【神洲仙侠录】(1-5)
潜水久矣,总想给同好们回馈些什么。
最近几月闲赋在家,白天胡思乱想,晚上睡觉,刚一入梦縂看见一个胡子拉
碴,穿着邋遢的中年大叔坐在对面,给我讲故事,我若不听,就提剑追砍我,我
问他,为何非要给我讲。
他说,讲故事就有事情做,就不用砍柴烧火做饭,要是有路过的狐狸精女施
主什么的,看我这么忙,也不好意思上来摁倒洒家,做些羞羞的事情,而且他赌
咒发誓,他讲的事情千真万确,童叟无欺,若有虚假,就让他徒弟精尽人亡!
我将信将疑,姑且听之,白日醒来,转述给大家。若是看的不爽,你们去砍
死那个抠脚大叔,跟本道无关。
【炼气阶段、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仙人共
计十个大的阶段,而每个阶段又分:初阶中阶高阶】
第一章、玄门妖女
中洲世界,八千万里!
其中,又有一神洲,洲形如月,四面环海,一望无垠。在这广袤的洲陆上不
知涌现过多少风云人物,多少传奇轶闻;多少个门派如彗星般崛起,又如昙花般
消逝,那些历经千刧万险最终屹立不倒的才有资格独霸一方,成为千年世家,万
年宗门!
奼女玄门作为万年宗门之一,立足神洲月牙最南端,南起罗刹海,北临翠屏
山,南北相距百万里,御下近百族,臣民十数亿,小国亦有数个,端的是庞然大
物。
茫然一片的草原上,一座巨峰拔地而起,峰座方圆千里,峰高九千丈,平原
上万里晴空,偏偏巨峰周围白云缭绕,千年不散,各色仙鹤在云中穿梭来去,时
而啼鸣,清悦入耳,如同人间仙境。一阵清风徐来,白云偶散,露出一片片瓦似
玉石,黄金为柱的宫殿,正是奼女玄宗的宗门所在。
突然,一只硕大的紫色仙鹤从平原高空极速掠过,巨鹤双翅张开足有百米,
鹤身上竟然背着一座楼阁,楼阁有三层,,每层都是精雕细琢,窗口紧闭,却是
看不清内里乾坤。
紫鹤头上一个大如鹿鼎的丹顶,形似玛瑙,阳光下色泽变换,光彩夺目。
鹤顶玛瑙上沾着两点晶莹剔透的玉趾,随着鹤儿飞去,一条霓带随风蛇舞,
绕着十点荳蔻徐徐而上,抚过玉足,带起似透未透的紫色纱裙,露出一双笔直修
长的玉腿,原来竟是一个少女惦着脚尖,立在丹顶之上!
少女身着紫衣,纤腰緾霓带,御风而舞,直飞出数十丈长,如蛇一般,似有
灵性;青纱覆面,看不清容貌,但只从宛然的身姿,迎风扬起的一头黑发,修长
的玉腿上也能想象面纱下的国色天香!
巨鹤绕着山峰飞了会,突然破云而入。
紫衣少女回头沖阁楼轻声道:「快到了,你还是收拾一下吧,免得一会娘看
到你衣冠不整心下不喜。」
鹤上阁楼吱呀一声,一只玉手将二层窗户缓缓推开,艳如鲜血的指甲十分醒
目,一道慵懒甜腻的声音飘来:「好妹妹,你真的不来享用一下么,这可是正宗
的紫霞神功传人哦。」紫衣少女冷哼了一声:「不过一个愚夫俗子,肉体凡胎,
污我神识罢了!」回过头去,再不理睬。
从二楼閤窗望进去,竟然空间宽广,别有天地,这阁楼竟是一件空间宝物。
阁楼里面妆台柜面,屏风处处,中间一个三丈方圆的水池,池水清澈,池边
有桌椅茶几,靠窗边一个大床,床上锦秀被褥华丽异常,一个青年全身赤裸,躺
在床上,手脚腕间被铁链锁住,铁链连在床的四周,撑开青年的四肢,一个身姿
妖娆的女子上身不着寸缕正骑在青年腰上。
女子虽然跟师妹说话,却是一直低头盯着身下男人的脸,美女一头乌黑的秀
发顺着修长的脖颈,从一侧滑过精致的锁骨,渡过汹涌的双峰,发梢若即若离的
扫过青年的胸膛。
美人轻笑一声,两指捻出男人嘴里堵着的一团黑色的霓纱,腻声道:「人家
丝袜的味道好不好嘛,这可是最高级的黑火蜘蛛丝哦。」这美人峨眉黛目,顾盼
间媚意横生,当真生的祸国殃民。青年紧闭双眼,不敢看去看身上美人摄人心魄
的面容。
美女见青年不言不动,嗔道:「竟敢装死,看本宫怎么收拾你!」说完蛇腰
一摆,浑圆修长的双腿跪坐在青年腰侧蓦然收紧,夹住青年,前后狠狠扭动起来。
青年只觉得下身那股湿热紧窄的恐怖感觉又袭上来,终忍不住出声:「不要!」
美女却不言语,只下身用力前后挺动,青年被这个妖媚的女人蹂躏了一路,精元
早已被吸的七七八八,更无法抵挡美女的媚功,下体快感泉水般涌来,大叫一声,
已是射了出去。
美女小穴内一阵吸允,青年只觉得阳具被榨的胀痛,花心顶在龟头,吸乾阳
精后,一道火热的真气从马眼侵入,令阳具强行勃起,当真是霸道的採补功法,
又感到身上女人不依不饶,再次挺动起来,终於心理崩溃,带着哭声道:「凌仙
子饶命,饶命啊!」
被称作凌仙子的美女素手掩口,故作惊讶道:「哎呀,丁少侠,人家刚捉到
你时,不是一直骂人家妖女么,这才一天不到,就变仙子啦。」一边说话,一边
撑住丁姓青年的胸膛,毫不留情的上下挺动,阳具抽插间每次撞到穴底花心,都
吸的身下的男人臀部一阵痉挛。
「仙子,啊……饶了我吧,小人,啊,啊,再也不敢和贵派作对了,饶、饶
命啊!」凌仙子身子骤停:「哼!丁磊,看着本宫的眼睛。」
丁姓青年本来已经在泄身边缘,这一泄只怕本命精元被吸光,小命不保,得
这一缓,睁开双眼,只见凌仙子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刚才巧笑
嫣然的魅惑样子。
凌仙子森然道:「在我奼女峰,男人想活下去只有一种身份,你该知道是什
么身份。」
丁磊缓缓垂下眼帘,他当然知道是什么身份,可自己好歹乃汐霞派的掌门之
子,从此以后真的要屈辱的活下去么。
想起此次灭门惨祸,自己父亲,堂堂汐霞掌门,被这个妖女百招之内一掌震
碎金丹,满门师兄弟转瞬之间被一众魔女生擒活捉,万年宗门,果然不是汐霞这
种千年小派所能抗衡,只怕这一生报仇无望,不由心如死灰。
「啪!」凌仙子玉手一挥,一巴掌搧的丁磊脸颊红肿,头晕眼花:「问你话
呢,看着本宫的眼睛回答!」丁磊怯怯看着上方美女的凤目道:「小人知道,精
奴,只有精奴才能在奼女峰活下去。」
凌若水一边暗运媚功,眼中射出淫威,一边冷哼道:「你知道就好,你汐霞
派的紫霞功也算是上古传下的玄阳正宗功法,弟子的精元品级都不错,对本宗弟
子奼女心法大有助益,不然你以为本宫会留着你那些师兄弟的贱命么。」
丁磊低声道:「多谢仙子不杀之恩。」凌仙子素手一招,张开手掌,现出一
颗红色丹药,喂入丁磊口中,葯入口即化,一股热气直冲腹下,本就被蹂躏肿痛
的阳具又涨大三分,同时只觉丹田中的真气空空荡荡,再也提不上来。
凌仙子冷冷的道:「这是本宗特制的固本培元丹,增加你的蓄阳能力,同时
控制真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彻底的精奴!还不谢谢本仙子。」「多谢凌仙子
赐丹,啊!」却是妖女又起伏淫弄起来,丁磊哀声道:「仙子……」
「放心,你吃了培元丹,死不了,做了精奴,以后还有的你受的!」凌仙子
冷酷却又难掩妖媚的一笑,盈盈一握的蛮腰肆意的上下套弄,同时运起奼女心法,
膣穴内一股强大吮吸之力直透阳根,深入丹田,每次起落都榨的丁磊魂飞魄散,
失声哀号。
但吃了培元丹,持久力明显提升几个档次,凌仙子也尽情的享受起玩弄男人
的乐趣,丁磊越是苦苦哀求,美人越是得意的狎弄,这下终於知道什么是求生不
能,求死不得,精奴岂是那么好当的!
奼女玄宗名字好听,其实练的奼女心经是上古传下来採阳补阴的邪派功法,
是最正统的邪修,满宗修真,出身不同,有人有妖,行事自有一股邪意,只不过
万年以降,奼女宗越来越强大,世人再不敢随意以邪字辱之。
同时宗门从世间选拔弟子,数万年来,与尘世盘根错节,自然也形成了自己
的一套统治体系,整个南方地界在奼女玄宗治下,若有天灾妖祸,宗内自也会派
弟子出山,斩妖除魔,世人早已习惯了奼女峰的存在,辖下凡人世界倒也算是安
居乐业。
丁磊的父亲,汐霞掌门,平时以玄门正宗自居,心内看不起邪派,渐有不敬
之行,结果遭了灭门之祸,邪宗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
却说巨鹤落在峰间一片鉄做的巨形宫殿群间,伏身低头,紫衣少女捏个指诀,
腰间霓带瞬间缩短,同时轻轻一跃,赤裸的玉足踩在霓带上,身影飘飘,向峰上
飞去。
凌仙子从窗户望见紫衣少女一声不吭独自离开,哼了一声,「不识趣的小妮
子。」转过头来,一双玉手扣住丁磊的肩膀,加紧套弄,进行最后的榨取。丁磊
知道求饶无用,咬牙勉力忍了会,终於坚持不住,蓦的一泄如注,凌仙子默运心
法,身下花蕾咬住龟头,源源不绝,直吸的丁磊头晕目眩,两眼翻白。
凌若水运功周转几个小周天,满意的起身,穿上纱衣,念个法决,绑在丁磊
手脚的铁链一阵叮当作响,化作一条乌光沉沉的细索,一端缠在丁磊脖子上,一
手牵着,同时玉足踢了丁磊一脚,「别装死,跟我下楼。」
丁磊拖着酸软的四肢被牵着狗一样爬到楼梯下,一楼的门一开,一阵阴风扑
面而来,伴随着各种男人的呻吟惨叫,女人的叱骂调教声。
原来一楼竟是个巨大的鉄牢,四周墙壁挂着铁链脚铐,木架火炉和其他一些
千奇百怪的刑具,两丈高的牢顶垂下数十条铁链钢环,吊着几十个年龄大小不一
的男性,每个男子都浑身赤裸,身上鞭痕累累。
丁磊一遍勉力爬行一边心惊胆战的偷看,这些人大半都是这次被捉的汐霞宗
弟子,每个人的身前都有个体态妖娆的裸身女子,双臂搂着男人脖子强迫接吻,
一条长腿搭在男人腰间,一条长腿踩在男人脚上,腰肢扭动,蜜穴吞吐着肉棒,
远望似一条蛇盘在男人身上,丁磊却不知这是奼女心法中的一个採补法门;
同时另一个一身黑色皮衣皮靴的美女拎着两尺长短皮鞭站在男人身后,只要
男人稍有不从或者忤逆之意,就是唰的一鞭抽在后背或屁股上,显然大部分男俘
都已经被治的服服帖帖,双手高吊顺从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身上妖女的奸淫玩弄。
也有几个貌似不屈的男子,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同时身前美女一条长腿夹
紧男人腰部,一条长腿踮起脚尖,十分凶狠的抖动着蛮腰撸套着红肿的阳具,啪
啪啪的拍在男俘的身上,地上有几具男屍,面颊消瘦,遍佈鞭痕的身上肌肤失色,
显然是宁死不降惨被淫虐至死!
整个铁牢混杂着男人的惨叫声、皮鞭声和众妖女淫荡的娇喝,如同淫狱一般。
凌仙子拍了拍手,牢里的美女都停了下来,凌仙子美目扫了扫四周道:「已
经调教听话的精奴带出去关到玄铁宫殿,再喂一颗培元丹,除了吃饭睡觉,宗内
的女弟子可以随意用来练功,至於剩下冥顽不灵的,直接榨到死,屍体扔去百兽
宫喂灵兽!」
「是,谨遵凌御史法旨!」众美女众口一词道。凌仙子收了玄铁索,化为四
个铁环缠在手脚腕间,将丁磊踢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修面前,说:「碧落,这个
精奴精元品级不错,不过我玩腻了,关到玉蚌宫,助凝神期的弟子破境专用。好
了,这里你来处理,我去回禀宗主。」
「是,恭送凌御史!」
凌仙子出了阁楼门,口吟朮法,手掐仙诀,身上薄纱舞动,御风而起,红色
短纱裙下的一双修长美腿展开,白嫩玉足微移,似缓实疾,踏空向峰顶而行。
第二章、上古秘史
奼女峰顶,一片黑色玉石铺成平地,千丈方圆,一座白玉宫殿,傲然立于其
中。殿周九根紫铜柱,百尺高矮,环绕玉殿,柱上刻着繁杂铭文,胎符印记,铭
文偶尔金光闪烁,散发出一股凛然之威,又透出莫名诡魅之气,正是修真界闻之
色变的天魔柱。
宫殿中,八个服色各异的绝色丽人跪成两排,面向一座巨大的龙头骨雕成的
躺椅,躺椅匿在一团粉色浓雾中,雾气变幻,偶尔露出躺在其上的一具玲珑曼妙
仙躯。
殿中跪拜的众人随便一个放到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但是在这大
殿中却大气不敢稍喘,偶尔抬头望见雾中迷幻酮体,哪怕同是女儿身,亦是一阵
气血翻涌,口乾舌燥,连忙低下头去。
雾中仙音萦萦绕绕,似近似远:「八大长老,我刚才吩咐,若是记住,就都
退下吧。」底下八个丽人齐声道:「谨遵宗主法旨!」八女一起躬身,缓缓退出
宫殿。
凌仙子正从宫门踱进,含笑施礼:「凌若水见过八位长老,八位长老功法精
进,驻颜有术,几年不见,倒似比我更年轻几岁了。」八位美人齐回礼:「御史
说笑了。」
陵若水拜过几位长老,到了殿内,左右环顾一圈,诧异到:「娘,紫玫呢?」
却见龙椅后屏风内转出一个窈窕的少女,皱着琼鼻道:「在这呢!」正是那个紫
衣姑娘,此刻脸上依然戴着面纱,一头笔直秀发如瀑,随着身影闪动轻轻扬起,
秀丽中却又透出一股异样的媚意。
粉雾中魅惑的声音响起,「水儿,汐霞派中也没有玄阳至极么?」陵若水正
色道:「没有,汐霞派的男修被綵出阳精后,我下去仔细查看,除了那个少掌门
丁磊勉强算作高阶下等精元,其他人都是中低阶,没有玄阳至极。」玫儿插嘴道:
「那个玄阳至极就那么重要么?」
「不错!娘已经半步入劫,天劫时时在峰顶蠢蠢欲动,只不过被天魔阵和粉
瘴混淆,找不到本宫本体罢了,只要娘出了奼女峰,不出两日,必定被迫渡劫,
到时道消身陨,三千年修为不过弹指一灰。」紫玫幽幽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
么回事啊,娘,你躲在瘴中,我都三年没抱过你了!我好想娘抱抱人家。」
「你们姐妹迟早要继承娘的衣钵,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们,这其中,藏着修
真界一个惊天大密!」姐妹俩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十万年来,渡劫的修士少说亦过百,可却无一人成功,尤其是最近一万年,
能修炼到大乘的,算上本宫,亦不过寥寥十数人,都跟娘一样,躲在神洲各地阵
法屏障中。
那个崑崙镜,乃世上第一男修,如今不过大乘下阶,那牛鼻子天资有限,这
世止步於此了,剩下的大乘高手皆是邪派女修,比如跟我们一样挨着崑崙地界那
个合欢宗的九尾贱人,她跟我一样,亦大乘上阶,却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玫儿仰脸道:「难道世上就没有真正的仙人么?」
「不!女儿,慈航静斋有一本宗门秘典,记载十万年前上古时代,中洲大陆,
海外神山,真仙遍地,上有天宫,下有妖界,北有冥府,海有蓬莱。其中人仙妖
仙地仙不计其数,而且男仙多,女仙少,正道旺邪宗衰。我们一族便是妖仙中九
天玄蛇的血脉。」
「十万年前,天地突发一场浩劫,天宫崩塌,妖界焚燬,蓬莱破灭,无数真
仙纷纷陨落,冥府首当其冲,被不知名的伟力完全击溃消逝。传说天下倖存的真
仙集合所有法力破碎虚空逃离了我们这个世界,从此世间不见仙!」
玫儿又问:「那怎么证明世间有过仙呢。」
「很简单,崑崙剑阵,我奼女峰的天魔柱,合欢宗的幻神宫,慈航静斋的三
神鼎,都是仙人的遗宝,我们只能使用,却无法複制仙人手段!」
凌水儿红唇微启:「娘,那为什么从此再也没有修真能渡劫成仙?」
龙椅上粉雾涌动,朦胧间皓臂玉腿轻轻伸展,似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一
幕如果被普通男修光是看到就会道心失守,走火入魔,玄蛇血脉,媚骨天生,不
过椅下两条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蛇,同样媚骨小成,更是一脉相承,却是不受母亲
诱惑,紫玫只催促到:「快说呀!快说呀!」
「冥府被未知伟力击溃,化作了天地间一股恆久不散的至阴之气,夹杂在天
地元气中,无处不在。从此天下修士只要修炼一股至阴元气便会随着吐纳进入丹
田,至阴炼化不宜,雄属阳,修炼之途从此难了百倍不止,雌属阴,得了至阴之
助进境简直一日千里,但是至阴又太过霸道,一到破境之时极易走火入魔,修为
俞高,俞是凶险。
一些擅採补的强大女修便偷偷捉了修士採阳补阴,利用阳精炼化多余的阴气,
此消彼长,邪派女修越来越强,数量越来越多,短短千年便和正道拉开了鸿沟,
实力差距如此巨大,邪派更是肆意掳掠正道修士。
当年佛门重地西海寺,被世间邪宗联合攻入,所有和尚僧人被瓜分圈养,其
中一宗就有我宗开山祖师玄冰神女,我们奼女玄宗的手段你俩个小姐妹最清楚,
那些和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的被採补了数百年,尤其十几个化神期的高僧,
对大乘以下的弟子大有助益。
我们奼女玄宗藉此迅速发展,一举奠定了称霸数万年的基业。可笑的是号称
正道翘楚的慈航静斋,她们接纳了逃过去的一小撮西海僧人,却也练起了双修,
名为双修,其实还不是採补,跟邪宗有何分别。所以现在世间除了崑崙,已经没
有一个大派领袖正道。「
西海寺一劫,成了修真世界的转折,天下男子更不敢轻言修道,修炼稍微小
成,就被捉去做了精奴,运气好的被圈养,运气不好的落到一些有邪恶嗜好的女
修手中,当真生不如死,道消魔涨,天下男修从此越来越少。
为了休养生息,五千年前,六大邪宗达成协议,不得随意掳掠金丹期以下男
修。而崑崙派虽远不如六大邪宗,却能存续至今,是因为有一个天下无双的防禦
剑阵,非仙人难破,这才逃过一劫,茍延残喘。
第三章、崑崙轶事
陵水儿腻声道:「娘,你说的人家现在就想抓个和尚,一个光头在腿间拱来
拱去定然得趣。哎呀,这么一想,下面都有点湿了。」
紫玫虽然不喜欢姐姐淫情济济的样子,不过从小在奼女峰长大,精奴被採补
的场面司空见惯,邪修对待敌人绝不心慈手软,更淫虐血腥的经历也见过数次,
所以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不喜姐姐中途打断自己听故事,赶忙又问到:「娘,
那我和姐姐的爹到底是谁啊,以前问你总不肯说。」
雾中美人微微一笑,「当年我已到炼虚高阶,正是冲击合体境的关键时刻,
需要元婴境的精元,当世间除了崑崙几乎没有如此境界的男修,可是崑崙剑修们
都龟缩山上轻易不出,有剑阵保护,捉不到,我只好东海里碰运气。
结果遇到了一条有一丝真龙血脉的海妖蛇,我擒住他吸乾了他的本命精元,
终於破境成功,一时高兴便留了一丝精元没有炼化,入体后结成了一枚胎卵,他
虽精尽而死,不过能跟玄蛇一族有后,想来也瞑目!」
玫儿惊歎道:「炼虚,娘,你那是一千年前吧,姐姐这得多大岁数,比大长
老还大两百岁啊!」陵水儿叱道:「胡说八道!我卵胎之形一直在温水宫润养,
二十年前才被左护法破壳抱出,严格算来不过二十!」
「不错,温养千年,是为了炼化卵中那一丝龙血的戾气,不过看你姐姐如今
有时过於钟意淫戏覇虐,想来那一丝龙血未曾炼化彻底。」
玫儿道:「娘,那我呢,我爹又是谁?」
「你嘛,呵呵,三百年前,我合体高阶冲击大乘初阶,当时放眼天下,男修
对我有大用的只有崑崙镜老儿和他三个徒弟了。
有一天终於被我抓到了一个机会,昆仑镜被我堵在了安阳城,这牛鼻子差了
我一个大境界,自然非我对手,但崑崙驭剑朮当真了得,我竟然追他不上,一追
一逃到了崑崙山,崑崙剑阵护着崑崙方圆百里,我轰击了半天,无计可施,气不
过,便跟他喊话说。
你若天黑前不出来,我就回去联络各大派,邀齐天魔柱,幻神宫,地玲珑,
七玄琴,血珊瑚五大真仙遗宝,看你的崑崙破阵能不能守的住!五对一,只怕真
能破开崑崙,剑阵若破,崑崙自亡。
昆仑镜慌了,天黑前派了他的三弟子下山见我,带着一小瓶昆仑镜的精元。
呵呵,你左户京叔叔当时正青春年少,踏剑而来,白衣飘飘,俊逸潇洒,当
真不似尘世少年,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若有真仙,亦不过如此了吧。
当时我至阴之气溢满丹田,无处发泄,见到这样一个极品少年立刻欲火焚身,
一把将他擒进了乾坤阁中。」
陵若水含笑道:「这事我知道,二长老闲聊时曾跟人家说过,娘呆在乾坤阁
中两天两夜都没出,第一天还听见左护法呻吟求饶声,第二天便是奄奄一息了。
左户京被娘玩的服服贴贴,乖乖的跟着您回了奼女峰,最后做了我宗护法。」
雾中美女慵懒的笑了笑,「那两天,确实苦了户京,我连採他两天,感觉境
界似有松动,於是趁热打铁,又将昆仑镜的一瓶阳精吸纳,破境后仍有一缕精元
炼化不尽,当时巩固境界,无暇逼出,结果就又怀了一卵,就是玫儿啦。」
凌水儿倒吸一口凉气,紫玫早已瞠目结舌:「我,我,我竟然是娘跟崑崙掌
门的女儿!」
凌若水淫笑道:「啊,那妹妹发财啦,将来若是到崑崙认亲,这精元不是要
多少有多少。」
奼女宗主冷冷一笑:「崑崙那个牛鼻子视此事为奇耻大辱,玫儿敢上崑崙认
爹,话没出口,就得一剑斩成两半。」
若水惋惜道:「可惜!可惜!」
奼女宗妖女本不太尊重男修,归根到底不过一个个精奴,当然亦不看重父系
血缘,唏嘘一番,一会儿也便抛之脑后。
陵水儿道:「娘,这么说左护法16年前帮玫儿破壳,到此才有了玫儿。那
现在崑崙镜的精元对您还有助益么?」
雾中人影缓缓摇了摇头,「女修境界越高,所需阳精的品质也慢慢升高,可
到了大乘境才知道,所有的凡间精元都不能彻底化解丹田里的至阴根源,只有真
仙的精元才能中和,真仙的阳精就是玄阳至极,先天元精!。」
雾中话音缓缓道来:「半年前,北极老人阳寿耗尽肉身坐化,他虽不过元婴,
但修的是奇门遁甲,擅观天象,他临死前看见一北极落星,突然灵神贯通,预言
先天玄阳,早已出世十五载。北极老人临终留下一句,玄阳出,真仙现,万年浩
劫终有结!
那不就是说谁得到先天玄阳,谁就能渡劫成功!若成真仙,定能找到破解世
间至阴之气的法门,到时候仙人遍天下的盛况将会重现人间!我已经派出八大长
老,到世间调查所有十五岁到十六岁的少年,定要比其他宗派先找到玄阳至极。」
「这两百年间,我为了加快修炼,变着法的採补户京,他虽是任我宗护法,
其实做的还是我的精奴,以至於境界到现在还停留化神,进境缓慢,我入通天后
他的精元对我已无用,是时候补偿他了,玫儿,一会出去你跟户京说,他自由了,
这天地间,从此他想去哪就去哪!」
「是!娘!」
「玫儿,你金丹刚结,不能再靠吃还阳丹练功了,我门奼女心法本就是霸道
的採补之术,金丹期间必须找个男人破身,採阳补阴,不然到破境之时,必有性
命之忧!切记!」
「噢,知道了娘。」
「娘乏了,你们下去吧,记得也帮着娘寻寻先天玄阳!」
出了殿,陵仙子妩媚一笑:「紫玫,我早说你迟早要个找男人,你总不听,
延误了修炼,到时还不是自找苦吃。」
「我第一个男人,总得我自己钟意,岂能像你吃的那些歪瓜裂枣!」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人中翘楚咯。」
「懒得理你。」紫玫哼了一声,转身飘然遁入云雾中。
「哼!死妮子,到时不管你选中何人,我都把他调教成我裙下的一条哈巴狗,
当着你面舔我的脚。」媚气横生的水儿心下暗暗恨道。
第四章、山上有个庙「从此世间不见仙!」
头上团着个道簪,歪歪斜斜插根木棍,披着破袈裟,胡子拉碴,不伦不类的
一个中年大叔,躺在一张破竹长椅上,一边抠着脚丫拍着肚子,一边摇头晃脑道:
「小子,洒家不小心向你泄露这样大的一个惊天秘闻,你也不用重谢,呆会两个
鸡腿都得归俺!」- 「哇,好大一秘密!能当饭吃么?」旁边一个少年,身穿粗
布衣衫,不过却是干干净净,正一边转动把手,一边没好气的哼着,声音却是好
听。铁架上穿着一只野鸡,随着铁钎翻滚,油脂滴上篝火,嗤啦作响,香气四溢
「我说,麻烦您老人家一会饭前洗洗手好吧!」
中年大汉突然抬起头嗅了嗅鼻子,面色凝重的道:「不好,饭有糊味!」
「唔,我去给锅添点水。」少年抬头起身,竟是身材修长,眉清目秀。
少年刚走几步,汉子突然拔身而起,抬手袖中弹出一只小剑,迎风就长,化
为三尺,直探烤鸡!剑花一绽,一个鸡腿立飞空中,大汉甩头张口叼住,接着长
剑一抖,另一个鸡腿眼看小命不保。说时迟那时快,少年长臂向后一扬,一招袖
里乾坤,剑光一闪,后发先至,「噹」的一声,双剑相撞,火花四溅!
大汉身子一转,虎虎生风,一招游龙甩尾,长剑从空中力劈而下,直取鸡腿。
少年脚踏七星,探手接住空中弹起的剑柄,手腕一甩,一剑从下撩上,「锵」
又是迸出一片火星!少年却是借着两剑一荡之力,举重若轻,回剑切下鸡腿,
剑尖一抖,鸡腿腾空而起,飞在高空。
瞬息之间,兔起鹘落,你来我往,剑光闪烁。
双手出招,猥琐大汉嘴巴可没闲着,张张合合间,鸡腿啃的七七八八。这边
厢眼看少年一剑就要穿在鸡腿之上,气运丹田,「噗」的一声将腿骨从嘴中射出,
撞开少年手里长剑。大汉毫不犹豫,一跃而起,探出虎爪,擒向鸡腿。少年抬腿
劲扫,一脚踢回鸡腿骨。大汉怪叫一声,连忙缩手。少年猿臂轻舒,两指一并,
已将鸡腿夹住,藏在身后。
大汉喝道:「看暗器!」一口唾沫带着风声扑面而去。少年躬身闪过,抬起
头来,一脸得意:「小爷今天非要吃个鸡腿!」
大汉面无表情,伸手指了指。
少年抬手一看,登时僵住,那口唾沫正沾在鸡腿之上。
「算你狠!」
少年愤愤的将鸡腿扔了过去,大汉伸手接住,猥琐大笑:「哇哈哈哈哈哈,
小子,跟为师斗,你还嫩了点!」
小庙前堂,甚是简陋,左边一灶台,中间一木桌,两把竹椅,师徒俩正围着
桌子吃饭。
「千墨,你的剑法近日又有精进,那招游龙甩尾你竟能反着用,吓俺一跳,
这等天赋,就算放到昆仑,那也是个中翘楚。」- 名叫白千墨的少年,这时一边
夹着鸡肉扒拉米饭,一边道:「少拍马屁。师傅,你说你道不道佛不佛的,招牌
不清不楚,这庙又破旧不堪,想收香油钱是没戏了。家里快没钱买米了。」
汉子摸了摸胡茬:「俺左楚涯纵横江湖四十多年岂是浪得虚名!这点小事难
得倒洒家?一会你拿些驱虫辟邪符下山,去卧龙湖卖卖,我们修真之人,不惧寒
暑,里屋那张狼皮也用不着,也拿去卖了,要是赶上谁家丧事喜事的,就去做点
祈福朮,脸皮要厚,知难不退,事后人家会跟你一样厚着脸皮不付钱吗。」
白千墨嘴里含着米饭,闷声道:「我当什么好主意,又是我下山干活。师傅,
那些符都是我画的,狼也是我在山下砍死的,肉您倒是没少吃,不是徒儿说你,
您成天呆在山上混吃等死,就不怕关节生锈。」
「唉呀,徒儿,师傅早已金盆洗手,岂能重出江湖!你想昂,当年不知哪个
狠心父母把个两岁大的娃遗弃山里,刚好被俺碰见,好心抱回庙,一把屎一把尿
拉扯大,又传你一身本领,你帮师傅干点小活那是天经地义。」,大汉中气十足,
瓮声瓮气的道:「再说了,师傅如今年龄大了,腿脚不便,入土前享享清福,难
道有错么?」
「得得得,您老够老的。我五岁起就被你逼着砍柴烧火做饭,反正也习惯了,
我吃完饭就下山,能麻烦您老帮忙收拾下桌子……么……」
却见老人家早已起身,摸着肚皮,一边拿着竹签抠牙,一边哼着小调,摇头
晃脑的踱进后堂去也。
白千墨无奈,只好自己收拾起碗筷。一边收拾一边想起些往事,自己当然是
有父母的,只不过不在这里,十多年了,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溶入了这个世界,记
忆中父母的样貌都渐渐模糊了,他们就自己一个儿子,突然就没了,他们该有多
悲伤,头发是不是早就白了- 白千墨眼眶有点红,一边擦桌子一边恨恨的想着:
「自己刚毕业,走个路都能挨雷劈,醒来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话说自己
还是个处男,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那个雷怎么就瞎了眼落到我头上,靠!」
收拾完桌子,白千墨进去后堂拿符咒。左千涯正躺在炕上假寐,听见声音睁
开眼道:「徒弟,把咋的门面换上,穿的不够骚包,可没人愿意买咱们的东西。」
「师傅,这世上还有比你更骚包的人么。」
「这倒也是,为师当年那是玉树凌风,剑色双馨,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的绝代
三骄的老二就是俺!你出去走动千万不要说是俺徒弟,没的吓坏人家。」
「师傅,我听说你欠了一屁股债……」
却说白千墨,装好符咒,换下布衣,穿上破庙里的门面。所谓门面,其实是
左楚涯收藏的一套衣物,这套衣装材料特殊,遇水不寖,遇火不焚,防风御寒,
不洗自净。
抬眼望去那下山少年,正是脚踏龙蛟靴,腿穿天蚕弦;腰间盘锦缕,身覆白
云间;剑飞眉入鬓,含笑秀春天;红尘浊世里,翩翩佳少年!
第五章、山路崎岖枝节横生
翠屏群山,连绵十万;右傍一湖,名曰卧龙。
翠屏群山和卧龙湖连成一线,横贯中洲南端,往西北去渐是昆仑地界,东北
挨着合欢宗,往南则是姹女玄宗,乃三派分界的灰色地带。
话说白千墨一路跋山涉水,顺着山中小路前行,偶惊山鸡野兔,未见虎豹狼
虫,小剑藏袖,十分无聊。
走了半日,空中三个太阳已经落下一个,剩下其中之一,也已映的东南一片
晚霞。
白千墨早已筑基,虽不能驭剑飞行,脚下却是极快,半日间走到了红狐岭,
再翻过两座山,就能看到卧龙湖- 白千墨转过一个断崖,顺着小路渐入一片葱翠
竹林,突然听见一阵「嘤嘤嘤」
的啜泣声,又走十几步,绕过面前一大丛茂密的絮尾花,只见一个白衣纱裙
的少女正侧卧路边,一条美腿前伸,一腿曲于其上,裙不过膝,修长白嫩的小手
抚着曲起的润致小腿,正嘤嘤的哭泣。
白千墨暗暗腹诽:「这是模特摆造型么。」
少女见有人来,哭的更大声了些。
白千墨目不斜视,路过少女身边,毫不停顿的走过去。
却听身后哭声又大了些,白千墨边走边想:「这老掉牙的桥段,聊斋中听的
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这里倒是还有人用。」
突然脑袋一痛,「哎呀!」白千墨捂着脑袋转过身去,瞪着少女道:「是你
拿石头丢我?!」
少女一呆,「唔……你不是瞎子。」弱弱的出声:「小哥哥,我今天到竹林
中玩,不小心扭了脚,这眼看天就要黑了。」
白千墨摸着脑袋隆起的小包,愤愤走了过去,蹲在少女身前,两手搭膝「那
你待怎样?」
少女嫩脸微抬,却是颜若桃花,唇红齿白,楚楚可怜的道:「小哥哥,我家
就在岭边,离这不远,你发发善心,送我回家好嘛。」
白千墨暗赞一声,不愧是害人的小妖精,生的真美,伸出手去,揉揉少女的
脚腕道:「这里痛么?」
「唔!」少女点点头。
白千墨只觉指触柔腴,不舍放手,又移上白净的小腿,「这里痛不痛?」
「恩恩。」毛茸茸的白皮小靴微微一颤。
「那你上面一定更痛咯?」
少女贝齿咬着红唇,雪颊羞红,看着少年俊脸,眼里微湿,轻轻点头,只盼
凉凉的手儿再抚上几分- 白千墨感受着手里的滑嫩,心道:「你砸我头,我摸你
腿,不算吃亏。」隐约看见白纱裙里朦朦胧胧,却是不敢再往上去。
白千墨沉吟道:「妖……姑娘芳名?」
「胡卿卿。」
白千墨暗想:「此地红狐岭,名叫胡卿卿,八成是个狐狸精。」
白千墨缩回手来,道:「卿卿姑娘。」
胡卿卿见少年收手,心下失望,「喔?」
白千墨语重心长的道:「创意差不要紧,入戏要深,起码哭个梨花带雨,你
看你,乾巴巴一滴泪没有,怎么出来闯荡江湖,你老师怎么教你的。」
卿卿一脸茫然。
「而且」少年一指少女身后,「你尾巴露出来了。」
「我明明收好了的!」卿卿连忙砖头查看,突觉得脖颈一阵冰凉,转回头来,
却见少年握着一把亮闪闪的长剑,搭在自己肩上。
卿卿娇面微白,可怜兮兮的看着少年。
白千墨冷哼一声道:「听好,小爷白千墨。像我这种少年有为聪慧绝顶的大
侠呢,不是你这种道行浅薄的小狐狸能打主意的」,说着剑尖拍拍少女的薄肩,
「记住了么?」
「记住了!」卿卿沮丧着脸道。
少年起身收剑,得意一笑,踏步前行。
走了十几步,突然脚底一空,身子骤落,白千墨正洋洋自得,这下猝不及防!
十几年来,左千墨跟师傅斗智斗勇,有时为了多吃一口肉,被老不修暗算偷
袭,骨子里已经形成危机反射本能,瞬息之间,气运丹田,凌空一踢,硬生生拔
起三尺,抬眼空中一张大网迎头罩来,情急之中,一招三花戏水,剑尖绽出三朵
梅花,从网中搅出一个窟窿,破洞而出,却听两边竹林「嗖嗖」,射出十几只箭,
白千墨挥剑四挡,噼啪连声,全是些毫无杀伤的椈杆,这下混不着力,落在地上,
气血翻涌,已是强弩之末,听的「呼」
的一声,当面飞来一块磨盘巨石,白千墨暗暗叫苦,弃剑封掌,推向大石,
同时鲸吞一口,吸气运劲,掌未触及,巨石「嘭」的一声炸开,红雾四散!这一
口鲸吞,吸入大半的都是迷雾,顿时脑袋一晕,向后一倒,只觉触着一片温香软
玉,上方现出一张如花娇麵,笑意盈盈,白千墨暗叫一声:「糟!着了这狐狸精
的道!」
「这不是聪慧无双的白千墨白少侠么!」胡卿卿一双柔夷牢牢抱紧浑身无力
的少年,「看姐姐这回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