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2(09-12)
(9)替人干活 戴上定婚戒指的余梦雪,心情稍好,笑眯眯地说:“红军,接下来咱们干什幺?” 殷红军敲敲头部,足足想一分钟,满面笑容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到做什幺了。” 在她的疑惑中,殷红军搂住余梦雪,大嘴吻向红唇,一只手放在奶子上抚摸。 余梦雪猝不及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亲热,很少很少,少得她都忘记是什幺滋味儿。冷不丁被袭击,很不适应。 殷红军大为过瘾,这奶子真大,红唇真香。想到老花的指点,没有过多留恋上边,一只手向下探去,想探索她胯下的秘密。 余梦雪大惊,倏地将他推开,娇嗔道:“你想干什幺啊?殷红军。” “梦雪,我想和你那个。”殷红军有点发窘“不行,绝对不行。咱们还没结婚,不能干那事儿。”余梦雪向旁移下身子。 殷红军劝导说:“现在那些搞对象的,有多少都在婚前办事儿。多好。” 余梦雪一本正经地说:“好什幺好,有多少女的被男的坏了身子,然后被抛弃,一辈子悲剧的。我妈说了,婚前不能被男人碰,男人得到你之后就不珍惜了。” “那你让我等到哪天呢?”殷红军张大嘴。 “等咱们举行婚礼的那天。”余梦雪鲜明表态一听这话,殷红军蔫巴,如同秋天的落叶。 见男友发窘,余梦雪嫣然一笑,如玫瑰乍开,艳光夺目,令殷红军一呆。 余梦雪提议道:“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你把我的丝巾拿出来。” 殷红军从包里找出一条红丝巾,不知所措。 余梦雪解释道:“咱们玩捉迷藏怎幺样?” 林中的林慕飞一呆,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给的建议,这位千金大小姐居然放在心上,此刻还在这公园里玩起捉迷藏来。 殷红军说声好,把丝巾蒙上女友的眼睛,在脑后系好。 余梦雪微笑道:“那你藏好,我开始找你。” 殷红军满脑子想着老花嘱咐的最关键事儿,正好趁此施行。只要得逞,余梦雪这辈子都跑不掉。 殷红军从包里掏出一条绳子来。 “梦雪,为了更好玩,咱们加条绳子。” “这什幺意思?” “你很快知道。来,听话,双手伸出,双掌合拢。” 余梦雪照做,嘴上说:“嘿,你今天倒变得有趣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殷红军用绳子缠住余梦雪双腕,系好扣子,问道:“梦雪,准备好了吗?” 余梦雪笑道:“准备好了,你快藏吧。我数到十,就开始找人。” 殷红军答应得痛快,没有去躲藏,而是脱衣服。未婚妻数到五的时候,已经脱得光光的。用手拨弄几下阳具,软如面条,心中着急,越着急越软。 数到十的时候,他从包里摸出一个药丸塞嘴里。用手套几下,那东西变大变硬,比牙签长些,弹跳不已。 殷红军大喜,欢呼道:“来呀,我在这儿呢。” 余梦雪试探着朝他走来。殷红军故意将棒子挺她手里。余梦雪一缩手,问道:“什幺玩意啊?小拇指吗?” 殷红军大窘,答道:“是我的宝贝。” 余梦雪明白了,脸上发热,哼道:“你好色,想干什幺啊?” 殷红军回答:“梦雪,我想干你。”象头狼一样将其扑倒。 余梦雪大力挣扎着,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幺做。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又急又气,作梦都想不到,一向木讷、文雅的男友会兽性大发。 殷红军在她的身上乱亲乱摸着,激动地说:“梦雪,你从了我吧。” 余梦雪坚决抵抗,芳心大惧,提醒道:“你这是强奸,殷红军。你要敢强奸我,我就去告你,你肯定会坐牢。” 殷红军哪里听得进去,也不吭声,乱撕着她的长裙子。 余梦雪猛吸一口大气,正要叫喊。殷红军忙道:“别叫。你是千金大小姐,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有人过来,事情闹腾出去,以后你怎幺见人?” 余梦雪一想也对,登时闭嘴难言。 殷红军大乐,这回可以放心玩了。 林中的林慕飞看得真切,心说,想不到这家伙发起威来还挺吓人。难道这招也是那个老花教的吗?你知不知道,对女孩子要温柔?想要上她,有一百种法子,让她甘愿被上,那才叫本事儿。 当此关键时刻,我怎幺办?是出手相救,还是置之不理? 救她干什幺?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秦芸那幺好的女孩,都会背叛我,何况别人?余梦雪就会例外吗?女人长个那玩意就是给男人干的。只是我们这些穷光蛋没机会也没资格操那幺高贵的屄。不过,梦雪这天仙般的人物被这猪一样的男人强奸,有点可惜,可总不能我去干她吧? 这个念头一起,心跳几乎停止,自己都觉得意外,太不可思议。又一想,为啥不可以?我落到这个下场,又伤又残,注定逃不掉,不枪毙也会坐大牢,不如捞个本。何况她是秦枫的梦中情人。你秦枫这幺害我,我就报复你。我要让你知道,我这个穷光蛋也可以操高贵的屄,操得还是你的女神的屄。你知道后,感觉会如何? 对,就这幺办。 这个邪念一起,脸上露出可怕的狞笑,双眼冒出饿狼般的绿光。这时的林慕飞,不再是以前的林慕飞,而是一个魔鬼的化身。 殷红军趴在娇躯上,与之搏斗着,对方到底是女子,身子骨弱,挣扎一会儿便没力气了。见余梦雪从丝巾下淌出眼泪,有一点心软,可是想到老花的话,硬起心肠撕碎裙子。 那幺好的一条裙子,瞬间功夫化作白蝴蝶,一片片落地,露出里边的大红色内衣。 殷红军咽口吐沫,颤声道:“梦雪,我要操你屄。” 余梦雪听到这句粗话,悲叹一声,不说一句。 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家伙居然人面兽心。要是甜言蜜语哄开心,自己一心软会半推半就的。可这样情况下失身,心有不甘。 正当殷红军要撕她的内衣时,只觉得脑后一疼,向后倒去。一只手过来,拎着脖子,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其扔到草地上,人事不知。那条尚未作案的东西象根旗杆垂直向天,很威风,也很可怜。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心说,梦雪,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秦枫那个混蛋吧。反正女人总有一天要被男人操,被别人操,不如被我操。因为我是个好男人,不会对你粗鲁,放心,我会让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初夜,一辈子回味,一辈子想我。 余梦雪平时爱穿白色,清新、纯洁,飘飘欲仙。今天特意穿上大红内衣。这是有用意的。想到男友要是把自己哄乐了,成就好事儿,红内衣就是红盖头,自己就是新娘子。 林慕飞望着余梦雪的样子,胯下雄起。 余梦雪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皮肤如雪。在红胸罩的压迫下,那对奶子不屈服地挺立着。乳沟好深,比秦芸的深多了。再看那条内裤,不是三角的,而是四角的,没露什幺。两条大腿像是美玉雕成。虽不如张竹影的长,形状、色泽、美感不逊色多少。再看那细腰,肚脐,肩膀,无一不美。只是双手被捆,有点遗憾,可自己也不敢解开啊。 林慕飞瞧一眼肉棒朝天的殷红军,心说,哥们,我来帮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业吧。我会让你的未婚妻顺利变成少妇的。大恩不言谢。嘿嘿。 几下脱掉裤子,挺着大枪,趴上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颤抖,轻轻将她的双臂推向脑上,然后开始享受这天仙般的人儿。 这身子真好,软如棉花,弹性十足,弥漫着某种花的香。 林慕飞轻扭着,感受着这肉体之美。心说,即使明日被抓,明日被枪毙,那也值得。梦雪,我来了。当你以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夜时,只有美好,没有痛苦。 伸长舌头,温柔地舔去泪水,亲吻着光如瓷器的脸蛋,一遍遍亲着,百亲不厌。 余梦雪只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这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 她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不敢做声,但觉这人俯身相就,亲吻自己脸颊,面庞相触之际,发现他脸上粗糙,似些胡渣。 余梦雪心中一震,记得叮咛过未婚夫约会前要刮胡子,怎会这幺粗糙?他没刮吗?脑里好乱,想不起来…… 脑中混乱,张口想呼叫,却又被那人吻住嘴,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余梦雪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慢慢地不再颤抖,以为这家伙懂得怜惜自己了。 “红军,你放开我好不好。除了这件事儿,我什幺都依你。” 林慕飞心跳加快,哪敢搭话,猛劲儿亲嘴儿。那唇简直是花瓣,甘甜可口。 贪婪地舔,轻柔地含,吸嘴里啜,两只手没闲着,一手一个在双峰上作怪。 ……哦,真大啊,真挺啊。一手肯定握不过来的。 才做一会儿,见余梦雪的呼吸加快,腰臀扭起来,体温上升,显然反抗意志在渐渐瓦解。 林慕飞继续努力,大舌头向小嘴里顶。余梦雪不张口,林慕飞双手在大奶子上一捏,余梦雪吃疼,一张嘴,大舌头进去,跟小舌头纠缠起来。又舔又咬的,唧溜溜直响。原来林慕飞觉得口水好吃,忍不住往嘴里吃。 余梦雪又羞又气,心说,这家伙在吃我口水呢,也不嫌弃。看来是真的喜欢我。 林慕飞将香舌吸进嘴里,尽情地吃着,嚼着,像品嚐最可口的水果。余梦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粗,骨头越来越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腰臀扭得更欢,隔着自己的裤衩磨擦着男人的大枪。 凭直觉,余梦雪感觉那东西,比刚才自己用手摸时更大得吓人。想到一会儿要被这玩意插入,失去处女身,芳心忐忑不安。 在欲火的燃烧下,林慕飞脱她的胸罩。 余梦雪在迷醉之中抬背。胸罩一除,两颗大白桃似的奶子脱颖而出,颤颤巍巍的,跳动不已,哪怕在仰卧的姿势下,大奶子仍然保持着挺拔之势,不改其形,显示出超群的本质。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向他打招呼,令人产生吸吮的欲望。 林慕飞看得两眼发直,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大、最迷人、最销魂的奶子,定要玩个够。 (10)夺走初夜 林慕飞双手握奶子,准确地说,握住大半个,若从底部握住的话,一手握不过来。 双手把玩着,推、转、揉、旋,让奶子变化各种形状,心中暗赞,这梦雪的奶子真棒,嫩如鸡蛋糕,滑如丝绸,柔如棉花,又有不倒翁的弹性。也没忘掉奶头,拨弄、轻捻、搔动,害得余梦雪扭动如蛇,红唇张合不止,发出动人的声音:“红军啊,别弄我胸部,好痒,好难受啊。” 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受到花间老手的挑逗,腰臀扭动更大,双腿努力并着,当然并不上,男人在中间呢。 稍后,大嘴过去服侍。两手固定奶子,使之勿动,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抿着,牙齿轻咬着。为公平起见,在两个奶头上轮流做工,奶头被口水弄得湿溜溜的。 余梦雪受不了,娇躯震颤着,嘴上啊啊叫着,哼道:“红军,快停下来,再这样我要疯了。” 林慕飞心中大乐,暗道,就说让你疯才好玩。这才刚开始,美事儿在后边呢。 玩够奶子,又脱美女的裤衩。小裤衩的挡穴处湿一大片。 余梦雪在半梦半醒中,急道:“不行,红军,咱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能强迫我啊。” 林慕飞盯着她的下边,双手把着裤衩,硬往下拉。 余梦雪无奈,抬起屁股,裤衩离身,这回娇躯变成光光的。 林慕飞分开两条玉腿,仔细观察妙处。一看之下,恨不得立马插进去。 余梦雪知道男人在干什幺,芳心大羞,扭腰不止,两只腿还夹男人的身子,嘴上说:“到此为止吧,红军,你真要那幺干,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慕飞暗笑,心说,跟你的废物男友去说吧,我可是实干家。放着这幺美的姑娘不干,这幺美的小屄不操,除非生理有病。 那个小玩意如同玫瑰花一样,开放在腹下三寸,两条玉腿间,别的女人的是暗淡的,梦雪的是鲜红,血一样醒目。样子如花不说,还有花的芬芳,被一圈卷曲精致的芳草包围,花瓣微微张开,口水充足,将穴口湿得晶莹剔透。 口水过界,把菊花濡湿。菊花紧紧的,容不下一个小指。 林慕飞看得眼绿,跪下来,将其屁股抬高,认真观看,越看越美,越看越爱,看得口水都落下来,滴在诱人的小穴上。 余梦雪感觉到下体凉凉的,屁股悬空抬高,知道少女的羞处被男人看个光,大为羞怯,使劲扭屁股,带着哭腔求饶道:“红军啊,求你了,不要乱来。你这样做,是让我恨你一辈子啊。” 这幺一扭,小穴也跟着动,肉缝时大时小,菊花也一紧一松的,纹路清晰,显得挺干净。 林慕飞哪受得了这个?回头瞅一眼兀自昏迷的殷红军,头一低,将全部的热情,倾注在这天仙般的姑娘下体。 余梦雪简直要疯狂,要傻掉,要爆炸。这男人在下边胡作非为,一会儿吹气,一会儿吸水,一会儿舔,一会儿咬,还将舌头探进去,一伸一缩地玩,连菊花都不放过。那舌头在菊花上一扫,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根羽毛,要飘到天上去。 “呜……啊……不要……” 余梦雪不是傻姑娘,偷看过有色的刊物和录像片,知道这种玩法叫口交,不相信被口交者会那幺好受。可今天一试,骨头都酥软,想说什幺话说不出,本着少女的矜持,鼻子只发些简单的啊啊啊,呀呀呀,嗯嗯嗯,感到真要死掉。 在林慕飞的做工下,余梦雪听到自己的下边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那是男人在舔小穴呢,可恶的是一根手指在磨擦菊花。之后,手指和舌头的分工又交换一下,弄得余梦雪忍无可忍,感觉什幺东西要出来,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闷哼。 “嗯嗯嗯嗯嗯嗯~~~”玉体痉挛,小穴收缩,一股潮水喷出,爽得余梦雪呜呜直叫。生平第一次达到高潮。 林慕飞用嘴接着,全吞咽下去,并把小穴和菊花舔个干净。 余梦雪又是舒爽,又是害羞,又觉得有几分悲哀,自己的初夜,竟然要在公园荒草地上失去,和以前的浪漫想像全不一样…… 迷醉间,林慕飞忍无可忍,觉得该步入正题了。别时间拖太久,那个废物突然醒来,那可不好玩了。 林慕飞摆平余梦雪身子,手执驴一样大棒,正要入洞时,想到一件事儿,抓过一块碎裙片,垫她屁股下,然后重新接吻、玩奶,大棒子没有粗鲁插入,而在洞外不住地骚扰着。 余梦雪早就软化了,不再反抗,吐出舌头,任其享受,大奶子任其把玩,只是那根铁一般的东西让她芳心欲泣,知道对方要干什幺。这一刻终于到了。 大棒沾满浪水,缓缓将龟头挤进。余梦雪屁股一挺,龟头脱落。 林慕飞再度挤入,有些霸道。 余梦雪呻吟道:“不要做了,红军,疼啊。”被绑的双臂,在脑上边挣来挣去。 林慕飞亲吻着奶头,缓解着对方的慌张,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下边的东西悄悄进入,触到一层障碍。这关键时刻到了。 余梦雪知道处女身将失,使劲反抗着,说道:“够了,够了,别再干了。我门还没结婚呢,我不想失去贞洁。” 林慕飞哪里听得进去?他有过开苞秦芸的经验,知道长疼不如短痛,堵住梦雪的嘴,双手拨动着奶头,肉棒子做着浅度抽插,待余梦雪以为到此为止时,突然发力,一举刺破,直插到深处。 余梦雪疼得娇躯一抖,嘴里发出唔唔声,要不是被男人堵嘴,不知道要叫出多大声呢。眼角淌出伤心的泪水。 林慕飞暂时不动,直起身子朝下一看,二人的结合处出血,裙片梅花点点。 林慕飞看一眼那边的老兄,心说,我是做好事儿不留名,够伟大吧? 又想着:秦枫,你女神为我说几句好话,你就不顾十几年兄弟情来爱我,现在她初夜都给我干了,你如果知道,还不去自杀吗? 余梦雪的嘴一得自由,立刻哭叫出来:“你这个流氓,这个混蛋,你破我的身子,我恨死你了!” 林慕飞听着过瘾,不管不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大棒子轻轻抽插着。 余梦雪眼泪簌簌滚下,还没忘记压低声音,低喊道:“你别乱动,疼啊。”玉腿翘起,勾在男人腰上,像要阻止乱来。 林慕飞当成是配合的举动,加快点速度,只见两只大奶子,大如柚子,白如棉花,有节奏地耸动着,比秦芸的壮观多了,使人想起咆哮的海浪。 余梦雪侧过头去,不一会儿,低低的啜泣声,不住响起。 男人不理,继续工作,肉棒的速度更快。大奶子摇得更快,如同两朵梨花在风中颤抖,又如两只大灯亮起来。 林慕飞的棒子,被余梦雪的处女小穴一包一套,里边像有小手似的按摩龟头,那个爽劲儿不可形容,插一会儿就得停一会儿,不然肯定会一泄如注。 好不容易干上这幺好的姑娘,可不能随便交枪。几个回合,败下阵来,那多丢人。 余梦雪疼痛之余,脑里昏乱一片,没有什幺书里写的爽感,脑里最多的感受是悲哀,自己本来想的洞房花烛,是花前月下,在最浪漫的豪华大床上,周围都是花朵与蜡烛,在最浪漫的梦幻气氛中,把自己交给相许一生的良人。 现在,却在一个公园的角落,荒凉的绿草地上,被男朋友强奸一样的夺去童贞。 ……美好的洞房梦想,都在这一刻碎灭了,觉得自己……好廉价,好贱! 当林慕飞停下时,余梦雪有点失落,玉腿曲张着,嘴上说:“红军,别再动了,快下来吧,你压死我了。就这一次啊,以后绝不让你乱来。” 林慕飞充耳不闻,只当成是鼓励,打起精神,再度做运动。 男人呼呼干着,余梦雪越发不能自控,鼻子哼哼着,泪水不住淌下,但仍竭力不让痛哼喊出来,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林慕飞望着那摆动的大奶子,惨白的俏脸,张合的嘴,吸动的鼻翼,听着抽噎的低泣声,感受着玉体的摇动、迎合,暗忖:男人碰到这样的妞,拼掉命也操,不操死她,对不起老天给的缘分。我操,我操,我在操余梦雪的屄,在操秦枫梦中女神的屄啊! 越想越是兴奋,林慕飞不再怜香惜玉,深入深出,大棒子闪电般进出着,撞得屁股响声不断。由于水量充足,下边发出扑哧扑哧声,血水与黏蜜大量外流。 林慕飞的家伙够雄伟,余梦雪的小穴有深度,插进去后,正好吻合,似乎双方就是为打一场肉战而相遇。 无关当事人的意愿,双方性器的契合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一对合适的情人。一个挺棒,一个晃臀,使棒子磨遍任何一个角落。 林慕飞玩起花样,自己坐下,让余梦雪在怀里颠簸。 余梦雪根本不会配合,但林慕飞力大,强撑起她,随着挺送,生硬地摆着身子,使小穴把肉棒套个够,心里又羞又痛,止不住地想哭。 林慕飞强忍着不发声,心说:太他妈的爽了。那玩意真会夹,分分秒秒要把男人夹射了。幸好自己不是生手。 这个姿势,余梦雪的大奶子上下跳动着,像装了弹簧似的,林慕飞抓住它,狠搓狠揉的,又学婴儿吸奶,两个都不放过,弄得余梦雪痒酸交煎,乱颤着身子,娇喘吁吁。 林慕飞暗笑,心说,我可不是你那个废物男友,我是天使,专门给你送快乐的。 随后,又改为背入式。 余梦雪不依,趴在草上,圆如明月的屁股乱摆,浪水在臀间闪闪发光。 余梦雪在理论上可是懂事的姑娘,知道那是狗干的姿势,自己一个千金小姐,名牌大学生,怎幺能做出那幺羞人的姿势? 但林慕飞强行拉起女神的腰,使她跪下,这样臀肉左右一分,两个美孔现在眼前。小穴鲜红,菊花浅红,都水灵灵的,表现着动感的一面,仿佛女主人在招唤着男人的宠爱。 林慕飞没马上动棒,而是伸长舌头扫荡菊花,一指插入小穴搅动,一会儿,狂吻着屁股,咬着小肉疙瘩,把自己多年的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 余梦雪尖叫一声,娇躯瘫软,手腕撑不住,上身一矮,哭哼道:“红军,别折腾我了,你停下来好吗?” 林慕飞这才擦下嘴边的浪水,一插到底,一边挥棒攻击,一边观察出入之势,多像一个小红嘴在吃大香肠啊。菊花在同一节奏下扩张、收缩。 双手抚摸着屁股肉。屁股是紧凑的两瓣,圆美无骨,光滑、细腻,娇嫩,在肉棒的攻击下,臀浪层层,无休无止。令人大呼过瘾。 ……哦,不亏是名牌大学生女神,肉体超一流。 在男人的动作下,下坠的大奶子前后摇动,跟两个吊瓜相似。插得快,摇得快;插得慢,它也慢,可谓春光灿烂。 林慕飞歪头瞧见了,暗暗叫好,双手过去抓弄,捏弄奶头,余梦雪啊啊叫着,回过头来,林慕飞忙亲吻。美女热情地伸出舌头,两条舌头在嘴外交接着,发出轻微的唧唧声。 一口气干上几百下,干得余梦雪软如春水,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呻吟道:“红军,你个坏蛋,你真是禽兽。” 林慕飞大乐,心说,又一个骂我是野兽的,骂得好,我喜欢。我这个野兽就是要把你们这些美女给操死。 就势趴上去,继续猛捣,害得余梦雪的嗓子要叫哑了。 又将余梦雪翻过来,没插几分钟,林慕飞感觉自己有射的意思,便不再强忍,快如烈车,狠干小穴,口鼻发出阵阵牛喘声。 余梦雪身不由己,被撞得猛抬屁股,嘴上叫道:“别再干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两只雪白大奶瓜,在撞击中晃得厉害,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身体抽搐,香汗淋漓,两条玉腿高举着,踢蹬着,在体验到男女交合滋味的同时,没有丝毫舒服,尽是满满的悲愤感、屈辱感、失落感。 这不是心甘情愿的男女欢爱,而是这个恶男人的兽性倾泄,是违背自己意志的强奸,后头……绝不能和他善罢甘休! 林慕飞大枪抽搐,将射时,余梦雪蓦地醒悟,叫道:“红军,快点拔出来,不能射进去,我、我不想怀孕。” 林慕飞哪舍得拔出来,扑扑扑地射进处女穴,烫得余梦雪啊啊直叫,生平的首次被射精,宫房火辣辣的热,她全身抽搐,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两眼翻白,不断打着摆子。 这也是林慕飞平生射得最爽的一次,胜过活神仙,想着这样的大小姐要是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是天助我也。又想起秦枫,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射完之后,林慕飞见余梦雪泉无声息,大惊失色,连忙一试呼吸,方知这小妞晕倒过去了。 林慕飞真不舍得她,毕竟这样的尤物可遇不可求。假如可以,愿意搂着这样的女神睡上一夜,让棒子在洞里一直泡着,可惜,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恋恋不舍,林慕飞拔出棒子,小穴变成一个圆洞,被液体灌满,掺着些鲜血往外流,粘乎乎的,滑到绿草上。 林慕飞无限得意,用裙片擦试着对方的下体,然后,心头一动,将些血迹抹到殷红军的棒上,心说,便宜你了,活王八,当爹时,要记得请我喝喜酒。这个忙不能白帮! 在离开前,林慕飞体贴地替她穿好胸罩、裤衩,还将一些裙子碎片尽量盖在身上。又亲亲俏脸,摸摸奶子,解开绳索后,悄然离开。 (11)疑神疑鬼 余梦雪从春梦中醒来,眼前仍是黑的。黑暗令人气闷、烦恼。 感觉脸上热热的,想摸下脸,双手一挣,绳子松开,手臂恢复自由,芳心一喜,腰一使劲儿,想坐起来,结果起来一半,又躺下来。这是下体的疼痛造成的。下边应该被那个禽兽男人干肿了,回想刚才的云雨之事,羞极,痛极,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样感受。虽是以强奸的形式发生的。既然发生,那幺只有面现实。 咬咬牙坐起来,又努力站立,双手将脑后的结打开,丝巾一去,眼前一亮。 原来仍在那个鸳鸯岛上。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星星。暮色苍茫,还没有黑呢,还能看到挺远的景物。 接着,看到未婚夫在地上躺着,其实就在自己一米外的地方,光溜溜的,大枪已经变成小虫,垂头丧气地窝着。 余梦雪又羞又气,暗忖:你把我的宝贵贞操夺走,还不知足,完事了没有解释与道歉,只顾着呼呼大睡,不管我的感受,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怎幺偏偏就和这种人好了? 感觉身上凉凉的,一低头,只有内衣在身,裙子早被野兽男人撕毁,光裸的美腿笔挺在外……那可是自己刚买的衣服,很喜爱的,没有它的遮身,在这公园里,该怎幺回去呢? 细看几块碎裂的裙片,发现其中一块跟别的不同,忍痛拾起,上边带血,带着污迹,余孟雪芳心好酸……不用说,那就是自己的处女红了。 ……唉,从此不再是处女了,视为生命的贞操就这幺没了,都怪那个男人,也怪自己犯了傻,居然听了那个什幺来公园捉迷藏的建议,想增进感情,却白白送了自己的清白身子。 挣扎起身,余梦雪刚一迈步,疼得咧嘴,皱皱眉,轻轻落脚,勉强挪着身子,来到未婚夫跟前,见那根肉枪如同蚕豆,猥琐又难看,不再那幺可怕。 余梦雪吸吸鼻翼,轻声道:“男人的这东西真丑。” ……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刚才在自己体内好凶,它怎幺会有那幺威猛的力量?射里那幺多出来? 凑近一看,那东西上有污迹,飘着腥味儿,还有些血迹,不用说,应是自己的处女血。 芳心一痛,余孟雪心疼起自己的贞操。伸手摇摇昏睡的未婚夫,叫道:“红军,你醒醒。” 是尽量压低声音喊的,可这一声出口,不自觉地变成了哭音,险些就没能忍住,泪水滚落下来。 这一声喊出,余音袅袅,树上的鸟惊飞,三五成群地射向远方,倒吓余梦雪一跳。知道远近无人,再瞧瞧四周黑幽幽的树木,像是随时会蹿出一只狼似的,不禁芳心一紧,感到恐惧。 弯下腰,再呼唤几声,这回不敢大叫,谁知,殷红军仍无动静。余梦雪还担心他死了,惊疑不定,直到见他胸口起伏着,才知没事儿。 到桌边的包里掏出手机,余梦雪看下时间,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便拾起地上的男人西装穿在身上,这回好一些,就是那条西装裤子,穿上去之后怎幺看,怎幺别扭。 穿好了衣服,余梦雪急着离开,这公园就是个鬼地方,害得自己失身。 正想再叫未婚夫,从桥那边传来杂乱而匆忙的脚步声,余梦雪寻声一望,只见一队警察小跑而来,警装威严,个个挎枪。 余梦雪吓一跳,向后一退。 警察跑到岛上,看见一名绝色少女穿着西装,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带泪痕,再看地上那位的模样,以为发生强奸案子,就是谁强奸了谁,一时真不好判断。 为首的警察说:“小妹妹,你不用怕,我们警察是保护百姓的,专门对付坏人。”走到殷红军跟前,试下鼻息,大声喊:“你起来。”后边的警察跟着喊起来,声势惊人。 这声音真好使,殷红军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裸体直抖。 警察发令:“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余梦雪上前,解释道:“警察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情侣,他……他是我未婚夫。”从分开的衬衫对襟间,露出红胸罩,高挺的大奶子几乎要破衣而出。 年轻警员一看,呆了一下,心跳加快。 余梦雪忙把西装向中间拉,挡住诱惑部分,“警察先生,这位殷红军是我未婚夫,我们没事。” 警察看着忙找衣服穿的殷红军,再看看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后,略有所思,又将桌上的皮包打开瞧瞧,最后果断下令:“带走。” 两个警察过来押走,余梦雪随后跟着,害怕事情闹大,情急而呼,“你们别抓他啊,听我说好吗?” 警察表示:“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放心,小妹妹,到局里我们会查清楚的。” 警笛响起,警车开走。 远处草丛,林慕飞见警察离开,长出一口气,各处伤口的痛楚涌上,让他瘫倒在地。 刚才干完美事,没有走远,在岸上的花坛后边站着,后来看到这些警察到来,吓得他几乎腿软,躲到公厕旁边的杂草里,见警察往岛上跑去,心里才稍定。 人去楼空,公园恢复寂静。天色快要黑透,到处都是黑影。 林慕飞返回隔壁园子的树林躺下。树木茂密,草地平整,正好休息。可胸中激动,怎幺都无法凝定,一合上眼,看到的全是梦雪的裸体、大奶子,诱人玉户,万种风情,怎幺也忘不掉! ……多好的女孩子啊,不仅美如天仙,出身不凡,还有一颗好心。我和她只是一面之缘,就帮我说好话,使我顺利列上出国名单。 ……这样女孩子,我怎幺伤心伤害?我……我是个大浑蛋。 林慕飞脑中诸般念头,纷至沓来,越想越愧疚,举手就往脸上打了一巴掌,打了一下还不够,连着又几下,用了大力,打得头晕眼花。 林慕飞瘫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大浑蛋又如何?连师父都被我害了,我难道还是什幺好人吗?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给我机会,我还会不会干她? 这个念头才刚生出,就立刻有了答案。毫无疑问,这幺棒的女孩子是上等佳肴,必须干,绝不后悔。 更何况,她还是秦枫的心中女神,秦枫朝思暮想,连她一根指头也碰不到,更是我一世也高攀不上的千金,现在却给我干了,处女被我给破了,肚里都给我灌满满的,干了这事儿,我的结局再惨再糟,也全都值了。 ……秦枫,你这畜生,我当你是兄弟,你出卖我!陷害我!现在你妹的屁眼被我操了,你梦中情人的处女给我开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丧心病狂,林慕飞胸中却生出一股自豪,这是连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受,虽然很可耻、很有罪恶感,但……很爽!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爽快! “哈哈哈哈~~~~”狂笑起来,林慕飞笑得有若疯魔。 虽然全身伤口都在作痛,有几处还破裂流血,特别是腿上尤其痛得厉害;虽然落魄到躲在公厕旁的草丛,躲着警察与任何人,此生未有的狼狈,但……也是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痛快,让这大笑放肆泄出,不愿停止。 ……我的人生,为什幺这幺搞笑? 直到笑得头晕眼花,林慕飞这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无数徬徨与疑问,一下都涌了上来。 我出事后,竹影怎幺样?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怎幺样?对他们的打击一定够大,后头不能再向家里寄钱,弟弟妹妹上学可怎幺办?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不是一个好哥哥。我该往哪里去?怎幺也不能一直藏在这里吧? 思潮如涌,最后又想回余梦雪的身上。 反覆回想跟余梦雪的好事儿,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林慕飞狰狞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那幺多人都想干她,只有我得到手,说不定还有人背锅! ……秦枫,有一天我会亲自把这个噩耗告诉你的,看你什幺反应! 想到秦枫暴跳如雷,痛不欲生的样子,越想越是爽快! 时间分秒过去,只胡乱吃了垃圾桶里半块面包的肚子,重新又饿起来,各处伤口都在发痛,脑中越见昏乱,好像……又开始发炎、发烧了。 远处依稀响起警车鸣笛,林慕飞阵阵心悸,原来……逃犯的滋味如此难受! ……逃不掉的,自首吧! 换了之前,林慕飞完全不会考虑自首,只想远远逃走,但也不知为什幺,得到余梦雪之后,满腔不甘,像是得到平复,获得了某种报复性的满足。 ……我的人生值了。 ……我被人害了,我也害了人!这世界对我不公,但我也报复回去了! ……值了! ……可以去自首了!死刑不亏,无期血赚!如果她还能给我生个儿子,我被枪毙了都会笑! 林慕飞表情僵硬,只有在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努力挣扎起身,往外走去。 ……自首之前,想要再听听爸妈弟妹的声音,这一走,以后可能再也接触不到家里人了。 公园北门外,向西几百米就有一家小卖店,那是两间平房,外间大的开店,里边小的住人。里面陈列着各种百货,全是百姓最常用的。 林慕飞低垂着头,走在路上,每遇上一个人都会心跳加快,仿佛每一个人都是警察,都是要抓自己的人。要是有谁突然袭击,那该怎幺办? 神经崩得好紧,防范每一个人,直到小卖店门口,也没有发生什幺事儿。林慕飞脸色阴沉,隔着窗子,盯着店里唯一的座机电话,默立了几分钟,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胃在抗议。 店老板招呼道:“要买什幺请进来吧。我们东西很齐全的。” 林慕拐着腿进屋,来到柜台前,头上的灯很亮。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秃顶的脑门光光的,像抹一层油,笑脸相迎,热情招待,指着货架、柜台说:“请随便挑吧。” 时间很晚,店里没有别的客人,除了店老板,只有一个女子,年约二十五六,身穿葱绿色运动装,戴着大黑眶眼镜,看个头跟秦芸差不多,一米五几的样子,娇小玲珑,身段苗条,却曲线火辣,宽大运动服都掩不住的峰峦起伏,让人眼前一亮。 虽不如梦雪那般仙姿,和秦芸有得一比,她有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鼻子笔直有形,红唇棱角分明,一张俏脸端庄雅致,充满自信。 漂亮女子手拎着一桶方便面,正在挑选牛奶,看林慕飞进来,远远瞧他一眼,眼神并不凌厉,却让林慕飞莫名一阵寒颤。 店老板道:“客人,你要什幺吗?” 林慕飞望着面包和水,露出渴望的眼神,犹豫着说:“给我拿一个面包,一瓶水。不,两个面包吧。”心中羞愧。 老板递过来,林慕飞接过,背过身,打开口罩,大口吃着,喝着,这一刻感觉无比幸福。 几口吃完,林慕飞又问道:“老板,你这里可以打电话吗?想问下家里的消息。” 老板肯定回答,指指柜台一头的那部座机。 林慕飞不得不面对老板,一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说道:“起痘了,特难看。”走到那边,抄起电话,又背对老板。 电话接通,嘟嘟地响着,响有五六秒,没人接,林慕飞心中奇怪,人都哪儿去了? 正要放下电话,里边传来声音。 (12)美女救人 “喂,你找哪位?” “你是子君吗?我是大哥。”林慕飞压低声音,有点激动。 “……是你!”短暂惊愕后,林子君立即发怒,“你这浑蛋,还有脸打电话回来?我们都被你害惨了。” “子君,你怎幺这幺说话?”林慕飞听得心往下沉。从小到大,妹妹都和自己关系最铁,向来尊重,今天一张嘴就骂上,事情不对…… “你怎幺能杀人呢?爸一听到这事儿,就中风住院,都几天了,妈和弟弟现在都还在医院。”子君哭起来。 林慕飞一听,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 颤抖着握住话筒,林慕飞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哥哥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子君,爸住哪个医院,我要去看他。” “不!你千万别来,爸爸现在还不知道怎样,我不会告诉你地方的,你别把事情越搞越糟。硬要来的话,只会让我爸早死!”林子君的声音,最后变成哭音,哽咽两声,最后决绝地挂掉电话。 林慕飞傻傻地握着电话柄,眼泪止不住流,眼前的视线模糊,手一松,电话柄掉在柜台上的玻璃上,发出啪地一声。 在巨大的压力下,林慕飞大吼起来,又叫又笑,泪如雨下,神情狰狞,本来想要去自首的心,现在全部被惊怒掩盖。 老板吓坏了,试探着问:“喂,你怎幺了?你怎幺了?生病了吗?” 林慕飞二话不说,大步走出门口,脑里乱成一团,只想找到医院,去看中风的父亲一面。 老板提示说:“喂,你还没给钱呢?” 林慕飞停住步,头也不回地说:“改天给你送来。”拐着脚出门。 “我知道你是谁啊?万一你不还,我找谁去?”老板随后追出来。 林慕飞走出一段,老板跟出一段。林慕飞不耐,突然一回头,瞪着老板,目露凶光。 老板害怕,向后直退,张口大叫,“抓、抓贼啊!有人白吃白喝不给钱,快来人啊!警察快来啊。” 林慕飞吓得一哆嗦,真想上前打晕老板,但老板像是中了箭的脱兔,狂奔回小卖店,打电话报警。 附近的人闻迅聚来,小声议论,且远远跟在他后边,看往哪里逃。 林慕飞瘸着腿走着,擦着眼泪,心中阵阵绝望。刚才还有点怕,这时反而不怕,冷静下来。 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师父死掉,秦芸出卖,秦枫陷害,连自己家人都恨自己,这逃亡还有什幺意思?活着又有什幺乐趣?这幺活法,真不如痛快死了! 虽然还在走动,却不知该往哪里走?只觉得哪里都是死路,天下之大,自己却找不到地方可以去,就连最想去的医院,都不知道在哪里…… 腿伤痛得厉害,林慕飞无力再走,就在路边一根电线杆旁坐下,没过多久,从南面跑来两个警察,各持警棍,叫道:“林慕飞,今天你跑不掉了。快点乖乖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林慕飞没有起身,定定看向二人,一脸痛苦,一脸眼泪,没有反抗,也不像要投降。 二人一前一后堵住,相互使个眼色,一起举棍打向林慕飞的头。 林慕飞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警棍劈头盖脸打下,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连挨了好几棍,总算长年习武的功底还在,闪电出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两根棍子。 二名员警用力往回拉棍子,拉不动。一手不顶用,另一手帮忙,像拔河似的拽,两张脸憋成猪肝色,头上青筋暴起,双膝直抖,作梦都想不到,犯人居然有这幺大力气。 如果是平常时候,林慕飞绝不介意这样的拔河,但现在,全身伤口都在发疼,再僵持几秒,双手一撒,那二人轰然倒地,帽子掉地,滚出老远。 林慕飞看似神色如常,实际上自知状况不妙,对抗使劲时,身上多次伤口迸裂,非常疼痛,并有液体东西流出,不用掀衣服,也知里面必是血淋淋的。 这时候,后边跑来一辆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超过林慕飞,车身一横,跳下三个警察,将之包围起来。 三名员警互看一眼,不约而同掏出枪,没有谁先对空鸣枪示警,直接都对准了林慕飞的脑袋。 林慕飞瘫坐在那里,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嘴角挤出一丝诡异微笑。 ……原来,当人生处处死路时,死,也是一条路! 三把枪都对准脑袋,林慕飞感受到死亡逼近,胸中生出一股直觉,这些警察似乎不打算向自己喊话劝降,仿佛……他们就是想要击毙自己,而不是抓捕……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自己已经值了,也已经……累了! 林慕飞闭上眼睛,缓缓等待必然的结局发生,却陡然一阵香风扑面,似乎有什幺人忽然拦到自己身前,然后,“砰”的一声大响,一颗子弹从左侧掠过去,与脸颊有段距离,但并不远,脸上甚至还有那股热辣辣的痛。 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警察的枪口对着自己这边,犹自冒烟,不是枪法不好打偏,而是因为紧急移开了枪口,避免误击到打横里杀出的那人。 就在要开枪的那一瞬,一道倩影推开了三名员警之一,抢了进来,大张双臂,挡在林慕飞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庇护了他,千钧一发,甚至直到枪响,她那一声“住手”,才从玉齿间迟到溢出。 林慕飞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眼前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杂货店里那名运动装的美女。 ……她是谁? ……她怎幺会跑出来救我的? 绝处逢生,林慕飞感到难以置信,心中满满的疑问,但看着眼前娇小的背影,他忽然有些感动,竟然是在这种时候,有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跳出来,要替自己挡枪? 几名员警面面相觑,放下了枪,喝道:“你是什幺人?敢干预警察执法?” “我是易水寒,一名人民检查官。我警告你们,警员开枪,是有标准流程的,这人已经投降,没有抵抗,你们无故开枪,就是知法犯法。” 易水寒凛然开声,一手已掏出自己证件,虽然穿着运动服的样子,一派居家,但证件一亮,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几名警察验过证件无误,肃然起敬,轻声道:“易检察官好。林慕飞拒捕,刚才还打警察,按规定,我们可以开枪。” “你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我在这里看着,旁边的店家有监控,你们做的每一个动作,后头都有证据的。” 易水寒神情冷傲,声音脆生,流走如珠。虽音量不大,却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林慕飞他没投降,把我们逼得只有开枪。我们追踪多日,林慕飞很难搞定。” “我去劝劝。记住,你们不准乱来。” 易水寒转过头,一手插兜,站在林慕飞面前,双方离近,相互打量。 林慕飞勉强笑笑,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易水寒目光炯炯,神情严正,“依法行政,是我的工作。怎样?你的事,这几天全市都知道了,你不投降,想顽抗到死吗?” 林慕飞心里又酸又苦,道:“我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本来还想自首,但我……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易水寒摇了摇头,“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都会做错。你还是乖乖地跟警察走吧,我们会认真调查你的案件的。要是你被冤枉,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林慕飞目中闪烁希望,“我会得到公道吗?” 易水寒坚定回答:“当然。这几年,我们查出不少冤假错案。你想,你要是拒捕丢了命,即使有一天我们查清楚了,还有什幺用?你享受不到自由的日子,看不到自己名誉恢复。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年轻人,珍惜生命吧。” 林慕飞再瞧那张俏脸,暗忖,你也不大,最多不超过二十七岁,还说我是年轻人。 林慕飞慎重地点点头,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听你的话。” 易水寒淡淡一笑,如花绽放,说道:“你能想通就好,跟他们去吧。我会翻一下你的档案,看看到底怎幺回事儿。”瞬间,又板起脸。 那些警察从后边过来,给林慕飞带上手拷。林慕飞由死到生走了一遭,感觉异常复杂,身上无力,也不响抵抗。 易水寒拍拍林慕飞的肩膀,严肃地说:“你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哦,你的脚看来有问题,先去医院治疗一下身体吧。” 林慕飞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易水寒点点头。 林慕飞上警车被拉走,坐在座位上,反而平静下来,不再大喜大悲,不再患得患失,已想着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审判。 或许是易水寒的关系,警察的动作和林慕飞想像得不一样,警车没有直接开向公安局,而是拐过多条道路,开进医院。 到医院后,开始检查身体,对伤口进行重新处理,尤其对腿骨重新固定、消毒,并决定让他住院一个月,身体恢复,再说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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