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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学园Ⅱ》17-20

fu44.com2014-04-04 20:14:00绝品邪少

               第十七章  唉﹗儿子。脸上一副紧张和尴尬样子的项飞羽,失望的心想,要是自己早十年出生就好了,或许自己就有机会早一步跟师傅认识,说不定还可以顺利的发展成恋人。不像现在,被年龄和师徒关系所阻隔,师传早就已经嫁作她人妇,自己心中的爱意只能藏在心底无法表白。  为了安慰嘉芙莲,项飞羽只好说道:「假如我是师傅的儿子的话,我一定会做出让你这个母亲感到光荣的表现的!」  嘉芙莲脸上绽放出一个为之宽怀的浅笑道:「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的,为了师傅,你要好好努力的作战。不过我的年纪可还没有大到有你这么高大的儿子﹗还是小孩子好。」  跟项飞羽道别完之后,嘉芙莲就挥手替他送行,看着他和妹妹以及部下的吸血殭屍群一起离去。  在送走项飞羽之后,嘉芙莲却显出一脸懊恼的表情。为了除魔灭妖,在言语上给项飞羽这些年轻人加以鼓励,让他们更加奋勇的去作战,也不过是一种心理战的手段。类似的话她对很多人都有说过。  但为什么自己可以从容的叫其他人去送死,而不会皱一下眉头,唯独对这个年轻人,自己心底里却那么在意他的生死?  到了作战发起的时候,项碧凤派出的吸血殭屍首先在陆军总部大楼内里应外合的发动袭击,达到一千人的奇袭部队再在外面同时发动里应外合的攻势。甚至还准备了电子干扰仪器,以及法术结界,封锁陆军总部大楼的对外通讯。  项碧凤所控制的吸血殭屍首先夺取了电讯室。这些吸血殭屍都是他们早上杀死在家中睡觉,负责夜班的文职军人变成的。他们用电话等有线联络假装大楼内一切正常,接下来再攻佔保安按制室。  在项飞羽用强风吹起围栏的铁丝网后,项碧凤带头展翅低飞急掠带头杀进去。  前方的陆军总部大楼,接连发生强烈爆炸,赤红的火球相继升起。爆炸震碎了外墙的玻璃,成千上万的玻璃碎片有如流星雨般落下。  背上蝙蝠式翅膀高扬的项碧凤,手中握着一柄大鎌刀,加上一身黑色衣裙的香艳打扮,有如地狱中的女性死神,美丽动人却残酷无情。  站在大门口的警卫,在受到爆炸的震惊后,又看到突如其来,贴地飞行的项碧凤。於是不加警告的就对着她举枪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炽热的弹壳叮叮噹噹的掉落地上。  面对迎面而来的弹幕,以超过百里高速飞行,黑色迷你裙随风飘荡,雪白玉腿尽露在外的项碧凤,一面旋转一面侧翻闪躲,避过这致命的弹幕,从手卫中间银光一闪的直穿而入。  「哗啊﹗」  「呜,救命。」  鎌刀染血的项碧凤,在错身而过的瞬间,已把两个守卫拦腰斩成两截。  这时项飞羽和其他同伴已冲到大楼的入口,和其他守卫展开驳火。  在这枪声四起的时候,衣裙单薄,白嫩藕臂和纤美长腿都裸露在外的项碧凤,如同黑色的风中精灵,随风起舞的回旋飞行。但她手中的鎌刀,却毫不留情的从后背后斩杀那些忙於应付前面敌人的守卫。  杀光了门口的守卫后,由不同宗教和组织组成的除魔联军,踩着屍体和血泊,潮水般涌进大楼内,展开了血腥的杀戮。枪声和惨叫接二连三的响起。  项飞羽在追上妹妹后,紧捉着项碧凤柔若无骨的纤手怒声骂道:「你不要冲到那么前!我可会担心的,跟在我面好了。」  可是项碧凤却并不愿意听哥哥的说话。如果不是为了兄长,这场人类跟妖魔的战斗与混血的她根本毫无关系,她之所以那么积极的作战,也是为了哥哥。  项碧凤之所以一马当先的冲在前面,并非想积极杀敌去换取讚赏,而是想藉由以身犯险,去刺激自己的兄长。  被迫旁观哥哥调教马惠婷她们两姐妹,伤心难过的项碧凤满脑子都是妒忌和愤怒。兄长之所以那么积极的去调教那些妖女,无非是因为嘉芙莲的命令!项碧凤认为兄长拚死跟妖魔作战,除了对妖魔的仇恨之外,最少有一半是为了想要取悦嘉芙莲的缘故。  看着怒容满面的项飞羽,项碧凤知道哥哥在为自己担心。内心总不由得为之暗喜!无法以肉体跟马惠婷等丰满的妖女比较的她,只有用这个方法去争取哥哥的注意。最好受一点不轻不重的小伤,那哥哥就一定会留在自己身旁照顾。  接下来项飞羽挥动着父亲留给自己的玄冰剑再次加入战团。  军部大楼来的多是文职人员,大部分人甚至没有配备枪械。不过项飞羽即使对这些人,也有如狮子扑兔必用全力的加以斩杀。即使对方是人类,而且未必知道内情,可是在项飞羽来说,这些人也是妖魔的爪牙,单是这样就该杀了﹗  而最初乖巧的跟在项飞羽背后的项碧凤,没多久又再冲到了最前面,追杀着这些不过是穿了军服平民的文职人员,手中鎌刀上沾满了人血。  大楼的底下几层很快被的联军所攻佔,各组织的成员开始安装计时炸弹,准备把整个大楼加以爆破。这样就可以杀死担任陆军总司令,彼德.格古落的左右手之一,蛇妖狄比度。  但是战斗到了此刻,一面倒的形势却为之一变,除妖联军受到了凶猛的反击。  从高层像落雨般掉下大量的手榴弹,发生接连不断的强烈爆炸。  「轰隆﹗轰隆﹗轰隆﹗」  爆炸声震耳欲聋,整座大楼都为之摇晃起来。  「碧凤﹗回来。」项飞羽对着妹妹的背影使劲的大声叫喊,但视线中的妹妹随即被爆炸所扬起的烟尘所淹没。  「轰﹗」  压破了整个楼层,现出真身,上半身人形,下半身蛇形,满身鳞片,体长数十尺的蛇妖狄比度带领着部下蛇族战士,加上自己的人类护卫展开了反击。浑身是血的他们,刚刚才消灭了项碧凤派进大楼内作破坏的吸血僵屍。  眼中满是凶光的狄比度,低头张口咬着一个除妖联军的战士,满嘴利齿一闭。血雨和肠脏就飞溅而出,屍身的下半截掉落地上,上本身则被吞进口中。狄比度大声狂叫道:「宰了这些入侵者!」  狄比度手握一面大盾,用来挡开子弹,另一手则握着一根格林关机炮在扫射,机关炮的炮弹所到之处,把除妖联军的人炸到血肉横飞。  而在狄比度身后的蛇族战士和人类士兵则蜂拥的展开反击。大楼内枪林弹雨,子弹横飞,鬼哭神号的惨叫不停。  不知道妹妹状况如何的项飞羽,为之忧心如焚!但用来近身肉搏的玄冰剑并不适合现在的战况,他唯有用玄冰剑配上法术,制造出一个厚实有洞的冰盾,再以风系法术佈下一个风之障壁,构成双重护盾替同伴抵挡子弹。再间歇的解开风之障壁,让同伴由冰盾的空洞中开枪加以反击。  几乎所向无敌的狄比度轰杀完其他人之后,把格林关机炮对着项飞羽的方向猛烈轰击!  「轰、轰、轰、轰、轰、轰﹗」机关炮的炮弹穿透风之障壁打在冰面上,发出剧烈爆炸,冰块的碎屑四处纷飞。项飞羽则咬紧牙关,全力摧动体内的灵力,藉由玄冰剑的配合把被炸得满是洞的冰盾再次加厚。  打光了一整条机关炮带的狄比度,一声怒吼后再次填装炮弹。而他身旁则四散的妖蛇战士,则开火射击掩护狄比度。  「开枪﹗开枪﹗」项飞羽大声命令身后的同伴。他们旋即由冰盾的小洞中开枪射击,密集的弹雨打落在狄比度和他身旁的妖蛇战士身上。  妖蛇们身上坚硬的鳞甲使他们像是穿了防弹衣似的,小口径的子弹根本打不穿他们的鳞片,即使是九毫米以上的子弹,并且在子弹上施加了法术,也只是打伤他们到浑身是血,依然无法致他们於死地。  蛇妖们在大声惨叫和呻吟,随着负伤者增加,反击火力大减。项飞羽把握机会,一跃而过保护自己巨大冰盾,挥动着玄冰剑斩向敌人。  伤口冒血的蛇妖,被玄冰剑上的寒风碰上即迅速冻结,动作僵硬难以活动。接下来的瞬间更被项飞羽的玄冰剑俐落的斩成两半。  项飞羽连杀数名蛇妖后冲到狄比度的身前,剑光如电的斩向这魔头的颈项。  「滚开﹗」还没填装好炮弹的狄比度张口大叫,口中喷出一股腥臭之气。他手中的大盾随即硬接下项飞羽这一剑。  「铿﹗」一声清脆的巨响过后,项飞羽的玄冰剑在大盾上,斩开一个数吋阔的裂口,还使其表面为之结冰。  但项飞羽的力量却无法跟这巨大的蛇妖匹敌,接下来被他的尾巴一扫而倒,整个人高飞开去,撞向数十尺开的墙上。  危急关头项飞羽压下心中的恐惧与紧张的情绪,一个旋转,挥剑猛力劈在墙上,剑身直贯入墙,抵消了自己撞墙的冲击力,避免了自己被摔成肉饼的危机。  这时填装好炮弹的狄比度,本来想给项飞羽补上几发把他送到阴曹地府去的,但是大楼外除妖联军的人不断涌入。使他唯有把机关炮用在这更加迫切的威胁上。  「轰﹗轰﹗轰﹗轰﹗轰﹗轰﹗」  拔出玄冰剑跃落地面的项飞羽,眼看着狄比度用人类发明的武器,把自己的同伴像割草般,一大片一大片的轰成肉浆。  不断挥剑杀敌的飞羽在乱军中奋力寻找妹妹,并且用无线电对讲机跟外面的同伴联络,要他们改用火箭炮,把狄比度这条大蛇炸成烧烤肉串!  但是握着火箭炮试图攻击狄比度的同伴,进入大楼后马上成为敌方密集火力的攻击目标,被打成了蜂窝。相对的,同样的火力打在狄比度身上,虽未至毫发未伤,也不过像在他身上用针刺几下。  在战场上四处搜索的项飞羽,很快找到了之前过於深入的妹妹,手执鎌刀浑身香汗淋漓的她,正跟七、八条蛇妖在作生死相搏。  看到妹妹身陷险境的项飞羽,心中激动不已,使出风系法术,把地上的碎石和沙尘吹飞而起,直卷向妹妹项碧凤和那些蛇妖身上。  被那些石头打在身上不止痛,风中的尘土更让蛇妖们无法视物。  项飞羽大喊了一声道:「碧凤!我来救你。」之后就直闯入暴风之中,挥剑猛斩在那些蛇妖身上。而跟哥哥心有灵犀的项碧凤,也冒着狂风离地飞起,以免受到误伤。  「呜﹗啊啊﹗痛﹗」  等到强风停顿下来之后,地上已经躺满了重伤的蛇妖,唯有项飞羽一个人仍然站着,以及离地飞在半空中的项碧凤。  得救的项碧凤满心欢喜,降落下来紧抱着哥哥。  项飞羽却一掌怒掴在她的俏脸上,盛怒的痛骂道:「早叫你别冲那么前的﹗你还冲﹗想找死吗﹖」  雪雪呼痛的项碧凤轻抚着俏脸上的五指红痕,沉默不语。她心知这就是兄长表现感情的方式,对於带有妖魔血统的自己,他即使内心在担忧和关切,可就是无法说得出温柔体贴的言语。  项碧凤把娇躯紧贴在项飞羽结实的胸膛上,柔声道歉道:「对不起﹗」  感到妹妹呵气如兰的呼吸气息都喷在着自己的身上,项飞羽脸上虽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却已尴尬得脸色发红。  项飞羽语气不善的说道:「好了,抱那么紧做什么?快放开我!敌人还没有解决完。」他的语气虽然强硬,但心防早己被在撒娇的妺妹所瓦解。  等到妹妹放开了手,项飞羽就无情的动手挥剑,斩杀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反抗的蛇妖,并且对妹妹说道:「先把他们变成吸血僵屍!再让他们用炸弹去攻击狄比度。」  作为彼德.格古落的左手之一,蛇妖狄比度的攻击力非同一般,再加上支援他的蛇妖和士兵。除妖联军的人虽然前仆后继的不断攻击,但用人海战术只能压制狄比度,却无法打败他,还使得死伤人数直线上升。  项碧凤点头表示明白后,用鎌刀割开自己的手指,把鲜血滴落在刚死的蛇妖身上。  接下来控制着这些傀儡的项碧凤,命令他们把联军带进来,还没安装好的计时炸弹带在身上,接近狄比度后再引爆。  在这种混战之中,狄比度也没有空暇去注意自己的手下变成了吸血僵屍。因此数名被操纵的蛇妖,很顺利的扑在狄比度的身上引爆。  「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原本威风八面握着机关炮扫射的狄比度被炸得重伤倒地,连手脚都断了,身旁的蛇妖和士兵也屍横遍地的倒下。  项碧凤则冷眼看着哥哥利用这机会一跃而起,跳到狄比度的胸口上,狞笑着挥动玄冰剑,电光一闪的斩下他的首级。  身首异处的狄比度,蛇眼怨恨的看着项飞羽,颈项上的血柱直飞数尺有如喷泉。  解决了狄比度之后,除妖联军顺利的收拾了余下的敌人,并且装设计时炸弹,把军部大楼炸燬倒塌。  成功之后项飞羽联同其他人一起撤退,而项碧凤也主动的握着哥哥的手。  「嘿嘿﹗没想到我能够亲手解决狄比度。」项飞羽兴奋的对妹妹说道。  相比之下,项碧凤可没法单纯的高兴得起来。她为了兄长把同是妖魔的狄比度视作敌人,但是这里除了兄长项飞羽外,其他除妖联军的人也没有把自己视作同伴。在人类的心里,自己跟他们并没有对等的地位,只被视为工具或奴隶,就像自己操纵吸血僵屍一样。  人类的排他性远比妖魔强烈,只要血脉不太淡,妖魔一般都视混血儿为同伴,但人类却把混血儿都同样当成妖魔。  即使被其他人类排斥和歧视,但项碧凤心想,只要有哥哥站在自己这一边就够了。纵然要跟全体妖魔为敌,她也不会害怕和后悔!  就在项飞羽等人登上事先按排好的车辆,驶离现场,要跟嘉芙莲等人的支援部队会合的撤离时刻,夜空中出现了大量的光点。那是南非空军的直昇机群,搭乘在其上的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支配者,彼德.格古落。  天空中的直升机相继俯冲而下,用机关炮扫射除妖联军的车队,还停留在空中的则以对战车飞弹攻击。  排成队列正准备撤走的车队,一辆接一辆的逐一被炸成耀眼的爆炸火球。  项飞羽刚拉着妹妹的手跳出车外,一连串的机关炮弹已经把他们所乘坐汽车打成蜂窝。之后更发生了强烈的爆炸,烈炎把整辆车都吞噬掉。  一时间四周鬼哭神号,除妖联军的人四散奔逃,成为了直升机用机关炮追杀的猎物。  「轰﹗轰﹗轰﹗轰﹗轰﹗轰﹗轰﹗」  机关炮的炮弹把面打成一个一个的小坑,被打中的人,若是手脚部分中弹,整只手和脚都会被炸掉,身体部分中弹更足以把人拦腰炸成二截。眼前的场面不只鲜血淋漓,还充斥着血腥味和烧焦味。  被焚燬的车辆冒出冲天烈炎,黑烟更直透天际。  在这近乎被单方面屠杀的情况,换乘其他车辆逃走反而更加危险,恐惧不安的项飞羽紧拉着妹妹的手,决定先逃走回到攻击发起前他们所躲藏的洞穴。  在这危急之际,项碧凤用魔法使出影之结界,这魔法足以百分之百的遮断所有光线的进出。由外面望看项碧凤和项飞羽的所在地,即使用上了夜视镜,也依然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项飞羽再用玄冰剑上的寒气包里自己和妹妹,在这气温急降的情况之下,即使用热源探测也找不到他们。  四散溃逃的除妖联军,只能用法术或手提的对空飞弹迎击在天空中盘旋攻击的直升机群,但这种程度反击也仅是胜於单方面被屠杀的微弱反抗。  原本项飞羽可以让妹妹抱着自己急促飞行逃走,但面对不断跑进影之结界内避难的同伴,无法舍弃这些脸上神色惊魂未定,超过半数人负伤的项飞羽,唯有继续步行逃跑。  而在他们离开成了废铁的车队不久,迎面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子弹把结界内的几十人打死打伤了一半。  位於影之结界中心处的项飞羽赶紧拉着妹妹项碧凤的手扑倒在地上,慌张的大声喘气。  跟哥哥十指紧扣的项碧凤虽然害怕到,可是兄长抱着自己娇躯不放的手臂,却让她感到心头一阵混乱。即使身处在这种枪林弹雨的状况下,她也能够坚持下来。  从小就消灭过不少妖魔的项飞羽经历过不少战斗,生死一线的危机并没有少见,但是像今天这样大场面的激战还是第一次。而且跟之前不同,现在己方可是陷入绝对的劣势之中,死亡的威胁随时会降临。项飞羽不禁悔恨的心常,这都是对付狄比度时用了太多的时间,没有及时撤退的结果。  项飞羽和妹妹项碧凤互相依偎着爬在地上躲避弹雨,心想嘉芙莲师傅等后援部队一定会来支援的。  可是实际上,嘉芙莲跟其他领域所派出的领导们商讨后的结果,却是放弃项飞羽等攻击部队不理会。而且如果他们没有及时躲回地洞之中,还会先行撤走。  而在影之结界内,项飞羽以法术施展出一个强风护盾,把子弹的威力大幅减弱。  迟迟没有等到援兵的项飞羽,爬出结界探头外望,却发现在数百尺的距离外,由直升机上放下的步兵,造成了一个大包围网,以陷入烈炎的车队为中心逐步收窄包围圈。把零散试图突围的人都逐一射杀掉。  这时项飞羽回头望着结界内还活着的同伴,以及正在呻吟的伤者。他的理智很明白,只有自己和妹妹一起突围的成功机会是最高的,而现在的情况他们绝对带不走那些伤者,这等於是自杀。  坚信自己是正义的项飞羽,不能把这些人弃之不顾,虽然不可能救所有人,但能救的就尽量救,即使这会增加自己和妹妹的危险。  项飞羽把自己的计画告诉妹妹说道:「等敌人再接近一些的时候!我就带几个人冲出去突袭,你和其他留下来掩护我们。等我们打开一个缺口之后,你就和还走得动的其他人一起冲出来。」  项碧凤担心的说道:「那哥哥你岂不是太危险了吗?」  第十八章  项飞羽故意若无其事的说道:「要是前面的步兵全是人类,要突围很简单的!你用不着多担心。」  项碧凤焦急的说道:「那如果是妖魔的话怎么办?」  项飞羽探头贴近妹妹,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要真是妖魔的话!那你就不要管其他人,自己飞出去逃走,我自己会想办法跟你汇合。」  项碧凤唯有点头同意!她明白外冷内热的兄长,就这样什么办法也不想,抛弃这些同伴自己逃走他是做不到的。可是比起其他人,他最关心和重视的果然还是自己。  爬在地上的项飞羽看着远处的步兵,逐步逐步的接近,而在接近到一百呎的时候,项碧凤的这个影子结界就显得格外突出了。虽然肉眼看不出有什么分别,但是当夜视镜和热源探测都没有反应的时候,自然会引来敌人的注意!  握着玄冰剑的项飞羽大声喊道:「就是现在!」  项飞羽先用法术在草地上卷起一股凛冽强风直吹向敌人,一时间飞沙走石狂风扑面。  接下来项飞羽带头穿透这沙尘弥漫,目不能视的地带,首先杀进敌阵之中,而留在妹妹结界内的同伴,则开枪攻击两侧的敌人。  「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震耳欲聋,四周子弹横飞,利用夜色和砂尘的掩护,项飞羽挥动着手中的玄冰剑俐落的斩杀那些步兵,即使他们和自己同样是人类,但妖魔的手下就是敌人。  「杀啊﹗」  「开枪、开枪。」  「什么也看不到啊。」  项飞羽手起剑落,顺利在混乱之中连杀多人,清空出一个数十尺的缺口。但他回望看妹妹所在的时候,一发迫击炮弹却落了在影之结界的上方。  「轰隆﹗」  一声爆炸过后,结界立时冰消瓦解,断肢残臂纷飞而起。  「碧凤﹗」  心慌意乱的项飞羽大声狂叫,六神无主的他不顾一切的直冲回去。  眼前满地鲜血淋漓的肢体,让项飞羽一时间也认不出哪一个是妹妹。  「不会这样的。」无法置信的项飞羽愤恨的抱头狂呼。  此时感到一阵重击的项飞羽跌倒在地上。  身上某处像是火烧般发痛,项飞羽知道自己肯定中枪了,但连那个部位受伤他也不确定,之后他就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碧凤……」项飞羽呻吟着说道。  在昏迷之前,项飞羽隐隐若若听到师傅嘉芙莲的声音。  项飞羽心想,师傅的援兵终於到了,自己得要告诉师傅,在哪些屍堆中间把受伤的妹妹找出来。可是项飞羽只觉得很累,身体又很冷。  在一片黑暗之中,项飞羽回忆起小时候后,跟妹妹躲在建筑地盘来分吃着用身上最后的钱买来的麵包。没有一丝灯火,仅有微弱的月光,连妹妹的脸都看不到,只有从互相握紧的手上,传来她的体温与触感。现实和回忆,一切都好像变得好遥远。  项飞羽没有死,在他恢复意识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一头金发的师傅嘉芙莲,脸带卷容,正心情沉重的坐在一旁!  项飞羽第一句话就说道:「碧凤在哪里?把她救出来了吗?」  嘉芙莲握着项飞羽的手,温柔可亲的说道:「飞羽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只把你救了出来,你妹妹则不知所纵。我想她不是已经战死,就是被敌人俘虏了。」  嘉芙莲可以对其他人的生死视若无睹,但在面临失去项飞羽这个徒弟的时候,她却始终无法把他和别人一起放弃!所以最后她冒险带了少数精锐前往战场上把项飞羽救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项飞羽大声吼叫道:「可恶啊!」  此时他脑海中尽是各种不好的想像,像碧凤受了重伤没法子回来,被敌人所俘虏,又或者他最害怕的,就是她已经死了!  不安和恐惧的项飞羽颤抖着身体,回忆起父亲死时的惨状,难道这次自己连碧凤也要失去吗﹖  看着项飞羽脸色苍白惶恐的模样,嘉芙莲就像心痛自己的子孩似的难过,虽然她并没有小孩。  项飞羽除了懂得除妖术之外,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且还没有完整的家庭。他的内心并不像表看起来的那么坚强﹗  嘉芙莲忍不着离开椅子,走到项飞羽的旁边,把他轻抱进怀中,以青葱玉指轻抚着他的头顶,透过肉体的接触给予他精神上的安慰。  被嘉芙莲师傅那柔软的肉体抱紧,臭索着她身上的幽香。项飞羽在心中想起了自从父母离异后,就没有再见过面的妈妈。随着岁月流逝,他对母亲的印象也越来越淡薄,回忆里母亲的面孔也愈来愈模糊。  「师傅!」项飞羽近乎呻吟着说道。  平常冷静的嘉芙莲此时心中也激动不已!依照她的性格,现在应该摆出威严的面孔,叱责项飞羽不能太过懦弱,要振作起来。与妖魔为敌的战士不能轻易放弃,但是面对年轻的徒弟,她却无法硬着心肠说出这些话。  尽管内心有着各种可怕的想像,但是冷静下来之后,项飞羽还是得要面对现实。  有如跟母亲撒娇一样,不愿离开嘉芙莲师傅怀中的项飞羽说道:「师父你们有没有搜索过战场?」  像母亲包容着孩子的嘉芙莲摇头说道:「没有!战场被军队控制着,我们无法进入。你在病床上已昏迷了两天,这段期间再没有人在由战场上逃回来。」  项飞羽的内心为之一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碧凤不是死了就是落力在敌人的手上。他无法接受同甘共苦的妹妹会这么简单就死掉,但落在敌人手上,后果也不会比被杀掉好多少。  被敌人酷刑迫供是难以避免的,而且碧凤貌美如花,那些妖魔又怎会放过她的美色!愈是想像,项飞羽的内心愈是恐惧,而这恐惧又再转化为对妖魔有增无减的愤恨。  项飞羽怀着些许希望问道:「如果碧凤被敌人捉到的话,会被关到那里?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尽快把她救出来?」  嘉芙莲心情沉重的回答道:「大概会被关押在情报局!情报局的地底,设有用来审问犯人的秘密监仓。不过那里守卫深严,想要潜入救人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打倒彼德.格古落,夺取他的整个领域﹗」  「这样啊﹗」项飞羽近乎虚脱的说道。在妹妹可能受到的痛苦与虐打的现在,他这个哥哥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在等待,内心饱受着煎熬。  项飞羽的伤势并不算重,醒来之后,他按照嘉芙莲师傅所给予的指示,命令积茜嘉和马惠婷、马秀英两姐妹,分别更改自己在警方和学校里的资料。以免妹妹万一真的被俘时,资料记录会把自己牵连在内。  休息了三天之后,项飞羽再次回到学校去上课。在关乎领域控制权,影响数千万人的斗争中,作为一个中层的小人物,他除了等待总攻击来临的那一天,就只能继续做自己的潜伏工作。  首先就是继续对马秀英的调教工作,对这些淫荡的妖女,此时的他,下手调教时更不会有半点留情。  马秀英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就已被项飞羽的眼光看得心寒。等到放学之后,被项飞羽命令独自留在体育馆内,就叫她愈加感到不安。  一向坚强硬朗的马秀英,表情僵硬的站着不动。头上乌漆抹黑秀发紮成马尾,戴着眼镜。前突后翘的S字型丰满身材,上身穿着长袖运动外套和T恤,下身则是紧窄贴身的运动短裤,包里着她那圆浑的香臀,露出一对健美长腿。圆臀上棕色的尾巴则缩成一团,反映着她内心的担忧恐惧。  马秀英强装镇定的说道:「你想怎样?」虽然她不知道项飞羽失踪了的这几天在做什么,但他回来之后似乎比之前显得更加可怕和冰冷。  项飞羽面上木无表情,语气深寒的说道:「用不着你多管!总之你站着不许动就是了。」  项飞羽走到马秀英的背后,取出一套银芒闪动的金针,金针既小又短,长不足一厘米。然后他手法利落迅速地,逐一把金针刺在马秀英的身上穴道之处。首先是麻穴,让她失去痛觉和触感。  在刺完所有穴道之后,项飞羽再解开她的麻穴。对不知内情的马秀英来说,在失去痛觉的情况下,她只感到第一针时的背部微痛,根本不知道项飞羽在自己身上施展了金针过穴的秘术。  项飞羽所刺的并非普通穴道,能够把马秀英的痛觉,与她肉体的官能反应连接起来。换言之就是用金针过穴的秘术,把她的肉体变成了强烈的被虐狂,有痛苦就有快感,愈痛苦就愈兴奋!而马秀英这个被害者还不知自。使用到金针,可是他的东斗日拳中的高等技巧。  除此之外,在刺激穴道的同时,他还把马秀英的妖力加以封锁,把她的体能限制在一个平常女子的程度,以方便自己可以把她轻易的制服。  项飞羽看着外面的天色说道:「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天色变暗又还没有全黑。学校里还留有少部分师生在继续课外活道。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经过,注意到我跟马秀英老师你的课外性虐待活动!」项飞羽一面说,一面从后抱紧马秀英那触感弹手的丰满胴体,伸出舌头舔在她的粉颈之后。  大感噁心的马秀英,本能反应的一肘重击在项飞羽的胸口上,转身摆出一个战斗姿势。  负痛的项飞羽退后了一步,把妹妹失踪的空虚、焦虑、苦恼和痛苦,加上欲望和恨意全发泄在马秀英这胴体玲珑浮凸的狼女教师身上说道:「身为妖魔居然还感攻击我们人类?你们这些该死的下贱妖魔,就让我好好的教训你。」  体育课后,还没有收拾好的体育用具放满了一地,项飞羽取过其中一间跳绳用的绳子,当作鞭子来用,一挥绳子打向马秀英的娇躯。  力量被封锁的马秀英,凭着她的武术触觉勉强的闪过这第一击。  但面对项飞羽凌厉挥动绳子的执拗攻击,连闪十数次后,她再也摆脱不了,终於被绳子打中在身上,使她痛得娇呼不已。而项飞羽更用绳索像西部牛仔捉野牛似的,套着她这狼女教师的粉颈,强行拉到他的身旁。  「放开﹗放开﹗放开啊﹗」呼吸困难的马秀英捉紧颈上的绳子,俏脸涨红的大声尖叫。  可是满胸恨意的项飞羽,却毫不留情的继续用力收紧绳索。  「呜﹗啊啊啊啊啊﹗」马秀英的一张花容月貌为之扭曲,透不过气来的她柳眉为之紧锁,差点要窒息。  马秀英原本以为项飞羽只是想性虐待自己,但看着她那狰狞的面容,却发自心底的感到强烈恐惧,怀疑他莫非真的想杀了自己?而被施加过金针过穴秘术的身体,在痛苦和恐惧之中,也产生了澎湃的快感,直冲马秀英的脑海。  「不﹗不要杀我﹗呜﹗」  「好、好辛苦﹗吸不到气。啊啊啊﹗」  马秀英透不过气来,极为辛苦,全身绷紧。纵使是性格倔强坚强的她此时也陷於崩溃,泪流满面唾液直留的哭喊着大叫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马秀英快要支持不了的临界点,脸容冷漠的项飞羽却突然松开了绳子。  跌倒在地上的马秀英粉颈上留下了一个红圈,连声咳嗽的她在痛苦之中还品味到强烈的快感波浪涌来。而原先被绳子勒紧,就像拉紧了弓弦的娇躯,在突然间全身放松下来的状况中,再加上恐惧和死亡的威胁后,使她不由自主了尿出来。  「啊啊啊啊啊﹗」眼神涣散的美丽狼女,娇柔无力的坐在地上,一泄如注的她,把体内的黄金水全尿出来。濡湿了她的运动裤后,成圆形的一直扩散开去。  「呜﹗怎会这样的﹖」马秀英掩脸痛哭说道。屈辱、可耻和痛苦,此外还有叫她羞得说不出口的愉悦官能刺激。  项飞羽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指托起坐在自己泄出来的黄金水中的狼女教师说道:「别以为懂得一点功夫就能跟男人对抗﹗我要宰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老师你最好明白,想生存就要服从和取悦我这主人﹗记着你和你姐姐马惠婷的生死都控制在我手上。」  项飞羽不止要用暴力击溃马秀英的自尊,佔有她的肉体,还要支配佔有她的心灵。  项飞羽用绳索再次捆绑着马秀英的纤手,把呆坐在自己黄金水中的美艳狼女,粗暴的拖着拉向篮球架的下面。  「呜﹗痛﹗放开我啊﹗」马秀英软弱无助的尖叫道!在家里跟其他兄弟的人狼打架,她总是取胜的一个。每次被她打败了,兄弟们总是出口伤人骂自己是男人婆,也因此使她心里多少有些看不起男人。如今在项飞羽粗暴虐待下,她才真正体会到男人暴戾和残忍的一面。  到达篮球架的下面后,项飞羽把绳索抛到篮球架上,然后用力把马秀英一尺一尺的拉高,将她吊起来。  马秀英恐惧的看着项飞羽,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想怎样?  项飞羽粗暴的撕破马秀英身上的长袖运动外套。而随着裂锦之声响起,好胜不服输的马秀英再次展开反击,纤美修长的粉腿踢向项飞羽脸上。  但这有速度没有力量的一脚却被项飞羽轻易的挡下来,还反过来抓着马秀英玉光緻緻的长腿,脱下她脚上的鞋袜。  马秀英使用另一脚踢向项飞羽,但这一腿也不过获得相同的下场,一样被反过来抓着脱下鞋袜。之后项飞羽这个学生,放开马秀英这体育老师雪白嫩滑的长腿,绕到她的背后,撕开她的T恤,再解下她的乳罩,然后把她那条沾满自己黄金水的运动裤也一并剥下。  到这个地步,拥有百分之百女性化,丰满挺突葫芦型身材,个性却像男人般豪爽硬朗的马秀英,全身上下只余一条湿透了的紫色三角裤,在半空中无奈的颤抖着娇躯。  脸上表情恐惧的马秀英,心想项飞羽很快就会把自己的内裤也一并脱掉,然后奸淫自己!委屈难受的她泪满盈眶,却倔强的在逞强,硬忍着不让泪水流下,不想示弱给这恶魔少年看。  项飞羽之后稍为停顿,伸手轻抚着马秀英那触之滑不溜手的光滑裸背,然后再从后抓在老师高耸入云的双峰上,施展了一连串搓捏按弄的动作,指尖夹紧着她的岭上蓓蕾。  「唔﹗哈呀﹗哈呀﹗」狼耳朵低垂的马秀英,呵气如兰的连声娇喘,由胸部扩散到她全身的快感电流,直透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明白自己被这个残暴的少年如此玩弄,在恐惧之余为什么还会有快感的?可是不管原因如何,她可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  轻柔抚弄了一番之后,项飞羽突然用力狠抓在乳峰之上,力道之大使马秀英发出了响彻整个体育馆内的痛苦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放、放手啊﹗痛死了﹗啊啊啊啊啊﹗」但在剧痛攻心的同时,体内也产生了怒涛般的快感。金针刺穴的秘术正在发生作用,把她的痛觉和官能反应连接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项飞羽终於放手,马秀英已经浑身流满了香汗,酸软无力的在大声娇喘。  已再无余力与勇气反抗的她,只能任由项飞羽走到她的身前,抓着那湿透贴在玉丘上的紫色内裤边沿。她那条沾上黄水金的三角裤,使这微隆的诱人部位若隐若现。  项飞羽嘲弄的笑道:「身为老师,怎可以在学校里尿裤子的﹗嘿嘿。」  马秀英玉颊绯红,心里含恨的想着,自己会尿裤子,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恶魔刚才差点把自己勒死的缘故。  当项飞羽把内裤脱下来之后,马秀英那长着稀疏的乌黑芳草的桃花源,就尽现在项飞羽这个学生的眼前。  拿着老师那条满是尿液的紫色内裤,项飞羽刻意将之放到马秀英的眼前,对着她充满恶意的说道:「老师的内裤上全是你尿液的腥骚味,你身为教师,却在学校里随处撒尿,不止弄髒体育馆,还把我的手都弄污了,你说你应该要怎么道歉?」  气得想哭的马秀英紧咬着群埋沉默不语,螓首低垂,内心气愤不已的她心想,项飞羽这个恶魔真是恶人先告状!  被仇恨掩盖了理智与人性善良一面的项飞羽,冷笑着说道:「得要惩罚你这其身不正的老师﹗」  项飞羽走到数十尺外,拿起铁笼里的排球,将之抛高后挥手加以扣杀,排球劲度十足的直飞向马秀英的赤裸娇躯上。  马秀英顾不得赤身露体的羞耻,臀上的狼尾巴一摇,粉腿向后踢向篮球架上,利用反作用力,像钟摆晃动避过。  被悬吊在半空中的赤裸女教师,千钧一发的闪过了这排球的重击。  「你﹗你想怎样﹖」马秀英泪在心里流的哀呼大叫道。她身为体育教师,却被学生在体育馆内脱的赤裸裸,还被绑起双手吊在篮球架下,被学生用排球打向她的身体。作为教师,在这教育工作者的圣域内,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简直比AV女优还要可耻。  看着胸大臀圆纤腰紧窄的女老师,即使她是人狼,是可恨的妖魔,项飞羽作为男性,还是本能的被刺激到欲火焚身。而他对妖魔的怨和恨,则化为强烈的虐待欲望,以折磨凌虐马秀英为乐。以此发泄他对妹妹失踪的哀痛﹗  「啪﹗啪﹗啪﹗啪﹗啪﹗啪﹗」  项飞羽没有回答,只是无情的拿起排球,一个接一个的加以扣杀,怒打向马秀英那玲珑浮突的美艳胴体。  惨被虐待的马秀英,唯有垂死挣扎般,透过用脚踢篮球架的动作,摆动身体来闪躲。但是躲得过一球,躲不过第二球,在这接连不断的排球攻势之下,赤身露体的她相继被打中。  「啊啊啊﹗痛﹗你、你这畜生﹗啊啊啊﹗为什么我要被学生这样折磨﹖」马秀英痛苦的仰首哀叫道。  硕大饱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白玉盘桃般雪滑的香臀、纤巧的藕臂、健美的长腿,以至女性的秘密花园,都没有例外的逐一被击中。  被打得全身发痛的马秀英,裸躯吊在篮球架下左摇右摆,而愈是痛楚,她的快感也愈是上升。               第十九章  高涨的情慾使她的动作变得迟钝,动作变慢就更容易被打中。被冲击力十足的排球打得愈多,却又产生出更多的快感,如此造成一个恶性循环,使被性虐的她爱液直流。  「不﹗不行﹗」不甘屈辱马秀英,奋起余力的挣扎。抬起粉腿,双脚大开的用脚指夹着篮球架的铁条,闪过一个排球。  但目光锐利的项飞羽却找准时机,发出一个重击,排球直击在张开双脚的尤物美女教师身上。正正打中她双腿之间娇嫩的桃花园。  「呜﹗啊啊啊﹗」痛得如遭雷击的马秀英双眼反白,剧痛也带来了有如滔天巨浪卷来似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合不上嘴的马秀英,滴着唾液在呻吟,美腿上尽是从她花穴内渗出的爱液。精神彷佛的她,满脑子都是被虐中产的愉悦快感浪潮。  冷眼看着狼耳朵低垂,尾巴垂落的美艳狼女教师,认为状况已经适合的项飞羽,取出塑胶制的注射管,把事先准备好的冰冻浣肠液注入进管中。  然後大步走向正像钟搬般晃动着的赤裸女体,把马秀英的一条纤腿用绳子绑好在篮球架上,使得她以可耻不雅的姿势打开双脚,让桃花园内鲜嫩粉红的肉壁,和粉红色的小菊花都尽现在他的眼前。  被快感与痛楚弄得脑海里一片混乱的马秀英,反应迟钝了一拍,现在才恐惧的抬首说道:「你、你又想怎样?放开我!」  听而不闻的项飞羽跪到女教师的身下,抬头紧盯着她双腿之间的神秘花园,花唇垂挂着爱液的惨况,使马秀英羞得满脸绯红。  握着注射管的项飞羽嘴角浮现一抹恶意的笑容,举起手指轻触在小菊花之上。  马秀英越发感到心跳加速,害羞和迷惘,以及深入骨髓的耻辱!她清楚的感觉到项飞羽用他那根温热的手指头,在自己小菊花之上轻抚撩拨。被年纪比自己小得多,还是学生的男性,如此绑起来折磨,实在是她生平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最可耻的就是她居然还兴奋得渗出了爱液。  「呜﹗啊啊。」满脸羞愤苦涩的马秀英,在错愕和震撼之余螓首後仰,发出了郁闷的呻吟声。内心所受到的打击,比肉体的反应更加激烈!因为项飞羽的手指头头已经进入了她的菊穴之内,并且还左右的旋转起来,带来一股似有若无的快感。  项飞羽感到手指上被菊穴内的黏膜,阵阵挤压而来,小菊花正夹紧他的手指头不放。  经过初步的试探接触之後,项飞羽无情的用力把食指一插而入,整根食指直贯进马秀英老师的体内深处。  「啊啊啊啊啊﹗畜生,我、我要杀了你。」马秀英淌下屈辱的泪水,愤恨的低头瞪视着项飞羽。  项飞羽不为所动的站起身,折磨和凌辱这些雌性妖魔,使他感到充满复仇的快感。手指继续在女教师那神秘的小穴来挖掘着。  「想杀我﹖」项飞羽满脸疑惑的问道。  怒容满脸的少年,一巴掌痛打在马秀英雪白嫩滑的脸蛋上,留下五指红痕骂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居然还想反抗?我只要按一个制,就可以杀了你们两姐妹!听懂了没有。支配一切的是我,你和姐姐马惠婷这一对淫荡妖女的身体,还有你们的心灵和生命都在我的掌握中。」  项飞羽在痛骂的同时,一手狠抓在马秀英那高耸入云的乳峰上,连指甲也深陷进乳房的嫩肉里。然後张口大力咬在另一端的乳房上,直到马秀英仰天发出悲凄的哭喊叫苦声为止的。  「呜﹗痛﹗啊啊啊啊啊。不要﹗放手、放开口,别咬啊﹗啊啊啊啊啊﹗」马秀英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却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由一对玉峰山直涌到体内的四肢百骸。使她的花穴来也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在马秀英那硕大饱满的乳房上留下满嘴牙印的项飞羽,一手捏着老师的香腮,以充满威胁性的语气说道:「说啊!说要杀了我!像刚才那样说啊!」  马秀英再怎麽倔强和豪爽,始终还是一个女孩子!被人脱光了衣服绑着吊起,还被人用口来咬乳房这娇嫩的部分,面对着项飞羽那张带着狂气的表情,她再也支持不了,泪洒当场的说道:「我不敢了!放开我吧!」  项飞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敢了吗?不过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  项飞羽绕到马秀英的身後跪下,抬手轻抚着她那触感弹手的嫩滑小屁股蛋,然後无情的张开口咬在上面。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马秀英张开樱桃小嘴狂呼叫苦,娇躯剧震。项飞羽则用力狠狠的咬下去,咬完一口之後有咬多一口,连咬了三口之後,才总算放开口。  痛不欲生的马秀英,感到屁股雪雪呼痛,但在屈辱与痛楚之余,却还是一再的感到快感的浪涛来袭。她在心中悲哀的想着,怎会这样的?自己又不是被虐狂!为什麽被这狠毒无情的少年如此折磨虐待,还会有快感?太可悲了﹗在马秀英苦恼和伤心难过的同时,残酷的凌辱并没有就这样结束。项飞羽把注射管的喷嘴对准她的小菊花插了进去,然後将冷冰的浣肠液大力注入中她的菊穴之内,直到一滴不留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马秀英摇摆着雪臀想要挣脱出来,但不管她再怎麽激烈的挣扎,始终挣脱不了绳索的束缚。  项飞羽连续注射了两次浣肠液,合共一公升之多,才把注射器的胶管拔了出来,并且放开马秀英绳腿上的绳索,将被悬吊着的马秀英放低到可以用脚站立的高度。  「呜﹗呼呀﹗啊呀﹗哈呀﹗啊啊啊啊啊啊﹗」但是性感的美丽女教师并没有就这样站稳,浣肠液冷得刺骨,使她的小腹内一直在绞痛,剧痛不已。  个性硬朗且男性化的美艳狼女教师,为之柳眉倒竖,浑身冒着金黄色的汗水,弓起背,弯着腰,双腿颤抖的勉力站着。  浣肠液本身就有通便的效果,而项飞羽所用的浣肠液不止冰冷,还加入了迅速见效的强力泻药。  「哈呀﹗哈呀﹗呼﹗啊啊啊啊啊啊。」腹痛不已的马秀英,在连声呻吟叫苦之余,还品味连续不断涌来的快感,愈痛楚就愈快感,愈快乐就愈堕落。  马秀英艰难的张开樱桃小嘴,额冒冷汗神情苦楚,勉为其难的说道:「让我上洗手间!我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会撒出来的。」  项飞羽他无情的说道:「我就是想你在这里撒出来!」然後他拾起铁笼内的排球,向身处绝境之中的马秀英再次发出扣杀。  「不要啊﹗」马秀英发出绝望的尖叫,其悲呼声回荡在体育馆内。  抱着小腹,脚步蹒跚的马秀英勉强闪过了第一击。但是立足不稳,手脚发软的她,纵使现在能够站在地上,却无法一而再的闪过这接连不断的排球攻击。  「呜……我……啊啊啊啊啊啊……」马秀英在哀叫的同时,天香国色的俏脸,坚挺饱满的乳峰,雪白光滑的玉背,纤细的藕臂,修长的双腿,与圆浑的香臀,相继被排球重重的击中。为她带来更进一步的痛楚,而且在苦涩羞愤之还带来了更进一步的官能刺激。被打中後除了撞击的痛楚,肉体还受到冲击,这冲击波牵连扩散到全身,包括凭最後的意志力,一忍再忍的小菊花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到了极限的马秀英,随着一球正中她桃花源的重击,终於崩溃了。全身发软的她,只靠绑着自己双手的绳索,支撑自己的体重,美腿内弯的女教师,涨红着一张玉脸,失禁当场。  在痛苦到最後,迎来了官能的天国,羞耻不堪的地狱。  小菊花失控的张开,乳白色的浣肠液像暴雨般喷洒落下,马秀英在一泄如注的快感之中,把棕色的变块也排泄了出来。  「呜﹗呜﹗为什麽﹖为什麽﹖啊啊啊﹗」大声哭喊着的马秀英,脸上带着羞辱、苦涩、兴奋和绝望的表情,颤抖着雪白的娇躯向着项飞羽狂叫道。  那种甘美的感觉,犹如漫步云端,但被项飞羽冷眼鄙视的羞辱,有像身处在羞耻的地狱。矛盾的两种情绪反应折磨着马秀英这美艳如花的狼女教师。  等到马秀英排泄完之後,项飞羽才无情的冷漠说道:「老师你就不能忍一忍的吗?在自己工作的场所,神圣的校园内,就地解决,真是污秽不堪。果然禽兽就是禽兽,畜生就是畜生,妖女就是妖女﹗」  「哗呀﹗」杏眼圆睁的马秀英缩起尾巴,痛苦的放声大哭出来。  而项飞羽则打开了消防水喉,用高压水柱,喷射在马秀英那一身细皮白肉的胴体之上,以及冲走她脚下的污物。          水声之中夹集着女老师的哭声﹗  项飞羽却正气凛然的心想,这是女妖魔罪有应得。  等清洗完後,马秀英已眼神空洞,有如灵魂离体般失神呆站着。饱受各种身心冲击的她,有如人偶般再没有反应。  直到项飞羽再次把冰冷的浣肠液注入进她体内,那寒冷低温的液体恶魔,使她由麻木失神之中再次清醒过来,连声叫苦呻吟。  注射完之後,项飞羽丢下手中的注射管,解开腰带裤头的拉链,抽出自己那壮硕坚硬的龙根,对准老师桃园秘洞的入口。  然後一举怒闯而入。内里早已湿成了泽国的花穴,让项飞羽畅顺的进入狼女教师的体内,把老师的小穴穴填得满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马秀英本能的螓首後仰,美眸神情迷惘的她,发出了出自本能的愉悦呼叫声。那温热坚挺的肉棒,被彻底填充的充实感,使她的身体感到非常受用,快感的洪水迅速上升。  双手左右各自抱着马秀英的两条健美长腿,神经绷紧的项飞羽,用足全力狠捣猛进,朝着怀中的妖女教师的体内,左冲右突,连续猛插。  「啊啊啊啊啊啊﹗呜……唔……呀呀……啊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啊啊﹗」  眉头紧锁的马秀英,张开樱桃小嘴,发出了苦涩中带着狂喜的淫声浪语。  被项飞羽这个人类的学生威胁、綑绑、折磨和强暴,她作为女教师在精神上承受着无比的屈辱!而在肉体方面,菊穴内的浣肠液冷得她发震,而且肠内还在翻腾搅动,便意急速上升。  比起像是在地狱般的菊穴,马秀英的花穴来却像是在天堂般享受。项飞羽富有节奏与韵律的抽插,加上巧妙改变角度的技巧,为她的肉体带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那种兴奋与甘美的感觉,让她的为之迷醉!  马秀英因为她那粗豪硬朗的性格,虽然拥有出众的美貌,但身旁的男人对他都是摆出一副畏惧与嘲弄的态度。这使她内心总不免有种自卑感,而作为女性,她在心底里也暗自期盼着理想中的恋人,还有欢悦的性爱。  被项飞羽这野兽侵犯,使她性格中内在的女性一面被迫觉醒!在男性的暴力面前,自己是那麽的软弱无力。被支配、被征服、被占有,作为女性的她,却有着说不出口的屈辱快感。原本粗豪硬朗的她,已经为之漰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带着痛苦,但马秀英那回荡在体育馆内的妩媚浪叫,却充满着激情。  随着项飞羽的抽插活动,她那不断晃荡摇摆的乳峰,也跟项飞羽这学生结实的胸膛摩擦起来,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  「要……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如被拉紧了的弓弦,全身绷紧的马秀英哭喊着叫道,还将开香软檀口,用洁白的贝齿发狠咬在项飞羽的肩上。要不是他还穿着衣服,肯定会被咬到出血。  干得汗流浃背的项飞羽展开最後的驰骋突进!在快感逐渐增加的情况下,他彷佛在马秀英的身上看到了妹妹碧凤和师傅嘉芙莲的幻影。无法自制的把肉棒深深插入进怀中狼女教师的小穴内﹗「呜﹗噢噢噢。」马秀英仰天发出了高潮的狼嚎,狼耳高竖,双眼反白,尾巴上下摇摆,一对粉腿绕到项飞羽的腰背後面夹紧。  菊穴失控的喷出了内里乳白色的浣肠液,奔腾有如瀑布。花穴内则发生了高频的收缩与蠕动,阴精狂喷。  而受到刺激的项飞羽,也无法再忍耐下去,把自己的热牛奶全部释放出来,灌入进女教师的体内。  把螓首搁在项飞羽的肩上,眼神呆滞的在连声深呼吸的马秀英,有如一个坏了的白瓷人偶。  项飞羽在她耳边低声的嘲弄说道:「很兴奋吧!淫贱的妖女。这正是妖魔一族的天性!很快你就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马秀英听了深感屈辱,但比起复仇和反抗的正面想法,内心中却冒起了另一股份量相等黑暗的想法,自甘堕落,沉迷在这肉慾的快感之中似乎也不错。  对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马秀英心中为之恐惧不已!那简直像是多重一格中的另一个人格。还是说在自己刚强硬朗的表面下,真正的内心是如此淫秽卑贱的雌兽。  在项飞羽忙着轮流调教马惠婷和马秀英两姐妹的同时,控制着非洲南部的强大妖魔彼德。格古落,面临着人类的威胁,也向地球上各个妖魔所控制的领域,发出了求援的请求。  马玉铃他们三姐妹的父亲马金山,也派遣了相当数目的人狼来支援,兼且负责保护她的三个女儿。除了马金山外,其他马氏一族的人狼,也派来了或多或少的援军,当中更包括了来自狱门岛的一批精锐。  针对局势的恶化,马惠婷和马秀英做为教师,认为自己作为教师有责任留下来保护学生。而且即使她们想走,被项飞羽威胁控制的现在,她们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可是马惠婷和马秀英两个姐姐,并不想还是学生的马玉铃也被牵连在内。  利用妹妹在洗澡的时候,马惠婷和马秀英两个人也一起脱掉衣服进入浴室。  泡在水里只露出香肩的马玉铃,看着两个姐姐微感错愕的说道:「三个人一起洗澡吗?好久有这样做了。」  马惠婷带着些许伤感说道:「是啊!」  马秀英也同样内心难过,一想到把妹妹送走之後,下次还有没有机会这样三姐妹一起共同沐浴,她就感到唏嘘不已。  为免说话被项飞羽偷听到,马惠婷一言不发的利用玻璃窗上的雾气开始写字。  「玉铃!冷静下来不要说话,要说的话,就说些无关紧要的内容。」马惠婷在玻璃窗上写下这一句。然後用双手掏起浴缸中的暖热水拨在脸上说道:「好舒服﹗」  马玉铃的双眼为之一亮,脸上表情极为严肃,她心想姐姐一定是要告诉她之前一直隐瞒的秘密。  马秀英紧接着马惠婷之後,在玻璃窗上写字:「明天晚上,你乘飞机回家里去,我们会叫父亲的手下保护你,告假的事姐姐替你跟学校办好,暂时不要回来。」  马玉铃大力摇头,在玻璃窗上写字:「我才不要自己一个人回去!告诉我发生什麽事?我们三姐妹一起想办法。」  比较坚强的马秀英心想,是否该用笔谈告诉妹妹事实真相,并以眼神向姐姐马惠婷作出了询问!  马惠婷摇头拒绝。她认为这是教师、成年人和姐姐的责任。而且即使告诉妹妹玉铃,她也不认为玉铃会有什麽办法!这只会使她伤心难过,更加担忧。而且万一妹妹听了真相之後,做出了什麽鲁莽的举动,反而可能会刺激到项飞羽。  得到姐姐的回答之後,马秀英一面装出愉快的语气说道:「这样泡在水里真舒服!」同时用手在玻璃窗上写字:「没有什麽!只是约翰内斯堡的治安变坏,或许人类会来一次全面进攻,我们不想你受到伤害罢了!」  一脸苦涩和担忧神情的马玉铃,在玻璃窗上写字:「如果只是这样!为甚麽不在客厅里说,要这麽神秘的在浴室利用笔谈,是有什麽人在偷听吗?」  马惠婷和马秀英看了妹妹所写的字,都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马玉铃焦急的在玻璃窗上写字:「是谁在偷听?偷听器在哪里﹖还是用了什麽法术﹖」  马惠婷和马秀英继续维持着沉默,她们总不能够跟妹妹玉铃说偷听器就在自己的体内,被项飞羽注射进入颈背的位置。因为一旦说出来的话,妹妹一定会尝试取走偷听器,这样一来就可能会引爆和偷听器一起注入进体内的微型炸弹。  马惠婷张开双臂,紧抱着妹妹玉铃柔软的胴体在怀里,然後在玻璃窗上写字:「不管有什麽事,我跟秀英都会处理的!相信我们,你先回家去好吗?」  马玉铃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不安的在玻璃窗上写字:「我们是姐妹﹗是一家人。要走就一起走,要留下来就一起留,要我丢下姐姐你们自己一个人逃走,我做不到!」  接着马玉铃反拥着姐姐马惠婷那丰满肉感的胴体,美眸中淌下一行清泪。  马秀英看了,也涌起了泪意,从另一边紧抱着自己可爱的妹妹。心中想着不管项飞羽如何折磨和凌辱自己,都不可以让妹妹受到伤害的想法。  在这之後,马玉铃进一步加强了家中的守卫,在家里也设置了多重的魔法结界,以及现代科技的防盗系统。更绝不让两个姐姐单独一人外出,一旦要外出,自己必定寸步不离的跟着,还加上父亲派来的护卫多人同行。  这样严密的守护,使项飞羽无法在学校外再接触马惠婷和马秀英两姐妹。  而由於学校内警卫森严,又限制一般人进入,加上马玉铃学生的身分,在学校里她可没法子靠自己一个人,贴身跟着作为老师的两个姐姐。因此对项飞羽来说,调教继续在学校内进行就好了。  这段时期,以除魔灭妖为职志的人类领域联合,已经派人进入南非邻近的几个小国待命,为最後的入侵作准备。而项飞羽也利用在学校里的时间,进一步加强调校马秀英和马惠婷两姐妹!  像这一晚项飞羽就利用马秀英在学校里留守的时候动手。  因为担心姐姐的安危,马玉铃还特别把车开到学校外,自己睡在车里面等候。而且还请求不用守夜的马惠婷也跟马秀英一起待在夜晚的学校里以便互相照应。对项飞羽来说,马玉铃把姐姐送羊入虎口,他正好就一起调教这对姐妹花。  偷偷留在学校里的项飞羽,把马秀英和马惠婷都叫到了天台。在这里他可以看到马玉铃停在校外的汽车。想着那力量惊人的九尾狐狼,因妹妹失踪而满胸愤恨的项飞羽就在心里想,可恶的妖魔,你就在车里睡过饱好了,我会好好利用今晚折磨你那两个淫荡的姐姐!  在妹妹项碧凤生死不明的现在,内心痛苦项飞羽的愈发陷入孤独和黑暗之中,对妖魔的仇恨更是有增无减。如果马秀英和马惠婷不是有利用价值,且调教需秘密进行,他还不知会用上什麽残忍的手段。  项飞羽对着天上的明月说道:「你们那个淫贱的女妖!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听着,要一件不留。」  已经被先行封印了妖力和体能的马秀英和马惠婷,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办法。为免受到更多的活罪,两姐妹唯有无奈的听从项飞羽这学生的命令,开始同时脱下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在脱衣服的过程中,项飞羽目不转睛的看着马秀英和马惠婷,把她们两姐妹看得心寒。               第二十章  眼中看着两个美人女教师在眼前宽衣解带,项飞羽却在心中想着妹妹碧凤。马秀英和马惠婷有妹妹马玉铃关心!可是自己的妹妹现在究竟怎样了﹖碧凤她是死是活都还不能肯定?想到这里,内心痛苦之俆,他就更加痛恨这些妖女。即使她们和此事并没有直接的牵连。  马惠婷是猫妖和人类混血,有着一头金发,黄色的猫尾巴和耳朵,马秀英则是人狼和人类混血,有着乌黑的秀发,梳成两条长辫,棕色的狼耳朵和狼毛浓密的尾巴,俏脸上戴着眼镜。  马惠婷和马秀英都是丰胸巨乳一种,姐姐马惠婷的双峰尤大。两姐妹相比,马惠婷则较矮小,马秀英则较高佻健美,藕臂纤足更加修长。二人都各有一条小蛮腰和圆浑的屁股蛋。马惠婷的桃花园上芳草茂盛浓密,充满野性的魅力。马秀英则轻薄幼细,花丘形状清晰可见。  对着这两个在寒冷夜风中颤抖的妖女姐妹,项飞羽双手分抓着她们臀上的狼尾和猫尾,粗暴的用力猛扯,把她们两人拉到撞向天台外围的铁丝网,并大声怒骂道:「妖魔都是下贱该死的畜生﹗」  「啊啊﹗痛。」马秀英哀叫道。  「尾巴、尾巴要断了﹗」马惠婷娇呼叫苦道。  有如两头赤裸羔羊的马惠婷和马秀英,先後撞落在铁丝网上,二人高耸坚挺的双乳,随着这激烈的动作和碰撞,双丸跌荡上下摇晃。  项飞羽接着用力扯着马惠婷的满头金发,还有马秀英的三千乌丝,怒叱道:「看呀﹗你们两个淫妇的妹妹正在车内睡大觉呢。跟她好好打个招呼吧﹗骚猫娘,荡狼女。」  无缘无故被痛责和辱骂的马惠婷和马秀英,只能在一起呻吟哀呼。  想到睡在名贵房车内,外有保镖守护的马玉铃,项飞羽心想自己的妹妹如果还活着,多半是在敌人的监牢内,死了更是连埋骨的地方都没有﹗他就更加气得快疯了。  把马惠婷和马秀英这对教师姐妹当作发泄怒火,和性慾对象的项飞羽,取出一条带刺的皮鞭。鞭上还带着尖刺,打在身上定然叫人皮破血流。而且项飞羽在尖刺上还先涂了春药,这条鞭子正是从马惠婷处没收而来的蔷薇鞭。  怒挥着手中鞭的项飞羽看着脸色苍白惊恐不已的马惠婷,还有咬紧牙关在强忍惧意与怒容的马秀英说道:「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请你们两姐妹互相替对方浣肠。」  马惠婷听得杏眼圆睁,这命令不止荒淫还残忍得很,竟然要她们两姐妹互相虐待。  性格好强的马秀英不服不甘的怒道:「我才不会干伤害姐姐的事﹗」  项飞羽听了後脸上眉毛也不动一下,但手中鞭则无情的痛打在马惠婷这猫妖女教师那圆润丰满的肉体上。皮鞭缠卷在她的身上,打得豪乳晃荡摇摆,鞭上尖刺还刺破她身上的细皮白肉,渗出一滴滴晶莹的血珠﹗「啊啊﹗好痛﹗」马惠婷的花容月貌为之扭曲,整个人倒在地上。  项飞羽一脸正气的说道:「姐姐不听话就打妹妹,妹妹不听话就打姐姐﹗要浣肠还是要鞭打﹖」  对项飞羽来说惩治虐待妖魔就是正义﹗对父亲被妖魔害死的他来说,把马惠婷和马秀英两姐妹作工具利用,给她们活着的机会,已是天大的恩慈。  「卑鄙﹗不要打我姐姐。」马秀英挺身挡在姐姐身前作肉盾,勇敢无惧的张开自己的赤裸娇躯成大字形。  项飞羽再次挥鞭,打在马秀英双丰间深刻的沟谷和平坦的小腹上,痛得她美眸涌出泪珠,整个人向後倒。  项飞羽紧接着接连鞭打在马惠婷光滑的裸背和白玉盘桃似的香臀上,打得血花四溅。  「啊啊﹗好痛﹗呜。」马惠婷中鞭後痛得在地上扭动翻滚。  马秀英爬在地上哭喊着叫道:「别打了﹗我干﹗我什麽都干﹗让我帮姐姐浣肠。」  项飞羽一脚把马秀英踢翻在地,在她那鼓挺圆浑的乳峰上用力踩下去,并冷酷无情的说道:「一早答应就不用受活罪了﹗你是犯贱想要讨打,还是跟姐姐过不去,故意想折磨她﹗」  承受着这屈辱与讽刺的马秀英,满胸苦涩的她,泪水只能往心里流,无言的含恨爬在地上。  被项飞羽打得身挂血珠的马惠婷,有如被红宝石点缀着羊脂白玉似的裸躯,皱着眉头,忍耐着痛楚,劝妹妹说道:「别介意﹗会变成这样都是姐姐我连累你的。」  「姐姐﹗」马秀英听了心中感动。  项飞羽打断她们两姐妹的说话道:「姐妹情深的温亲戏还要演到何时﹖让够了吧﹗我想看的是姐妹凌辱的耻辱戏。快动手﹗还想讨打吗﹖」  羞愧屈辱的马惠婷与马秀英听了,只能各自摇摆着香臀在地上爬行,取过项飞羽给她们准备的注射管,各自装满急冻过的冰冷浣肠液。  赤裸的猫妖和人狼女教师姐妹,在明月高照下,把视线停留在对方那有如待宰羔羊的白嫩裸躯上。  马惠婷首先抬手轻抚着妹妹马秀英的圆浑雪臀,触手之处滑如凝脂,一阵冰凉的触感透心而来。  而抬首看着项飞羽充满威胁的视线,不想看到姐姐再被打的马秀英,也痛心的拨开姐姐屁股蛋上的猫尾巴,用纤手钻入进臀瓣之间,使那粉红色的鲜嫩小菊花暴露出来。  「要注射了﹗姐姐。」马秀英含羞说道。  听到妹妹的话,马惠婷羞得玉脸绯红,同时间她也准备好为妹妹注射了。  这对姐妹教师,在项飞羽的眼前,先後把注射管插进对方紧穴的菊穴内。然後用力压在注射管的末端,把冰冷的浣肠液注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马惠婷和马秀英在月照当空的晚上,同时喊出夹带着羞耻、伤心、牵挂、屈辱与不安的娇呼。  冰冷的浣肠液源源不绝的流入进菊穴内,使马惠婷因寒冷与尴尬而浑身颤抖。  马秀英则含羞垂头,把屈辱都往心中埋下,抬高着白玉盘桃似的香臀,让浣肠液奔流而入进自己的菊穴内。月色下反射着月光的玉臀,微震晃动。  项飞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把这些淫荡的女妖的自尊踩在脚下来折磨她们的肉体,让他感到无比畅快。唯有如此,才能稍解他心中的恨意。  等到全部注射完了後,马惠婷和马秀英先後在对方身上拔出射注管,等待着项飞羽这残酷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项飞羽一面等待着鞭子上尖刺和浣肠液中的春药进一步发挥作用,一面说到:「今天虽不是中秋节,月色却像中秋节一样圆﹗想到中秋,最好就是玩灯笼和蜡烛。不过这里没有灯笼,就先玩一玩蜡烛好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看着马家三姐妹互相关怀的姐妹亲情,使他愈发妒恨和憎恶。不是这些妖魔,他也不会家散人亡。  项飞羽点燃起一根调教用的低温蜡烛说道:「我妹妹不在﹗就由你们这对猫妖和人狼姐妹花的雌兽陪我玩蜡烛。既然是野兽当不然会用双脚走路,敢站起来就等着吃鞭子吧﹗」  对猫耳和狼耳害怕得低垂的马惠婷和马秀英,项飞羽无情的举起蜡烛,把溶蜡滴落向她们的雪白娇躯上。  灼热的溶蜡滴落在白瓷似的玉背上,马惠婷痛得哀声娇呼道:「啊啊啊﹗」  而滴落在马秀英那娇嫩圆臀上的溶蜡,更是刺激到她本能的爬起身想逃。  可是马秀英才刚站起身,早已准备好的项飞羽立时挥鞭痛打在她的玉背上!  「啪﹗」清脆的鞭打声响彻在深夜的天台。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玉背中鞭後不止留下一条深红色的鞭痕,被尖刺所刺破的小伤口上还冒出数颗鲜红色的血珠。  全身剧震的马秀英倒在地上,双手反按背後在连声痛苦呻吟。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应该有的快感!被虐待和毒打时所产生的悦乐。  尖刺上和浣肠液中的春开正在发挥作用,再加上长期被项飞羽的点穴秘术所刺激的效果,马秀英的肉体和姐姐马惠婷一样,逐渐演变为只要感受到痛楚就会产生快感的被虐狂的身体。  在月亮光辉的刺激之下,马秀英身上的这种微小伤口瞬即癒合起来,背上的红色鞭痕也很快退去。而身为猫妖的马惠婷,虽然力量及不上有人狼血脉的妹妹,但也同样受到月亮灵力的影响,康复的速度大为提高。  项飞羽凶狠的说道:「你们两个淫娃荡妇的妖女!以为可以轻易从我手中逃脱吗?别妄想了。」  项飞羽追赶着马惠婷与马秀英寸缕全无羊脂白玉的胴体,用溶蜡滴落在她们的白嫩肌肤上,兴奋的挥鞭痛打她们那性感妩媚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好痛。」在月色之下,夜空中回荡着马惠婷和马秀英两姐妹的哀呼呻吟。  痛苦地在四足爬行的马惠婷,被从菊穴内传来的便意煎熬,困难的闪躲着项飞羽手中的蜡烛与皮鞭,在这无处可逃的空旷天台上晃动着一对吊钟似的骚胸玉乳,在无奈的挣扎逃避。  屈辱、可耻、绝望和悲愤等负面感情相继涌到马惠婷的脑海里。但同时间,被虐打的肉体,也传回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虽然夜风寒凉,身体中的慾火却炽热地燃烧起来,花穴内被淫蜜所濡湿,再外流渗透到大腿上,继而耻辱的滴落在地面。  马秀英和姐姐马惠婷也承受着相同的痛苦!颓丧的低垂着头上的狼耳朵,摇摆着臀上毛色柔亮的尾巴,女强人的尊严尽失,像丧家犬般屈辱的裸逃。  在这官能的地狱之中,马秀英和马惠婷能够倚赖的就只有对方,妹妹跌倒了的时候,马惠婷这姐姐就帮忙扶起她爬着逃走,马惠婷这姐姐跌倒的时候,身为妹妹的马秀英就以自己的身体作肉盾掩护姐姐,不惜捱上叫她皮开肉裂的鞭子。  「呜……好痛……啊啊啊啊啊……别打了﹗」  「好热﹗烫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在这追逐奔逃之中,马秀英和马惠婷两姐妹被项飞羽折磨到筋疲力竭,雪白胴体变得体无完肤,满是乾涸了的蜡烛和鞭痕与血珠。而且还浑身香汗淋漓散发着女性的体香﹗把恨意与怒火尽情发泄过够的项飞羽,自己也弄得汗流浃背,暂时停了下来。  马秀英这赤裸的猫妖女,和马惠婷这全裸的狼女,一对妖女姐妹花软倒在地,匍伏在飞羽的脚下,脸容恐惧,骚胸起伏的在大声深呼吸。两姐妹的乳房在晃荡摇摆之中格外诱人。  项飞羽放下手中的皮鞭和蜡烛,分别伸出左右双手,一手把马惠婷的椒乳握在手中搓弄,另一手则按在马秀英的圆臀上抚弄把玩。  马惠婷眼角含泪,屈辱的用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  马秀英则一脸苍白,有种哀莫大於心死的可悲。  在圆月灵力的影响之下,她们两姐妹身上那纵横交错的赤色鞭子红痕很迅速的退去,被带刺鞭子毒打所造成的一个个小伤口也很快癒合。  可是精神上所受到的伤害,却非圆月的灵力所能治好的。  被项飞羽折磨到身上几乎体无完肤,可体内却是慾炎高涨,花穴内淫蜜横流。这一点作妹妹的马秀英,看着姐姐那芳草浓密的桃花园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淫蜜露珠,就知道姐姐的感受和自己一样。  马惠婷心想,作为教师自己真是尊严荡然无存,可是被项飞羽毒打完之後,再被他的魔手所玩弄,竟是如此快感。她不由得会想,自己不管作为女人和教师都是一样失败。  累得不想动的马秀英,在被项飞羽抚胸搓臀,撩拨玩弄她的桃花园之际,面对着咫尺之前的姐姐,屈辱的红唇轻启,可耻的吐出欢愉中带着苦涩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着妺妹的淫声浪语,马惠婷也为之春心大动。可是她就是无法停止﹗想着担心自己和秀英的妹妹玉铃正在校外的汽车内等候。自己却跟秀英一起屈服在项飞羽这学生的折磨与淫辱之下,在感到屈辱的痛时,还有着一种可耻与背德的快感。  马惠婷和马秀英的肉体逐渐沉沦屈辱在项飞羽的残酷调教手段下,已经成了一对被虐狂的姐妹花。  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马惠婷和马秀英,在鞭打和滴蜡的高潮过好後,被项飞羽的一对魔手的揉搓爱抚之际,菊穴内浣肠液冰冷的寒气和那腹内狡痛的便意折磨,成了黑色的官能悦乐。使快感更逃一步提升。  项飞羽嘲弄的说道:「你两姐妹真是犯贱,被我虐打还居然这麽兴奋吗﹖」  马惠婷羞得满脸通红,马秀英则屈辱的垂下螓首。两姐妹不回答的原因,除了惭愧之外。还有那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她们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愉悦中带着苦涩的快意呻吟。

版主:小脸猫于2013_10_06 17:58:16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