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仿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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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欲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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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仿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仿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仿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仿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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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仿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仿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么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说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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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来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么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来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仿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仿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拼命把阳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仿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仿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龟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仿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不是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拼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个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拼内力,想一举把这枯干的殭尸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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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么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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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么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中。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仿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仿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拼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