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妈,累了就歇会吧,别等会中暑了不值当!」 水生边忙着手里的活边冲着前面的腊云说。 「别小看你妈,我还没老到那地步!」 腊云不服气似的加快了干活的速度,她当然希望水生有空多来给自己帮忙, 但不喜欢别人可怜自己。 「谁说您老了?我妈这脸盘子,就是现在也还是能迷死一帮老头!」 水生说完哈哈的笑起来!腊云扯了一根棉花杆跑过来抽水生:「有没有个大 小?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 水生不躲不闪的任凭棉花杆在身上抽了几下,趁岳母没注意一把就搂住了女 人的腰,腊云急的要挣脱:「放开,水生,听到没?再不放开妈真的……」 话没说完,嘴就被女婿的嘴封住了,铁钳一样的大手也把岳母的腰拼命贴紧 自己,胸对着胸,下身顶着凹进去的下身。 腊云牙齿坚决不松开,手拼命的打着水生的胸口:「你个害人精,妈守了半 辈子去年被你给害了……」 趁说话的功夫水生的舌头滋熘一下钻了进去,上下左右一通搅和,搂腰的手 顺着松紧裤插进去按住了两片汗津津的屁股蛋,水生不但手大,手指也长,从后 面进去竟然也能扣到逼!腊云听到自己逼里被弄出一片燥死人的水响,心里慢慢 的慌了,一个没留神舌头就被女婿勾出来解渴了,水生吸的滋滋有声,吞的动静 也不小,腊云害羞的同时竟然有点骄傲:自己平时往地上吐的玩意,女婿竟然吸 到嘴里还喝到肚里,女婿这得多高看自己啊!连绵不绝的棉花地是最好的遮羞处 ,除非有人走到附近来,否则是不会有人能发现的。 水生扯了一些叶子多的杆子铺在地上,将岳母平放在地上,三两下就剥的一 丝不挂,人趴在前岳母的腿间先叨住了一只滑熘熘的奶子,带着汗味的奶子进了 口,舌头在黑紫的大奶头上到处舔着,牙齿轻轻在上面嘬着,左边吸完换右边, 腊云被女婿玩的浑身软绵绵的,闭着眼悠悠的说话:「水生啊,我到底是你妈, 这事万一传出去还咋做人?趁着年轻再找个婆姨吧。……嗯,别弄那,没洗!嗯 ……」 又是一阵阵的水响,水生的舌头频率奇快,在腥骚的逼里忙的不亦乐乎!虽 说女婿给自己舔逼是个羞死先人的事,倒这舒服劲却是很地道,腊云看到逼里没 动静马上做好了迎接大鸡巴的心理准备,谁知等了一会逼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反 而闻到了一股微骚的味道,睁眼一看,女婿竟然挺着个大蘑菰头到了自己嘴边, 这个腊云可懂,迅速的把头歪到一边:「要弄就快弄,我干不来这丑事,别发梦 了!你再乱搞我真咬了!」 水生笑着把鸡巴头抵在岳母牙齿和嘴唇间:「咬吧!」 两个人都很固执,一个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个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时间 一点一点的过去,两分钟以后水生的鸡巴慢慢在腊云嘴和唇间变小了一些。 腊云心里投降了,这样坚持牙齿倒是挺的住,可自己这浑身上下连块布片都 没有,就这么光熘熘的和同样光熘熘的前女婿在一起,万一要是村里有人路过或 者找她就万事皆休了,她伸出四个手指屈过来在女婿头上狠狠的来了个炒板栗, 然后松开了牙齿任何女婿快活的塞了进去。 水生双手撑在土里,鸡巴像操逼一样在岳母嘴里进进出出着,大卵袋子不停 的甩在岳母的下巴上,腊云只能默默忍受着两个肉球的撞击。 水生捞起腊云的两条腿,鸡巴头在两片黑红的肉片间一捅,一下就滑到了底。 老女人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要命鬼,轻些!你晓不晓得你那丑鸡巴有几 长?」 水生给了岳母一个面子,鸡巴只进大半便退出,可这速度上就不是面子能解 决的了,突突突突一阵狂操,地上杆子上的叶和腊云嘴里的咿咿呀呀连成了一片 ,几分钟的功夫被女婿弄了六七百下,腊云头发乱了、脸红了、嘴叫的都合不拢 了,水生看着岳母这样心里更是欢喜,俯下身去将自己舌头送进了岳母嘴里,腊 云愣了几秒之后才弄懂女婿这是要自己照葫芦画瓢,心里有点嫌弃男人的臭口水 ,可不吸水生就故意的次次尽根,这要搞死人啊!还是吸吧!于是笨拙的含住了 女婿带着烟味的大舌头,烟水不停的涌入嘴里,再流进了肚里,水生更加兴奋, 反过来又把岳母的舌头吸吮一番,操了几分钟后抱起地下的光身子来做了个女上 男下,腊云常年干活腰上还没怎么老,坐在女婿的身上操的倒是像三四十的娘们 般有模有样,水生用手不停拔弄着那两颗大奶头子,腰也时不时恶作剧般的往上 狠挺几下,天太热了,腊云摇了几分钟后汗如雨下,趴在女婿身上低着头:「水 生,你要出来没?妈没劲了!」 这才哪到哪啊?水生二话不说就起身把岳母摆了个母狗式,鸡巴顶着逼眼手 扶着腰就继续开火,这下更热闹了,腊云屁股上传来的啪啪声和逼里的水声响成 一片,水生听着看着操的更是有劲了,腊云又挨了五六百下后顶不住了:「嗯嗯 嗯……水生,妈不行了,被你弄死了!你要出了没?」 水生还是不惜力的在岳母逼里砸着:「快了快了,妈你这白屁股肥逼我是真 稀罕不够,鸡巴不晓得多快活哩!」 啪啪声继续响个不停,水生变成了水人,腊云变成了面团,嘴里不停的念叨 :「操死我了!逼捅破了,水生啊,妈要被你弄死了,嗯嗯……!」 水生终于也坚持不住了,咬着牙对着白屁股一阵勐冲,最后一刻鸡巴狠狠的 顶在了岳母的逼芯深处不动了,热烫的精水舒服的洒了进去!腊云一年没尝过鸡 巴味了,这下吃的差点撑着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同一天,送回家的媳妇又出 事了。 彩仙家情况是这样的:两个哥带着嫂子在城里打工,她爹来旺和娘小霞就在 家带两个小孩,家里原本有一些地,现在有一半已经荒了,因为屋里离不开人, 地里就没有足够的人手干活,彩仙一回家就更是这样,老俩口一个带小孩一个看 彩仙还要烧伙洗衣裳,地就更是没空打理了,只能种点平时不怎么需要打理的东 西。 这天碰上镇上赶集,彩仙娘早就等着这天了,九点钟就带着两娃收拾利落出 门了,要给娃们买点好玩的小玩意,还要给可怜的女儿买两件衣裳穿,于是看护 彩仙加上烧中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来旺。 来旺今年59,人黑黑瘦瘦的但挺精神,一天到晚喜欢戴个解放前那种特务 帽子,他年轻时一直做瓦匠,现在老了只能在家歇着,偶尔接点附近的简单活计 ,比如修个猪圈呀、盖个牛栏啊、翻个漏瓦啊啥的。 来旺呆在女儿房里很窝火,天气这么热,说傻不是真傻、说不傻又有点傻的 女儿穿着个背心和大裤衩在自己眼前没羞没燥的晃荡来晃荡去,虽然是亲闺女, 可这没胸罩遮住的大奶头子也是看的他实实在在的烧心!这个平时他很少看到, 因为平常都是彩仙娘带着两个娃在这屋,有时彩仙娘也不在,彩仙本来脑子也和 小孩差不多,于是天天三个小孩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 彩仙娘很注意细节,在屋里时随着彩仙的性子穿,一旦要带她出去就会给她 把奶罩子和外面的衣裳穿整齐,省得村里那些找不到婆娘的老光棍和二流子想着 害女儿。 来旺又点了一根烟,实在憋不住了,女儿的大奶头子随着她的脚步不停的上 下滑动着,让他有了一种即使是眼睛看看都像犯了大罪似的:「我说彩仙,你就 不能坐那消停会看会电视,那电视多好看啊!打的多带劲啊!」 彩仙自上回出事后病又加了几分,她一脸神秘的看着来旺说:「爹,你和我 娘一晚操几回逼?二福只要在家都要弄两回呢!有时早晨还要弄一回哩!」 来旺听的老脸通红,这孩子!这种夜里夫妻办的事咋能张嘴就来呢?再说自 己和她娘都多大岁数了,三月能整上一回就不错了!只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接 彩仙的话,反正你骂她也是浪费唾沫。 彩仙看爹不和她玩,只好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又走了二十来分钟,健壮的 身子终于有点乏了,便坐到床边喝水。 这时床上的来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去,而且睡的打起了呼噜,他昨晚 玩牌玩到十二点半才回家,早上6点就起来了,这时睡个回笼觉可真是舒服!彩 仙其实性欲挺强,身体好,能睡能吃,又正当岁数,虽然她心里不清楚性欲为何 物,但出于本能看到爹大裤衩中间微微的突出还是心里亮了,心里有了种孩子似 的顽皮念头:「二福和水生哥还有那天的几个坏人都喜欢拿鸡巴放俺嘴里,他们 都是男人,爹也是男人,我要是偷偷的吃爹的鸡巴,爹肯定高兴死了!对,我悄 悄的吃,不让他知道!」 于是她像小孩恶作剧般悄悄的扯掉了爹的裤子,大嘴巴把爹黑不熘秋的小小 命根子含进了嘴里,吃了几下后用手把鸡巴头上的皮翻了下来,伸出舌头在沟来 扫荡着,来旺平时不怎么注意清洁,鸡巴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反正绝对是香不了 ,不过彩仙对这些不在乎,二福的屁眼和精水她都不知尝过多少回了,这种骚味 只是小儿科。 来旺基本处于半退休的软鸡巴在女儿嘴巴的服侍下,竟然像吹气球似的硬了 起来,彩仙看到自己的成果高兴极了,要不是怕把爹吵醒不好玩,她都想拍手庆 祝了。 彩仙头歪来歪去的研究着爹的鸡巴,比自己以前见的都要短一些,不过上面 的青筋好像多一些,一道道的盘在鸡巴皮上,看着还挺好玩的,彩仙想给爹一个 更大的惊喜,不过这对来旺来说不是惊喜而是比惊吓更恐怖的事情……来旺睡的 嘴上流着哈喇子,竟然做起了春梦,几个月没操过的老妻竟然一反常态的主动骑 在自己身上,今天也怪,老逼里竟然泛滥成灾,身上的女人像个熟练的骑兵一般 ,腰扭的旋风一般,来旺一把年纪如何招架的住,才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尿意从鸡 巴根窜到了鸡巴头,眼睛终于睁开了,天哪!竟然是女儿彩仙,可这时要拔鸡巴 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主动权没掌握在手上,否则倒是可以在射精水的一瞬间拔出 来,来旺头半仰着,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鸡巴抖了几下, 这下完了,全射女儿逼里去了!彩仙继续欢快的扭着大粗腰,渐渐的扭不起来了 ,因为爹软了的鸡巴已经滑出来了,她恋恋不舍的翻下了身,嘴里还在埋怨:「 爹你真不好玩!人家还没玩高兴就软了!」 可怜的女人,把高潮叫玩高兴!!!来旺顾不得擦泥巴煳过一般的鸡巴,捂 着老脸喃喃道: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咋就把闺女给日了?没脸活人哪!……「 娘,开门,是我!」 「还回来干吗?丈母娘家好就在那住着呗,反正她儿子常年不在家,你干脆 给她当儿子算了!」 「娘,快开门,不想看看我带啥好东西给你了?」 「不稀罕,孝顺你那个妈去吧!」 「娘,娘,快把门开开,外人看着笑话哩!」 金娥板着脸手摇着破蒲扇开了门,不接满脸堆笑的水生手上的运动鞋,转身 回自己房面朝里躺下了。 「娘,你看看这鞋,多好看啊,穿着软和和的,我看城里好多老太太穿这鞋 ,还怪好看的,就给您买了一双,一百六呢!」 「多少?一百六?」 金娥一听装不下去了,腾地一下坐起来,拿起扇子没头没脑的就往水生头上 身上砸:「你钱多了烧的是吧?花一百来块钱买双鞋,到镇上买那老布鞋穿要买 多少双?还有你那婆娘都过世多少年了?还老去那献什么好卖什么乖?你老这样 人家哪个女的敢再嫁给你?」……终于打累了也骂累了,钱花都花了,也退不回 去,拿起手上的运动鞋仔细研究了一下,嘴里轻轻的说:「我这乡下老婆子穿这 鞋下地干活人不得笑啊?你别说倒是挺好看的!」 水生一见有转机,厚着脸站到娘跟前逮住了头上的一根白发:「娘,你别动 ,我把这根白的拔了!」 金娥一掌把儿子推出去好几米远:「少和我在这赖皮赖脸的,给你那贴心贴 肺的丈母娘拔去!」 说完转身又朝里边躺着不理儿子。 水生脑子里又确认了一下门栓确实插上了,便悄悄的脱的剩一条裤衩子爬上 了床,两人摆了个一模一样的姿势一里一外的继续躺着。 「要摊尸回你自个房去摊!」 「娘,我这一年不也就去两回吗?农忙一回,过年一回,二福也不在家,现 在彩仙也搬回娘家住去了,她一个人年纪又大了,哪里忙的过来。」 「你这样老和她家夹七夹八的纠缠不清,以后别的女人敢上俺家和你过日子吗?」 「行,行,娘,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说完水生把下身贴在了娘的屁股上,大手从背心下摆捞了进去。 「拿出去,再和我没上没下的我拿刀把它跺了?」 老女人把儿子手硬拔了出去。 「剁哪?娘?手还是鸡巴?」 水生没皮的又把手伸了进去,娘阻挡了一会,到底还是吃不住儿子,「摸两 下就回自个房去,这大白天的!」 女人缩回手喃喃的说道……水生头钻了进去,张嘴就叼住了一只,手在另一 只的头子上搓着。 城里呆了两天,看了些『专业书』的水生花样又多了,竟然用舌头在娘白花 花松垮夸的肚子上划拉了起来,脱裤子也慢慢的,舌头舔到哪裤子就褪到哪,乱 糟糟的阴毛像牛吃草般随意选了一把放进了嘴,嚼了一阵又还了回去,金娥现在 已经懒得和儿子纠缠了,虽然可以拖延一下裤衩子滑落的时间,嘴里正经的说一 通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理,但自己迟早跑不掉光身子的那一刻,儿子的毒鸡巴也 早晚会塞到自己逼里寻快活,不把那精水弄到自己逼芯子里儿子是不会出房的! 自打被儿子上了身子后,金娥变的讲究起来了,老逼天天晚上都要用香皂洗一回。 水生舔了一会后抬起头冲娘说:「娘你用啥洋玩意了?逼里香哩!」 金娥嘴里依旧是『滚』!心里却挺得意的,这要是不洗勤点,逼里三四个味 窜到一起让儿子说出嫌弃的话,这老脸可没地搁!水生舔舒坦后直接就开干了, 现在可不是嘴泡鸡巴的好时候,临走前还结结实实的又『孝敬』了丈母娘一回, 差点把丈母娘孝敬的背过气去,鸡巴只是随便用草纸处理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可 想而知!娘母子两个熟门熟路,话不多时,也不用试探,直接就是一阵暴风骤雨 ,金娥两手像鬼子投降似的举在头两边,嘴里数落着儿子:「唉呀唉呀,慢点慢 点祖宗!快找个婆娘回家由着你日吧,娘这身子骨照你这么个日法,可活不了几 年!」 水生不悦的放慢了点速度,只好把乐趣放在观察鸡巴进出娘逼洞上,慢慢的 勐地一插,娘哼了一声,鸡巴只剩下卵袋子还留在外面,慢慢的提出来,又勐地 一插,娘又哼了一声……就这样一进一哼的玩了百十下,水生俯下身子又快干起 来,腰像开足马力的拖拉机一样耸着,金娥身子像飞起来一样上下不停的抖着: 「水生,好儿子,娘要被你干死了!儿子慢点慢点,娘的逼要插破了……」 「娘,你坐起来上下的动才舒坦!」 水生很无奈,姿势已经正确的不能再正确了,可娘一坐上去就趴下身子,这 快活劲可就差远了!金娥啪的把儿子肩膀都打红了:「死东西,我是你娘,可不 是你婆姨!一天到晚琢磨些新鲜方折磨你娘,刚才在底下我这腰都快被你闪断了 ,哪还有劲啊!」 话说完了,想一下不动是不可能的,只好强打精神上上下下的套着儿子的大 鸡巴,水生舒服的哼哼起来,嘴里还在说些胡话:「娘,你的逼套的俺真舒服, 这逼毛倒一点不见老哦,又多又黑,看着真带劲!」 金娥没力气骂儿子,闭着眼起落着尽量让儿子快活。 终于力气耗尽了,人软绵绵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里却在叹着气:精 水可还没出呢!还有苦头在后头!果然,又被儿子弄成了狗连筋这种她最不愿的 样式,两只胳膊还被儿子扯在后头,屁股上啪啪啪啪的听的她老脸通红,水生一 边勐操着一边喊着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 「娘,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25)
「开会了,开会了,他奶奶的,一个个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里巩德旺对
着缺了口的破麦克风扯着嗓子喊着。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
「哟,今天队长咋这大方?这瓜子不扣钱吧?」!德旺笑道:「不用钱,只要你
陪俺睡一晚,明天我买十斤瓜子送你家去!」金娥啐了一声:「老骚驴!和你妈
睡去吧!」一会功夫村医赵得胜、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几个、余小翠,以及老夏家、
红霞家、老马家、巩运财、巩怀德等都陆续到齐了,「咳咳,人都到齐了吧,一
会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来领钱签字,不会写字的就按手印!」村会计杨四根尖着嗓
子说道。 十月初的天还是有点热,赵小芳捡了一下午的蚕豆,天擦黑时才汗流浃背的
回到家,杨四根忙打了点洗脸水给女儿,赵小芳掀掉连着黑纱的帽子,露出恐怖
的面颊,四根看了一阵心酸,上前抱住女儿:「我可怜的芳啊!」「爹,没事,
我早都习惯了。还没做饭吧?我喝点水就去烧火。」赵小芳忍住泪水边洗脸边说
道。 提到吃饭赵得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今天不用做饭,昨晚不是发了八千块
钱吗!爹在镇上买了卤牛肉、猪肠,还烧了一条鱼,咱父女俩今天喝点!」赵小
芳和爹通奸过几次后,见爹有点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怕哪天不小心死在自己
身上,到时就会成为全村,甚至全乡全县的丑闻,便压抑住欲火,强迫自己把注
意力集中到电视剧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时她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
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父女俩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了些异样。 吃完饭小芳把逼洗了又洗,直到手指扣了后没闻到异味才回到房里,老赵头
歇了一阵没和女儿弄,想进去脸上多少还是有点挂不住,便在门口咳了声:「芳
儿,困觉就把灯关了,费电!」 过了一会,赵得胜轻轻推了一下女儿的房门,门果然没锁,他站在床边脱掉
自己的裤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儿只是胸到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光溜
溜的大腿刺激的他尘根有了点意思,微颤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尘根硬了起
来,原来女儿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即使没开灯,那一片白花花中间的黑圈还是
非常明显,他伸出树皮似的手指探了进去,热热微湿的逼在爹的探索下变得越来
越泥泞起来,赵得胜见火候已到,便把鸡巴对准洞口捣了进去,苦熬了一个多月
的小芳舒服的发出一声销魂的嗯声! 爹见闺女舒坦了,便放开手脚大弄了起来,老迈的鸡巴在乱伦与酒精的作用
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样,女儿脸虽然毁了,但白白细细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
中有节奏的晃动还是非常让他挠心。正好此时操了一百来下,腰也稍稍有点乏力,
他便俯身吞下一边奶子继续操,小芳的逼里此时已是一片汪洋,嘴里放肆的哼哼
着:「爹,使劲日,逼舒坦着哩!嗯嗯……使劲戳……!」老赵头听着女儿的浪
语,也不顾自己嘴臭就去和女儿对嘴,小芳只图逼里快活,对于爹充满口臭酒臭
烟臭的嘴毫不嫌弃,父女二人的舌头搅做一团,发生羞耻的咂舌声…… 早上六点多,月仙就在院子里洗衣裳,金娥打着哈欠拎着尿桶出来看到后有
点心疼的说道:「妮子,咋起这么早?放那让奶奶一会洗吧,天天念书我娃辛苦
着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中了!」月仙装作嫌弃的捏着鼻子道:
「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骚死了。」这时水生也被二人的谈话惊醒
了,走出堂屋厉声道:「月仙,咋和奶奶说话呢?」金娥怕孙女委屈,忙使劲打
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没敢做声,
心里却嘀咕道:装什么!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 七点多的时候,三个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从抽屉里翻了几张十元票包在
了手绢里,对正在泡茶的儿子说道:「水生,我到镇上买点好菜给妮子吃,你没
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这女大十八变,等她嫁人了你再想骂她打她都找不着人
哟!」 这话金娥是笑着说的,水生听着却有点伤感,就像家里有个宝贝,可这宝贝
却是一笔定期债务,到了时间这宝贝就会被债主拿走,再不属于自己了。娘的大
屁股消失在视线中了,水生抽着女儿从城里带回的好烟来到了房里,月仙放下正
在看的小说道:「爹,有啥活要我干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没呢,你看你的
书,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对了,你毕业后想在哪做事?」月仙道:「我才刚刚大
一呢,想这事早了点吧?不过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边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两口烟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觉得爹是畜生?」 月仙闻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馆的颠龙倒凤,脸唰的便红了,间晌才轻轻的
说道:「怎么说呢?这种事虽然很丑,纪录在案的历史中和当代也有不少,只是
除非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说出来的,所以如果报纸上有十条,那真正发生
的起码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为我念书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
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搂住了女儿也哭道:
「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唉哟,爹,你压着
我脚了。」 破涕为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
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
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
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
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
强壮的男人,这么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多少煎熬啊!…… 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女儿有那想法! 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以后寒暑假
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这从小
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
闻闻臭不?」 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猛吸起来,闻了
一会后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猛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异味道,那
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水生最爱那微
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儿的皮肤,长舌在
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
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在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
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不一会,t 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
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阴道变的湿润起来,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
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后,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
在发育顶峰的阴道像没有关的水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到:自己正是这硬硬的东西喷射的产物,
不由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感慨间她身体忽然绷直,火热的阴道被塞的密不透风,
水生怕娘回来,进去后就是一阵狂风骤雨,月仙大张着嘴呻吟着,看着爹黑粗的
大东西一会钻进去一会出来,爹操的快操的猛,她的阴道里像是恶性循环:痒痒
的阴道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变得舒服了,接着是更大的痒,被撞击后她才如释重负,
出来后又是非常痒…… 父女二人正在渐入佳境,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作孽啊!……
月仙羞的第二天便提前回了学校,寒假和第二年的暑假都没再回家,水生也不敢
和娘说月仙早就被人开苞了,只好每天低眉顺眼的任由娘责骂,娘那肉乎乎的身
子就更不敢想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来作,村里忽然来了两辆警车,不一会,平时耀武扬威不可
一世的村长巩德旺和会计杨四根被几个民警给带走了。第二天,城里有亲戚在公
安局的巩新运就向村里人公布了内幕:巩德旺和杨四根是被人检举长期贪污村里
的公款被人举报,杨四根还被老婆举报奸污自己的傻女儿芳芳。村民们闻讯纷纷
义愤填膺,一会说难怪每次分钱都和卖地款对不上数,一会数落着杨四根禽兽不
如。水生也是暗自心惊,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儿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便赶紧托人相亲,两个月后,水生就和邻村比自己小两岁的寡妇程小云结了婚。 结婚三天后夫妻二人便按习俗拿了礼品回娘家探亲,这个村比槐树村更穷,
不槐树村这几年好歹还靠卖土地分了些钱。她家房子还是土砖砌的,除了旧桌子
板凳箱柜外,唯一值点钱的就是台14的黑白电视机了。未曾见过面的岳父在十年
前就去世了,程小云有一个哥哥,成家后就分开另过了,哥哥也是种地为生,这
就了句老话:没有最穷,只有更穷!水生对程小云也基本满意,这女人做事麻利,
对婆婆也还算过得去,但水生对她有些不好意思讲出口的不满意:程小云做那事
时就像死人一样一声不吭。而且狐臭很严重,一出汗身上就发出浓浓的羊膻味。 俩人拿了糕点礼品一进门,新岳母商婵娟就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水生来
了,快快,屋里坐屋里坐。」水生对这个岳母也种莫名的好感,这女人也有六十
左右了,脸长的不好看也不难看,但她浑身总有种和农村妇女不一样的地方,虽
然她的穿着很一般,但水生在她面前总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有一回他问了程小
云才知道,这个岳母以前是个国民党大官的女儿,从小念过不少书,还去过不少
大城市,在国共战争中,父亲在碾庄跟着上司黄百韬被华野消灭,母亲怕被批斗
只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来到农村生活,由于哀伤过度且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母亲来到王庄后不到五年就去世了,无依无靠的商婵娟只好在公社的撮合下嫁给
了大字不识一个的程汉才,婚后陆续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商婵娟虽有文化但成
份不好,而且当时的社会也不存在找工作一说,便只好咬牙老老实实的当了一辈
子农妇。 在娘家呆的一天里,水生的眼睛老是抽空就往商婵娟身上扫,程小云没念过
书,再加上也没注意,所以一点不知道,但商婵娟少女时候可是看过不少明清时
候的风月小说,她读懂了新女婿的目光,但却不怎么害怕,反而有点期待。这是
因为虽然她生下了程小云兄妹俩,但她在这个家的心一直是死的,她从心里瞧不
起男人程汉才,对这一双酷似程汉才的兄妹俩感情也不深。嫁给程汉才,陪他睡
觉,给他生孩子,干农活,这些只是为了生存,她是靠回忆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车水马龙才活到现在的。婚后她也想勾搭一个懂风情的帅小伙或者不正经的男人,
可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些老实农民,根本没人有这心思,这新女婿虽说文化也没多
少,但他县里也是常去,还在女儿读书的大城市呆过几天,那眉宇说话竟也稍稍
有了些城市人的味道,而且他人非常强壮,黝黑的脸庞配上浓眉大眼,看着很有
男人味! 此后水生便常常借各种机会讨好丈母娘,时间一长两人说话也开始有了些玩
笑话,这些基本都是瞒着程小云的,水生也看出来了这娘俩并不是很亲,他不会
和程小云说来过,他也相信丈母娘不会说的。 12月28夜里,天上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早起的人们发现整个大地变成
了白茫茫一片,水生夫妻俩昨晚是背靠着背睡的,因为他再一次被老婆拒绝了吃
鸡巴,七点多的时候程小云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说道:「我要回娘家一趟,
这么大的雪我怕我妈的房子被压塌了。」说话的时候她也不确实水生醒没醒,她
估计即使男人醒了也会装睡,毕竟昨天没让他舒服,谁知水生竟闭着眼说起了话:
「还是我去吧,你一个女人家有多少力气?」程小云心里暖烘烘的,但碍于面子
也不好马上表现出温情,只是嗯了一声后就穿衣起床。 水生兴冲冲的到镇上割了二斤肉还买了几条鲫鱼往丈母娘家走去,院门是开
着的,丈母娘正在那里扫雪。「妈,房子没被雪压坏吧?」水生忽着热气说道。 商婵娟一见女婿又是鱼又是肉的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假装嗔怪:「你看你
看,你家也不宽裕,你买这些干啥,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这许多!」水生对老
女人打道已经积累了许多经验,他走近前把丈母娘头上的雪往地上挥了挥,嘴里
调笑道:「妈你哪老啊?我看您才50出头,城里那些老女人活的不知多滋润哪,
跳舞打麻将看电影!」这话说的商婵娟黯然神伤,她心里不服的嘀咕着:那些县
城的女人见过多少世面啊?我可是十几岁就北平上海的到处跑。 给女婿泡好茶后,商婵娟脚冻的不行,便打开电视坐在了火桶上(火桶:一
般成圆形,由竖的木条围成,下部略细,上部略粗,便于人体蹲下。内置陶制圆
形火盆,在火盆稍上方的桶壁上有两个稍突出的「耳」这是放火格子的地方——
一种铁制的隔网,这样人蹲在上面,膝盖上再盖上毯子,就丝风不透了。) 水生也想上去挨着丈母娘,但又不好意思说,便时不时的跺一下脚,商婵娟
这才恍然大悟笑道:「看,我光顾着自个了,你端个凳子也到这烘一下脚吧。」
水生假意推脱了两下后,便如愿以偿的坐了过去。商婵娟看着边上敦实的女婿,
心怦怦直跳,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果然,不一会后,女婿的脚便踩在了她的脚
上,一开始她装作不知道,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可是女婿的脚竟越来越放
肆,在自己脚背上搓了起来。 「别乱动,我可是你妈!」商婵娟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水生紧紧的握住了
丈母娘的手:「妈,我其实一点不喜欢小云,我娶她是因为我喜欢你,第一次来
你家相亲我就喜欢上了你!」商婵娟心里高兴面上却还要装一下:「你说什么疯
话呢,不说咱俩的关系辈份,就说年龄我也比了大了小二十呢,你再乱说这些妈
可真生气了啊!」 水生把丈母娘强行抱到怀里:「妈,你知道吗?我头回见到你后,就天天晚
上梦到你,妈,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除了当年父亲的传令兵外,这是商婵娟这辈子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喜欢她,尽
管这人和自己差了辈,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再说女不女
婿这层其实她一点不在乎,程小云只是这场悲剧婚姻的附属品,她对那个粗俗肮
脏的程汉才讨厌之极,偏偏程小云脸型颇似乃父,商婵娟每回一看到女儿就回想
起死去的男人,心里便越来越讨厌这个女儿。 女婿的手伸过来,丈母娘推开,再伸过来,再推开,三五次之后,女婿终于
从红秋衣的下摆伸了进去,软软热热的奶子被捏玩、奶头被两根手指搓弄,商婵
娟禁锢了几十年的骚动之心终于死灰复燃了,没想到这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女婿竟
技巧娴熟,她的牙关松动了,任由呛人的烟嘴勾出自己的小舌头吮吸,这些她是
第一次尝试,但父亲的藏书里早就写过这些。面似憨厚的女婿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的棉衣被解开,毛衣连着红秋衣被一起卷的高高的,奶头被舔的一瞬间她抖了
一下。她激动的哭了,程汉才甚至都没亲过这里,他永远只是直接上来就用鸡巴
捅,每回不过三分钟就射出来,然后倒头就睡。抱女婿抱起来的时候,她觉得自
己像书上写的小公主,她闭着眼只是说了一句:院门插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