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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许天蓉闷号一声,双眼上翻,那两条被提起的白腿打摆子
般一阵猛晃,被袁忠义破开的处女屄肉紧紧将他嘬住,蠕动收缩。 两只蛊虫的效果中,什么清净澄明,什么不思男色,都早忘得干干净净。 这跟粗大坚硬的鸡巴一插,她便连愤怒都抛到脑后,神智一片空白。 袁忠义戳在里面捣了两下,那酥烂花心恨不得贴住龟头,一抽一抽跟着他挪,
让他都担心向外拉得猛了,会不会给她把屄腔子翻套出来。 林香袖奉命堵嘴,没想到舌头被师父忽然吸进口中,死死咂住,拉扯得她舌
根生疼,不禁发出一串细小哀鸣。 袁忠义抽到阴门搅弄几下。垂手把粘稠淫汁抹匀,拔出往起一抬,扒开林香
袖的臀肉就顶入到隔邻的童贞秘径之中。 “呜呜——!”林香袖同样发出一声闷号,却是疼得抽搐。 袁忠义故意用了大力,她牝户紧嫩,娇花细蕊,哪里吃得消牛眼大的狂蜂振
翅猛钻,转眼就疼得两边大腿都哆嗦起来。 他阴沉一笑,扶着林香袖臀尖猛奸十余下,道:“我瞧你胯骨颇宽,屁股肥
大,是个好生养的,既然含蕊想生你不让她生,不如你来代劳,为我留个种,如
何?” 林香袖上两张嘴一起疼,舌头还不在自己口中,哪里说得出话,想要勉强摇
头,都动作不了。 袁忠义往深处一顶,喘息道:“你头不能动,可以用屁股嘛,点头就上下,
摇头就左右。说啊,愿意生个娃么?” 林香袖泪流满面,急忙左右摇臀,那紧凑嫩牝顿时裹着阳物吮了两口。 袁忠义哼了一声,啪的在她臀上扇了一掌,运出几分真力,将她屁股打得通
红,转眼肿起一个手印,这才悠然拔出,向下一压,刺入许天蓉体内,飞快耸动。 许天蓉的嘴巴才稍微有些松劲,就又被这猛烈至极的销魂滋味冲紧,鼻孔里
流出哭腔呻吟,分在两边的白腿一阵乱蹬,那一股股喷出的阴津,转眼就把袁忠
义的阴毛全部打湿。 “林师妹,亏你还年轻着十来岁,这屄,可还不如师父紧呐。她这给我唆得,
肏起来都有声音。”他一边取笑,一边再次换位,压着林香袖想躲的屁股就是一
插,在血丝密布的牝户中旋转搅弄,“你赶紧好好用力,拿出憋尿的劲头,把下
面夹紧些,要是太松,我看你也收不住精,不如丢给云霞,养虫子去。” 林香袖看来是对虫子有了心理阴影,闷哼一声,双膝撑地发力,大腿绷紧,
下阴拼命往内收缩。 袁忠义舒畅地轻哼一声,笑道:“不错,这才有个黄花闺女样子。不像你师
傅,头一次尝男人,屄里就爽到喷水。” 他在另一边屁股上补了一掌,肿成对称,又往深处一插,问道:“林师妹,
你觉得你师父淫荡么?” 林香袖就是再蠢,也听得出袁忠义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当即上下扭腰,让那
肉滚滚的屁股蛋夹着鸡巴摇晃,含棍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师徒。”袁忠义抽身而出,
换到许天蓉牝户中温柔戳弄,故意让这骚浪的吃巧劲儿,让那忍痛的挨猛奸,笑
道,“行了,我准你放开师父的嘴,男欢女爱,还是得叫唤几声才有滋味。” 林香袖往回收舌头,可许天蓉不干,呜咽一声,赶忙又发力狠狠嘬住。 但舌头这东西,满是唾液滑溜溜软嫩嫩,力气还不小,真要往回跑,硬拽是
拽不住的。 她用力抬头,大口喘息,抽泣道:“姐夫……姐夫饶命啊……” “我不是什么师姐夫,”袁忠义看许天蓉将脸都憋紫硬是忍住了一声浪叫,
便把肉棒一拔,刺入林香袖膣口,笑道,“我是你们全门派的夫君,凡是好看的,
我一个个都要日过去。” 林香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毫不犹豫改口道:“那……那就夫君,夫君…
…饶命……只要饶了我……我……给你生孩子,我生给你……生几个都行……” “那你刚才还用屁股摇头?”他故作嗔怒,抱住她臀峰深深一顶。 林香袖哀叫一声,急忙上下摇臀,又唆着肉棒点了点“头”。 杨花蛊淫火焚身,逍遥蛊一触即泄,许天蓉被硕大阳物捅崩了屄,浑身上下
每个毛孔里都是快活在窜,就算对林香袖有气,也根本说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张嘴,发出的就必定是羞耻至极的淫叫。 袁忠义要听的就是那个,岂会让她忍住。戳在林香袖深处享受了一会儿少女
夹紧摇动的爽快,他向外一拔,噗滋一声,钻回到许天蓉水淋淋的芯儿里。 “唔!”许天蓉双眼翻白,泪流满面,下唇被牙齿嵌入,血珠都冒出了头。 袁忠义本就是要她忍到崩溃,见状命令林香袖,继续磨擦两人酥胸,双手捏
紧许天蓉足踝向中间一并,抱住便是一顿猛耸。 他力量用得虽大,却不是对林香袖那种纯粹的狂风暴雨,而是巧妙地找准了
角度,每一戳都先碾过牝户里一道肉筋,再撞上胎宫,抵住花心飞快钻磨,同时
不忘从双脚灌入内力,给她护住心脉,不准她受不住舒服晕厥过去。 “啊……啊……呜啊啊啊……” 许天蓉知道就算咬掉下唇,这股凶猛快感也再难压抑得住,晃动双乳之中,
美妙滋味几乎把她奶子撑破。 于是,那打开一缝的红唇,转眼就张到了最大。 她昂头挺腰,足尖绷直,好似榨出了每一根骨头中的气息,长声高呼:“不、
不……不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澄儿,”袁忠义垂手揉着许天蓉阴核,让她一泄接一泄,一浪更比一浪高,
笑道,“我就说了,你师父可比你淫贱得多。瞧她刚才还说要清清白白的死,这
会儿,是不是都快美死了?” 许天蓉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脑海,就要被那些淫欲全面占据,不留半分余
地。 这短短片刻之间,她的心田中竟涌上了无限悔恨,扼腕于不知道男女之事如
此美好,为了个破门主的位子孤苦多年。 残余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蛊虫的效果。 可那点理智,哪里敌得过往湿泞肉壶中垦荒般猛日的鸡巴。 仙风道骨的逸仙真人,求晕厥而不得,欲挣脱而不能,花房深处一个霹雷接
着一片洪水,循环往复,叫唤得口中发干,仿佛连唾沫都转去了下面,来补上淫
水的不足。 不多时,过了劲儿的快活就变得像是一种折磨。 她哀叫,扭动,哭号,丑态毕露。 林香袖趴在上面看在眼里,惊愕呆住。 “可惜你们飞仙门其他弟子没有这等眼福,真该召集起来让她们看看,许真
人如今的放荡模样。”袁忠义顶了几下,忽然停住,只是双手撑地俯身保持着插
入的状态,悠然笑道。 许天蓉欲火焚身,通体饥渴,若不是绳子还绑着双手,只怕已经连林香袖都
抱住。那粗硬阳物陡然一停,急得她双脚踩地,拱腰晃屁股,让那油窝窝冲着鸡
巴一下接一下猛套。 贺仙澄在旁观望至今,终于也有些按捺不住,被杨花蛊搔得玉体酸软,只得
轻手轻脚绕到袁忠义背后,臀尖靠住车辕,微微分开双股,咬唇将细长指头滋噜
抠进肉缝,一边轻哼,一边快速挖弄。 许天蓉心脉被封,淫欲煎熬叫她死去活来,早该断绝陷入昏迷的意识却偏偏
依旧清醒。神志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疯狂哀求恳请这无休止的折磨早些
停止,一半在撕心裂肺呼号还要还要。 眼见着她面庞渐渐赤红如血,眸子向外突出,舌尖收不回唇中,涕泪唾液一
起横流,袁忠义心知再这么猛日一会儿,她阴积阳虚,晕厥不得,八成要被他活
活奸死。 那可就少了很多乐子。 他按住她圆润大腿,不准她再往上乱挺迎凑,缓缓拔出。 波的一声,硕大肉塞离开了狂乱淫洞,向上一挪,咕啾钻进林香袖避之唯恐
不及的肉缝里。 许天蓉口中呜呜作声,两条裸腿勾住袁忠义的腰臀,一挺一挺往自己胯下压
去。 袁忠义顺着她的劲头,一下一下往林香袖媚肉里插,戳得轻松愉快,兴奋无
比。 林香袖被两个热腾腾的身子夹着,趴在那里不敢动弹,但这会儿最痛的时候
已经过去,撑展的嫩管儿里,不知不觉就有了一层滑溜溜的油津,泛起无法形容
的舒服劲儿。 被满当当顶了几下,她禁不住哽咽着漏出几声呻吟。 这叹息般的娇声听到许天蓉耳中,让还在饥渴之巅的她更加痴狂,尖叫着挺
身抬头,就要去咬林香袖的脸。 林香袖吓得惊叫一声,抬身后躲,哭泣道:“师父……师父疯了……” “她不是疯了,而是淫火入脑,骚得太狠,眼气我日你,没去日她。”袁忠
义悠然笑道,故意按住林香袖的腰后不准她彻底躲开,往下一夯,就压得她凑近
师父几分,眼看要被咬到,再往后一拔,让她稍微松劲儿,可以抬起头来。 “师父……师父别这样……”林香袖哭哭啼啼被他肏得起起伏伏,像是两片
嘴唇里夹着的舌头尖,摇摇摆摆。 可许天蓉已经失了神智,仍一下一下弯腰抬头,往林香袖那边咬去。也不知
到底是真的淫火攻心,还是落得如此下场让她打心底恨上了这个宠溺坏了的弟子。 林香袖双腿被压得分开到极限,几乎使不上力,双手按着师父软绵绵圆滚滚
的奶子,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心慌意乱之下,全靠腰背往上硬挺。 可袁忠义越奸越猛,干得她腰酸背软,抬得越来越低。 她眼见师父嘴巴发了疯一样咬过来,不得已,只好把双手挪开,撑地往上一
仰,摇头甩着泪珠道:“师父,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没想到,离了那双手的压制,许天蓉噌的一下真仰了起来。虽说林香袖躲得
快,急匆匆往起抬,但她张开嘴巴退而求其次,一口就咬住了徒儿那圆圆尖尖的
乳房。 “啊——!”林香袖一声哭叫,双手抱住师父的头,拼命捏着她的面颊,
“好疼……师父……放开,放开我啊……” 这师徒两个果然有趣,袁忠义抽出阳物,换到下面,这次把许天蓉的腰胯往
上抬了抬,猛地一顶,碾过阴户穹顶,直撞花心。 “咳啊……”许天蓉情不自禁张嘴,呛了一下口水,还憋不住乱叫。 林香袖心有余悸地摸着乳晕周围那发紫的牙印,嘤嘤低泣,却还是不敢逃开。 为了多找些乐子,袁忠义抽送百余合,看许天蓉又到了濒死一样的快活境地,
便将精关放松,抵住那肿胀的宫口一通喷射。 第一股浓精把许天蓉直接射晕过去,他当即往外一抽,又塞入林香袖屄芯,
按着她的脖子一边灌入,一边喘息道:“林师妹,你可好好夹紧了,要是能生个
崽儿出来,我兴许就会原谅你了。” 林香袖浑身颤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他一抽出,就呜咽着伸手绕到臀
后,紧紧捂住了膣口。 袁忠义过去揪起她的头发,冷冷道:“你们师徒两个的脏东西,你来舔干净。” 她眨了眨眼,已经分毫不敢违抗,乖乖张大嘴巴,吐出舌头,把淫汁浪液连
着腥精黏水,一下一下舔到干干净净。 贺仙澄方才就给自己抠出了两次情潮,此时松松挽着外袍,露出半片雪白酥
胸与一侧嫩滑玉腿,靠着马车柔声道:“智信,该问的,你都问出来了,这几个
人,打算怎么处理?” 袁忠义提上裤子,忽然道:“我走之后,你跟张红菱相处得好像不怎么愉快。” 贺仙澄目光一闪,舔了一下自己指尖残留的体液,轻声道:“平妻,便是平
起。张将军心气高,和我这江湖女流如此并列,自然高兴不起来。” 袁忠义淡淡道:“田青芷已经养上了虫子,杀不杀都没所谓。林师妹胆子不
大,见了师伯的样子,就吓得一边撒尿一边竹筒倒豆子。嘶……她好像不小心说
起,你那一阵子挺喜欢叫张红菱过去谈天,我猜,你多半还‘不小心’提起过含
蕊努力吃药,是为了给我生孩子吧?” 贺仙澄在指尖上轻轻吮吸,抬眼望着他,凝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道:
“智信,你如果往这个方向怀疑,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的。不如,等见了张
红菱,你设法问她吧。” “那就算了。”袁忠义哈哈一笑,“我也就是随口闲聊。澄儿你天香国色,
又心肠狠毒,正是我心头最钟爱的女子类型,一个包含蕊,此后不再多问,随她
去吧。” 贺仙澄略略垂下视线,轻声道:“智信,我若被人害了,你也肯杀这么多人
下去陪我么?” “要是害你的人里有这么多标致姑娘,环肥燕瘦,那我不介意出手一次,为
你找些伴儿。” 贺仙澄带着笑意叹了口气,与他对视片刻,道:“田师伯养上了虫子,那剩
下这两个呢?也要一并做成虫子窝么?” “不必了,云霞和藤花一人带一个麻袋,两个刚好。找到落脚地方之前,不
宜弄得太多。免得露出破绽,惹下祸端。”袁忠义端详着旁边仍纠缠在一起裸躯
交叠的师徒二人,“澄儿,这俩人终归与你渊源较深,如何处置,你来决定吧。” 贺仙澄眉梢一挑,道:“那我若说留下谁一条命,你也肯么?” 袁忠义淡淡道:“我为何不肯。此事你舍下的名声远比我多,你敢留下谁,
那必定是知道不会有什么风险。而且飞仙门的事情你更熟悉,你来定夺,才是最
好的法子。” 林香袖猛一扭头,乞怜地望向贺仙澄,颤声泣道:“贺师姐,我、我真的知
道错了。我不求别的,只求……饶我不死。从今往后跟着你们,我做牛做马,绝
无二话。” 袁忠义笑道:“牛马?你一个女流之辈,耕地比不过牛,驮物比不过马,让
你做牛做马,有什么用?我牵来种牛种马,你还能生下小的不成?” 贺仙澄蹲下捏住林香袖的下巴,轻声道:“林师妹,有用,才能有活下去的
价值。你平时不显山露水,安安分分让师父宠着,也不是肚子里完全没有主意的
人,你不妨好好想想,怎么才算是对智信有用。” 林香袖筛糠般抖着,醒来后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离奇,她直到此刻脑子都还有
些不清楚,唯独知道,若是说错一句,下场只怕会比田师伯还惨。 一想到田师伯抹满药膏、手足尽断、双目皆失的模样,她就连骨髓都在战栗。 田师伯身边那个动刀的小姑娘,甚至还在笑。 她竟然在笑! 那一定不是人,那是地狱爬出来的鬼。 她怎么斗得过鬼。 她跪伏在地上,用力磕头,用最卑贱,最耻辱的言语来哀求。 只要贺仙澄说句话,她马上就会毫不犹豫去舔那两人的脚。 当刀光剑影的江湖传奇具现成田青芷只剩下头颅躯干的残破身体,当成王败
寇的勾心斗角转化为女人身体上攀爬蠕动的毒虫,林香袖的世界,便崩碎成了砸
落在地的琉璃。 “智信,既然咱们是路上遇袭,那稍微耽搁几日,对咱们的谎话,会更有好
处吧?”贺仙澄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许天蓉,轻声说道。 “我没所谓,白云山上暂时没我想要的东西。”袁忠义淡淡道,“我最近就
打算盯着你,看看你想干什么。”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那自然是想法子辅佐你,帮你名声大噪,称雄武林
咯。” “说些实际的。云霞那边给田青芷包扎完了,等休息会儿,咱们就该走了。” 她点点头,道:“这强效麻心丸,还没有在习武的人身上试过,我想,把她
们两个带走,咱们找处僻静院落,云霞她们养虫子,我来试试药的效果。万一…
…能将这俩人彻底操控,咱们的谎话,不就更好圆了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好,八颗药,能用几天?” “四天。这两人,我正好做个对比。” “行,我也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好使。” 这边商量着,那边云霞喜滋滋过来,抱着火神鼬一边捋尾巴,一边得意洋洋
道:“姓贺的,你师伯服软了,答应将九霄心法默写出来,你这儿呢?问出来了
么?” 贺仙澄不答,只是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你慢了一步,澄儿已经问出秘笈的藏匿之处了。” 云霞大失所望,娇艳五官顿时耷拉下来,一瞥地上两人,不忿道:“你们使
诈,给我的女人就那么硬气,这两个可好,光着屁股叠一叠就招了!” 袁忠义笑呵呵摸了摸她的头,道:“愿赌服输。不过是场乐子而已,不必那
么往心里去。澄儿要你做什么,得我允许才有效。” 云霞哼了一声,凑到袁忠义胸前,侧脸蹭了蹭,道:“服输就服输,你说吧,
要我做啥?” 贺仙澄瞄一眼袁忠义,轻笑道:“当下还没想好,过后有什么主意了,再来
劳驾妹妹。” 云霞撇撇嘴,道:“谁是你妹妹。” 既然两边的第一轮都已玩过,袁忠义拿起绳子,让贺仙澄去将许天蓉、林香
袖绑了,塞住嘴巴套上口袋,卸下拉车的马,把这俩整个的和那俩剩下不到一半
的分别叠到马上,拴好,便弃了车厢,牵着沿山坡往说的那个市集去了。 无路山地对马匹来说极为难行,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匹扭伤前蹄,嘶鸣倒
地。 他们无奈,只得把行李放在剩下的那匹马上,云霞、藤花一人拎一个养虫麻
袋,贺仙澄扛着林香袖,袁忠义扛着许天蓉,继续赶路。 可最后才发现,那市集遭了兵匪劫掠,付之一炬,仅剩下些断壁残垣,和腐
烂发臭的尸体。 沿路找到附近的驿站,也早空无一人,库房中的存粮一粒不剩,马厩也空空
荡荡,只剩下一匹不知何时死掉的马驹躺在地上,蚊蝇飞舞,群蛆涌动。 管中窥豹,可见大安朝打下的这一小块江山,也未必坐得有多稳当。 虽说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找到,这也不是多么适合留宿的地方,但时候已晚,
暮色渐垂,强行赶路,反倒容易出什么岔子。 于是众人干脆将驿站的房间草草收拾一番,决定住下歇脚。 田青芷身上发热,云霞和藤花担心浪费了百炼虫,一整晚都在忙着轮班为她
用湿布擦身降温。 袁忠义见状,吃过饭就遣贺仙澄过去帮手,自己则留在房中,解开林香袖的
绳子,让她去井边打水回来,连着自己在内,逐个给三人擦洗干净。 唤醒许天蓉,他让林香袖喂她喝了碗稀粥。她木然吞咽,三魂失了六魄,好
似成了一具行尸。 不过,毕竟逍遥蛊的劲头还没过去,袁忠义笑眯眯过去捏住她奶头一拧,就
叫她哎呀一声添了几分生机。 此时许天蓉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七成,但昏厥前的记忆犹新,浪语淫行均在脑
海浮现,一刀刀戳向她的心窝,若不是还有一派宗主的底子,怕是早已就坡下驴,
顺水推舟,自此装疯卖傻,索性做个淫妇,等被玩腻诛杀,一了百了。 “袁忠义,”她向后缩着身子,想要躲避玩弄乳房的手掌,颤声道,“飞仙
门……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在武林中顶多算是二流。九霄心法……是门内唯一的
绝学。我已将它交给了你们,你们就看在……飞仙门收容了无数孤女的份上,放
过……其他人,好么?” 袁忠义轻轻拨弄着她挺出的乳珠,微笑道:“那就要看,澄儿最后作何决断
了。” 许天蓉双腿轻颤,忍耐着股间一股接一股的狠痒,道:“你不用……使这种
言辞搪塞我,贺仙澄不过是你一个玩物。她畏你如虎,我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
在你一念之间。” 袁忠义微微挑眉,笑道:“真人抬举了,我可没本事一个念头,就让飞仙门
数百女子尽皆消亡。” “可只要你想,你就能上白云山,将她们……一个个暗中谋害。”许天蓉凄
然落泪,抽噎道,“乱世难熬,西南多少无助女子……全仰仗飞仙门提供容身之
处,袁忠义,我求你……为了名望,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真人多虑了。我又不是屠夫。再者说,就算屠夫,也是有人出钱,才肯杀
猪。”袁忠义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道,“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不做。这次的事,
我也是为了含蕊和澄儿,才豁出去闹大的。我上白云山取了九霄心法,再让澄儿
拿了药,剩下的,我就不太关心了。你们飞仙门毕竟是做药救命的,我要连你们
都全逼死,那还是人么?” 他说着,抓住许天蓉的腿一掀,让她翻倒在木板床上,抓过旁边战战兢兢低
着头的林香袖,道:“去,你师父憋了一路,骚得难受了。给她舔舔屄,我不说
停,你若停了,你自己知道下场。” 林香袖一个激灵,手脚并用爬上床,匆匆对师父说句抱歉,便抱住那双丰满
大腿,埋首进去,拨开绳子红舌上下拨弄,嘶嘶噜噜舔个不休。 那阴核本就还肿着,里头积蓄的滋味一路被颠簸的绳子补充,消散本就不多,
被她发了狠地猛舔,不过几下,就叫许天蓉哀鸣一声,昂首弓身痉挛着升了天。 袁忠义坐在旁边,伸手揉着林香袖的屁股,悠然道:“记住了,我不说停,
你便不许停,就是舌头断掉,也得给我断在你师父的屄上。” 许天蓉大口喘息,丰乳起伏,道:“袁忠义……你……你羞辱我……不要紧
……只求你……放过飞仙门的……无辜弟子……” 袁忠义起身扒开林香袖的臀肉,低头望着,笑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多挺
片刻吧。贵为一派掌门,如此不禁日,可有些丢脸呐。” 许天蓉泪流满面,不挣扎,也不再有什么怒气,只是望着屋顶,一遍又一遍
地为飞仙门其余弟子求情。 想来那一碗稀粥两杯清水还没来得及补回许天蓉失去的部分,她下体流出的
淫汁十分黏稠,林香袖埋在股间不停舔吮,不多时就粘了满满一下巴。 袁忠义俯身抄了一把,颇感满意,起身涂抹在自己昂起的阳物上,如是再三,
将粗大的肉茎抹得滑溜溜亮闪闪。 师父的屄水儿用来开徒弟的苞,那可是再合适不过。 他呵呵一笑,再次扒开林香袖的臀肉。 舌头已觉得酸痛的姑娘仍在卖力地舔,像是被恐惧这条鞭子抽打的驴,一刻
也不敢停下。 他扶住那条狰狞祸根,单脚踏上床板,压下龟头,先在林香袖微微打开的粉
嫩膣口浅浅动了几下。 她果然没了防备,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往后挺出屁股,扭腰摆臀,
主动反套着他。 他悠然进出几十合,见她皮肤下渐渐浮现出起兴红晕,便将肉棒一撤,微微
上挪,拉开臀肉对着褐红色的密纹雏菊就是凶猛一戳。 “唔——!呜!呜嗯嗯……”林香袖的双足一阵猛晃,脚背啪啪拍在床板,
胀痛直达肠内,她却不敢撒嘴,只能一边含着师父牝户舔,一边发出苦痛的哀鸣。 “林师妹,你这边可当真是又紧又嫩啊,只是有些臭,等完了事,你可得给
我好好舔干净才行。”袁忠义扶住她的屁股,慢悠悠在肛穴中抽送,微笑道,
“你若是服侍得乖觉,我也不是不能为你向澄儿求求情。” 屁股胀痛欲裂,可这种时候抓到一线生机,林香袖哪里肯放,硬忍着捧住师
父无处可躲的大腿,将嘴巴压在毛茸茸的阴毛下面,一边疼得闷号,一边耸臀迎
凑,继续大口舔屄。 袁忠义呵呵轻笑,捏臀挺身,粗长阳物埋在菊蕊中活龙般翻搅,那一环细密
纹路早被撑展。可即便已经舒张到最大,那小巧屁眼依旧勉强才能容下巨物抽插,
内壁紧紧裹在龟头周围,他往外一拔,肛肉都跟着突起成一座小丘,往里一插,
臀峰便随之凹陷少许。 进进出出,被拉开的臀肉中央便不住变形,挤下汩汩稀汤。 “啊!哎呀!哎呀啊!啊啊啊……”等袁忠义在后面越动越快,今日之前还
是娇嫩处子的林香袖终于禁受不住,趴在师父胯下哭喊起来,“疼……好疼……
胀……要破了……” 袁忠义伸手揪住她头发,向下一按,沉声道:“我准你停了么?” 她擦擦眼泪,急忙又重新去舔。 许天蓉咬唇低头看向她,满眼尽是失望,神情显出几分悲悯。 她才不信,贺仙澄会放过她们两个。 就算能侥幸活下来,恐怕也是田青芷那样彻底被废,生不如死的结局。 但如今,许天蓉也没精力去提醒林香袖了。 近似自暴自弃的沮丧,将她多余的想法尽数埋葬,只剩下极致的皮囊快乐,
在身上每一处流窜。 袁忠义在林香袖臀缝中奸弄数千下,看到一缕殷红,才长出口气,缓缓拔出,
道:“好了,不必舔你师父了,过来,给我舔干净。” 林香袖浑身笼了一层细汗,手脚发软,一下竟没撑起身子,还要袁忠义伸手
拽她一把。 她目光恍惚,抽噎着擦擦眼泪,忍着恶心张大嘴巴,将刚从屁眼中抽出来的
阳物含了进去。 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许天蓉虚脱在床上,侧目一望,已经苍白了几分的嫣红面
孔上,竟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 袁忠义摸了摸林香袖的头,看她吮吸舔舐的还算干净,便准她去抱着恭桶呕
吐,趴到许天蓉身上,将后半段,放在了那仍被双蛊刺激而分外紧凑的蜜壶中。 只是最后出精之际,他抽身而出,压下吐完就回来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让她
们并排躺着,挨个喷了一脸。 师徒两个的精力都被袁忠义和蛊虫压榨干净,绳子都还没再绑好,就抵头并
肩,一起睡了过去。 见她们睡着,袁忠义去叫来贺仙澄,提醒她时候到了。 贺仙澄凑近观察片刻,倾听鼻息,点点头,拿出专门找来的陶壶,掀开盖子,
接过半颗强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几张草纸中,引火点燃,跟着马上将壶盖扣紧,
壶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让袅袅烟气,尽数被她吸入。 袁忠义远远坐在窗口,绝不靠近。贺仙澄则用湿布蒙着口鼻,伸直胳膊扭开
头,也不愿意亲自去嗅。 不多时,半颗烧完,她放入另外半颗,烧给了许天蓉。 许天蓉正嗅着,旁边林香袖的裸躯忽然微微一抽,梦呓般冒出一串呻吟,听
起来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飘飘欲仙的快活。 等两人吸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
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 “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地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
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处。”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
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处。” 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
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但林香袖,则已整日
萎靡不振,连被奸时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
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吸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
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二人,鼻头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样看向这边。 贺仙澄拿去让她们吸了一口,两个女人便同时双眼一亮,连声哀求,想要多
闻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
们。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
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 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
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
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
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
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处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的确,满足的时候,受其所害的人与寻常没有太大分别。 可对它的馋瘾一旦上来,就会恍如鬼迷了心窍一般,连迷心蛊,也达不到这
么明显的效果。 许天蓉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还可以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头只怕出现过不知多
少次。 而现在,没有任何淫欲催动,她只是为了吸一口那轻纱般的烟气,便赤条条
跪在他面前,与自己最宠爱的弟子并排,猪狗抢食一样争夺着他的鸡巴。 云霞这几天一直忙着处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炼虫,到这会儿才算是初
步忙完,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找到安稳地方,供她炼蛊。 结果推门一看,就望见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两步,道:“哟,姓许的怎么
忽然真发了骚,被哪家的寡妇鬼附身了么?” 贺仙澄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半颗药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没有发
骚。只是想要我手里的药,想要得不得了。” 袁忠义拍了拍许天蓉的头,看她挤开林香袖,将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失魂落
魄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光芒,笑道:“澄儿,我看,这飞仙门还是留着得好。
你这独门秘药,我现如今很有兴趣。” 贺仙澄略一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柔声道:“嗯,我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