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9-10)作者:sezhongse3
【悠久的叹息】(9)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8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九)湮灭的历史 刚从创口内迸发而出的鲜血从剑刃淌落,汇成一颗颗晶莹透剔的暗红珠子,滴落在被横切成两半的巨魔首领尸体上,昏暗潮湿的洞穴中到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肉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发俊朗青年不由皱了皱眉头,即便神经大条如他,也察觉出种种异常之处。 任务太顺利了,简直轻松得像郊游,他一直谨慎地留有余力,就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然而直到斩杀最后一头巨魔,这个预想中的变故却始终没有到来,这让他有些不解,转身问道:「波顿,是不是弄错坐标了?这些魔物可不值四级任务的酬金。」 波顿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跟怒爪一样分不清南北么?」 旁边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连忙大声吼道:「谁说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震的众人头皮发麻。 娇小玲珑的猫女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瞪了怒爪一眼,怒爪连忙捂嘴噤声,随后又赔笑着小声辩解道:「雾刃,别听波顿胡说,我只是分不清东西罢了……」 这有分别么…… 雾刃:「那我们进来的方向是朝南还是朝北?」 怒爪没想到雾刃居然真的会考究,可怜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长伦纳德,得到一个眨眼的提示后,喜出望外,干咳两声,斩钉截铁般说道:「朝南,嗯,不会错的!」 雾刃跟看着白痴似的看着怒爪,摇了摇头,径自走开,那眼神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救了…… 看着伦纳德与波顿忍俊不禁的可恶神色,怒爪哪还不知道被戏弄了,恼羞成怒地朝前一扑,被早有准备的二人轻松躲开,不成想却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撞出一个洞口。 这个常年被巨魔占据的洞穴,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波顿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进一枚探测光球,隐约看见内里躺卧着一具骸骨,地上搁置一个镶嵌宝石的精美金属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长剑,此外再无他物。 伦纳德掏出棉纱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内,确认没有任何陷阱后,才招呼众人入内查看。 波顿学识最为渊博,首先检查地上那具不知属于何人的骸骨,半晌后,神色古怪地陈述自己得出的结论,死者为男性,年龄大概五十至六十岁之间,死亡年代未知,致命伤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从骨骼强度和结构看,死者生前很可能是一位圣级强者,而种族则是……地精…… 「不可能!」伦纳德三人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怒爪:「想不到波顿你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居然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虎族青年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 雾刃:「我从未见过身高超过我的地精。」小猫女似乎对身高格外的敏感。 伦纳德:「地精这个种族几千年来不曾出现过哪怕一位圣级强者,嗯,至少史书上是这么记载的。」面对这个完全颠覆常识的论调,伦纳德也很难赞同。 波顿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说道:「谁知道呢,但未知的事物不正是我们冒险的乐趣之一么?」似乎连波顿本人都觉得难以信服。 伦纳德:「让我们看看这盒子里有些什么线索吧。」随后慎之又慎地用长剑挑开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金属盒,内里竟是一枚卷轴。 波顿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将卷轴展开在火光下,皱眉道:「这些内容全部用上古文字书写,估计连教廷图书馆中那的些老学者也没办法完全解读,我只认得其中几个字,记载的好像是一门剑技。」 怒爪缓缓抽出卡在肋骨间的长剑,仔细端详,闷声道:「材质和锻造的工艺似乎来自精灵族,可这个徽记……跟精灵族现存的家族都对不上号。」 雾刃:「傻大个,让波顿瞧瞧,兴许能看出什么门道。」显然虎族青年刚才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现在小猫女心中减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伤,不过也只好将长剑交给波顿辨别,毕竟在这方面,出身豪门且眼界出众的波顿无疑是专家级的。 波顿接过长剑,细细甄别,笑道:「怒爪这回没看错,确实与现在精灵族任何一个家族的徽记都不相符。」 怒爪双臂环抱,扬眉吐气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于表。 雾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 伦纳德将火把靠近墙壁,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上边不但刻了些字,还涂了壁画?」 待看清石壁上所画图案,众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幅画怕不是哪个疯子的作品吧?画上居然是地精的军队正在围攻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寨,城头上硝烟四起,坚守于此的银月游侠们伤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次进攻,他们绝望地目送着两位精灵女子孤身出城,朝远处地精的营地走去,看样子像是作为使节送上降书? 且不说各自为政的地精能否组织起像样的军队,即便能聚拢足够数量的地精,再砸钱配备足够精良的武器和护甲,以地精孱弱的体质又能发挥出多少战力?在地形复杂多变的原始森林中,只怕还没摸到城墙就要被银月猎手们无休止地偷袭至崩溃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两个强者坐镇,哪怕是战略圣级,也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挽回败局。 众人完全无法想象现实中怎么会发生壁画上的这一幕。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开始解读壁画旁的上古文字:「湮灭于……黑暗时代的……伊思托鲁……铭记……耻辱……复仇……」 雾刃:「伊思托鲁?那不是精灵族传说中的圣城么?精灵语中伊思托鲁就是圣泉之源的意思,据说它在远古时代毁于一场大火,连遗迹都没留下。」 伦纳德:「可是按照这幅壁画的内容,伊思托鲁其实是毁在地精手上?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所说的黑暗时代到底又是指哪个年代?」 波顿叹道:「也许只有女神才知道答案了。」 怒爪:「这破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能不能赶紧收拾东西,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从早上到现在连干粮都没吃过,快饿死了。」 另外三人同时投去鄙夷的目光…… 伦纳德将长剑与金属盒收起,用油布包裹好巨魔首领的头颅,别在马鞍上,一行四人纵马扬鞭,疾驰离去。一刻钟后,不远的密林中飞出一只信鸽,在高空中盘旋几圈,最后往皇都而去。 伦纳德不知道,他亲近的姐姐,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政敌们彻夜轮奸。 波顿也不知道,他挚爱的恋人,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长辈们纵欲内射。 他们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摆脱了死亡的威胁,重获新生,另一种意义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 昏黑的乌云盘踞在一座破败的城市上空,压抑的气息仿佛要让人透不过气来,这是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市,它曾经是繁盛的,精灵一族中最纯洁的圣泉就流淌在城中的月华殿内,这座优美的城市有一个优美的名字——伊斯托鲁。 但美丽总是短暂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战争的洗礼后,它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们花上数千年精心雕琢,却在投石车一轮接一轮的投射中毁于一旦。扔个石块而已,前后都花不了十分钟。 精灵们悲愤地控诉,这群绿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毁灭的是永恒大陆上独一无二的瑰宝? 绿皮怪物的督军却笑着回应,他们当然知道毁灭的是什么,但比起这些高雅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队更想要城里的储粮,美酒,财宝,当然还少不了女人……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那位有着【圣泉之辉】称号的圣级月祭司晨露就长居城中,以一己之力维持着整座城市的结界,不过从结界的范围和强度看,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然刚被迫出城一战的那两个精灵族圣级强者又怎么会被截下,最后力竭而亡?而且在城墙上意图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个小妞,看模样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噢,叫月露,难道晨露没来得及在大军合围前把女儿送出去? 「把那几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过来,老子要在劝降书上加几个字!」地精督军一脸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养?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教养! 不同于恐慌与焦灼的居民,月华殿前的侍女们仍维持着平静与优雅,即便只是表面上的平静与优雅…… 经通传后,侍女们以极为标准的礼仪为匆匆而来的月露打开月华殿的大门,并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长裙,依照规矩,为保持圣泉纯洁,所有进入月华殿觐见月祭司的宾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却也只能一一照办,这些精灵族中世代流传的陈腐规矩,就连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随意更改。 经过一番在月露眼中毫无意义的装扮流程,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圣泉之辉】晨露,月祭司容颜依旧清丽,但脸色似乎比几天前又憔悴了许多……维持整座城池的结界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为圣级强者也渐渐不支。 月露双手捂胸叠放,行了一礼,缓声道:「一小时前,东面城墙出现缺口,为争取时间修补,青曼与古叶两位将军率部出城迎敌,最后成功修复城墙,两位将军为掩护部下没来得及撤回,双双陨落……现在只剩下苍月将军一人指挥守军。」 晨露睁开疲惫的双眼,细声道:「你心绪不稳,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说道:「那些地精,还在我们面前亵渎了青曼将军的尸首……」 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闭上眼眸,说道:「我知道了……」 月露:「母亲,我们快要守不住了,援军什么时候才到?」 晨露:「不会有援军了。」 月露:「怎么会,不是说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队向伊斯托鲁驰援吗?而且精灵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伊斯托鲁陷落吧?」 晨露:「他们都中了地精的埋伏,损失惨重,已经撤兵,我们隐瞒这个消息,是怕军心不稳,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月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安慰母亲,可任何言语此刻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晨露招了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来,待女儿走近,怜爱地将娇俏的女儿拥入怀中,柔声道:「一直以来,我忙于修炼和处理族中政事,都没好好地陪陪你,一转眼,都出落得这么好看了,母亲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有当机立断把你送走。」 月露:「那天是我坚持留下的,不能怪你。」 晨露:「傻丫头,如果不是怕连累我被人非议,你又怎么会不听我劝告,非要留下不可?」 月露被看穿心事,低头不语。 晨露:「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母亲宁愿放弃现在的地位,陪着我的乖女儿慢慢长大成人。」 月露闻言,蜷缩在母亲怀中,肩头耸动,细细抽泣,她觉得她又回到了童年,那个可以肆意躲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年纪。 门外侍女传报军情,月露刚要抹干泪痕站起,晨露却不曾松手,依旧搂着女儿,传唤侍女入内,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自己想抱抱爱女也有错么? 见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拥,侍女面露讶色,转瞬又平复如常,恭敬地双手呈上信笺后退出房外。 晨露拆开信封,片刻后,温柔地亲吻女儿光洁的前额,神色悲悯,说道:「月露,为母亲做最后一件事,好么?」 齿轮转动,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下,伊斯托鲁再次敞开月白色的城门,然而地精督军却完全没有下令冲锋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沦陷的,不用急于一时,徒增死伤。营地里都是一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队,最近一直忙于剿灭五族叛乱,他也为兵员补充头疼着。 而且,如果他猜得没错,那道城门打开后,恐怕就再也关不上了…… 城门中走出两抹风姿绰约的倩影,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部下准备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鲁将会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对款款而来的可人母女,将会为这场战争付出代价,只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价。 谁让她们长得这般好看呢? 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亲身侧,亦步亦趋,昨晚母亲久违地与她同床而眠,没有交代作为精灵族使者的要领,反而破天荒地传授了她一些关于男女交合的技巧与知识,换作从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在族人面前永远雍容尔雅的母亲竟然会跟她说这些。 她知道母亲手中拿的是降书,可作为使节,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们没穿上传统的祭司长裙,而是两条款式一致的蕾丝吊带睡裙…… 这样不会显得很失礼么? 虽然这身宫廷睡裙谈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布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沟,难免还是让她觉得难堪,她忍不住偷瞄了母亲一眼,从这个角度望去,母亲本就丰腴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时可没留意母亲的身段居然是这般的……火爆…… 也许跟内里衣着也有关,精灵族向来亲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纤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们母女俩的睡裙内,也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当月露想起这遭时,她们已经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为什么心思缜密的母亲也没想到? 不过交战双方不辱来使是惯例,想必那些野蛮的地精也会收敛些,总不至于对自己和母亲动手动脚吧?月露这般安慰着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记了地精们是如何对待青曼的尸首…… 也许是察觉了女儿的窥视,晨露浅笑着递出玉指戳了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涡,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了挺,略带傲娇的举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晓得母亲还有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地精营地前,朝地精督军双手捂胸叠放,以精灵的习俗行礼,晨露柔声以永恒大陆的通用语说道:「晨露与小女月露,谨代表伊斯托鲁向督军大人问好。」 可地精督军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月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想象作为一支军队的指挥官,竟会说出那般粗鄙的言辞。 地精督军同样以通用语说道:「这就是你们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这是在敷衍老子吗??你们随便到妓院里借一套都比你们这身放荡吧?你们出门前也不照照镜子,这衣裳能看得出什么?奶子还是屁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你们就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杀光?」 晨露:「回督军大人的话,伊斯托鲁中明文规定,不许开设妓院。」 地精督军瞪直了双眼:「你说什么?连妓院都没有?那你们没结婚的男人是怎么解决那事儿的?对着你们母女的画像撸管吗?」 晨露:「我们不知道,督军大人。」 地精督军:「算了,我都懒得跟你们这些长耳朵计较,先把裙子掀起来让本督军过过眼瘾吧。」 「你……你说什么?我们是伊斯托鲁的使节,你不能……母……母亲,你……你在做什么?」月露一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精灵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辉】晨露,已经乖乖地依照地精督军的吩咐,捻起自己宫廷睡裙的裙锯,任由对方视奸自己的淫穴。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梦,这只是一场噩梦!月露隔着衣裙捏了捏自己大腿,只可惜真实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这就是事实,她从小憧憬的母亲正如娼妓般在丑陋的地精面前暴露着自己的私处。 地精督军拖着光秃秃的下巴仔细端详,说道:「唔,看来跟传言一致,自从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没让人操过了,不过你的矜持也就到此为止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要挨操,懂我的意思吗?」 晨露:「如您所愿,督军大人。」 地精督军:「好,现在轮到你了,月露,把裙子掀起来,你应该还是处女吧?」 月露慌道:「不……不……求您了,别碰我……」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母亲请求她做最后一件事时,眼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悲伤。 地精督军朝晨露不悦道:「你女儿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这是要本督军亲自动手?」 晨露:「小女顽劣,不知礼节,请大人恕罪,我这就让她就范……」 数道蔓藤毫无正遭地在月露脚边腾起,瞬间缠绕住她脚踝和手腕,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惊恐说道:「母亲,你做什么?快解开我身上的【自然束缚】,母亲,你……为什么……」 晨露:「月露,对不起,为了伊斯托鲁中的幸存者,母亲不得不这样做……」 晨露强忍着悲恸,绕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儿的,裙摆…… 纯洁的,稚嫩的,迷人的处女花芯,安静地,娇羞地,淫秽地供人玩赏。被自己最为鄙夷的地精检查自己最为私隐的部位,月露羞愤交加,四肢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母亲设下的禁锢。 这个地精,这个无耻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别……别弄那里,他……他这是在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月露绝望地忍受着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儿连自慰都很少做,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就……就不必再验了吧?」 地精督军:「废话,是不是处女我还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评估她今天能承受多久的轮奸,你以为你女儿的体魄和骚屄跟你一样,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吗?」 「轮……轮奸?不是强奸,而是……轮奸……?」月露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当然知道这个轮是什么意思…… 晨露:「小女刚成年,对那种事不太懂,还请地精族的……勇士们……怜惜一些,我会竭尽全力满足你们的……」 地精督军:「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们母女都是珍贵的货物,万一你们之中谁被操死了,对我也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像你们这样高贵的精灵母女性奴祭司,可不多见,够我回去炫耀好一阵子了。」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们母女的……是我们母女的荣耀……」 地精督军不耐道:「好了,我们地精讲究实在,不爱听你们那些无聊的吹捧,现在,把你女儿,还有你自己,都给我脱干净!」 吊带滑过香肩,质地比丝绒更顺滑的素白宫廷睡裙无力扶持,苒苒飘落,沾染上泥土的尘埃,在脚踝边围成一圈高傲的碎片,两个面容,身段,气质都极为相似的绝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敌营中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除了奶子和屁股……当母亲的晨露,实实在在地比女儿高出了两个尺寸……倒不是说当女儿的月露发育得不够好,只能说晨露的身材太犯规。 地精督军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报上说的更夸张些……」 晨露:「我平时为了维持仪态,在公开场合都佩戴着束胸带。」 地精督军:「噢,也是,这个尺寸甩来甩去的,是挺麻烦。」粗鲁的地精督军居然理解了精灵月祭司的苦恼,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 这都是什么事儿…… 地精督军:「虽然你们都投降了,可攻城的这些日子里,我军也蒙受了损失,不惩罚你们一下,我在部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然他们进城时万一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也不好以军规约束。」 晨露:「月祭司晨露与女儿月露,甘愿领罚。」 月露:「母亲,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当母亲求你了,为了伊斯托鲁的臣民……」 月露迎着母亲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软,细声道:「我……我也甘愿受罚……」 地精督军:「好,一会儿你们就戴上我精心为你们打造的礼物,绕城一周,并各自大声把这两张纸上的内容用精灵语背诵出来。」 晨露解开女儿身上的【自然束缚】,两人接过文稿,没读几行,皆是俏脸一红。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高温炙烤着城门前龟裂的泥土,一条褐色的蜥蜴从地缝中钻出,吞吐着尖舌,四处张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惊动,嗖地一下窜进旁边的草丛,不见了踪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骑」,同时也是一对美人母女,优雅的母亲是城中备受族人尊敬的月祭司,可爱的女儿是城中青年俊杰们最热衷的话题。 母亲晨露,精灵族中的圣级月祭司,女儿月露,精灵族中的四级祭司。 出使的母女终于回来了,还带着地精督军别出心裁的礼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着朴素的她们,现在已经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因为她们根本就没穿衣服! 衣服没了,可她们还有绳索…… 不知材质的细绳遍体环绕,将二人娇躯层层束缚,特别是奶子与淫穴两个部位,月露双手被反绑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绳索狠狠扎成充血的肉球,两颗硬直的嫣红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摇晃着青春的躁动,鼓动着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儿自然也难逃一劫,细绳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挤压勾勒成淫糜的形状,让这片明明还是处女的小穴焕发出浪骚的味道,晨露那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犹如一对在金秋季节中熟透的甜瓜,被细小绳索缠绕在枝丫上,就等着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骚屄也跟女儿一般被绳索夹弄,阴唇甚至被内里异物搅弄得媚肉外翻。 为什么说「一人一骑」?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儿此刻正骑在赤裸攀爬的母亲的玉背上,让营地中所有观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动人情谊。 晨露纤腰小腹处被绑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粝木棍从鞍座中央异军突起,一柱擎天,而她心爱的女儿,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穴,随着母亲匍匐前行,木棍在颠簸中肆意侵扰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却逃离不得,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维持身体平衡,残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抽出一根细线,连住晨露骚屄中的震动棒以及屁眼中的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为晃动就会触发这两件淫具,而淫具震动又会让母亲的攀爬更难保持平稳,若是不慎落马,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亲,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难受……」 晨露:「好,我们放慢一下速度,噢,它们又开始震动了,你坐稳点……啊,啊,慢慢来……啊!」 一根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晨露身子一晃,月露摇摇欲坠,母亲骚屄与屁眼两个肉洞顿时双穴齐鸣。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骂骂咧咧:「谁让你们停下的?这么热的天气老子穿着这身容易吗?赶紧给老子爬快点!」 城墙上年轻的射手愤然把弓弦拉满,却被身旁的将军拦下。 苍月沉声道:「这个距离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让她们母女俩所做的一切白白浪费掉吗?」 年轻射手:「我们就这么看着那些地精凌辱我们的祭司?」 苍月却是忽然一脚把年轻射手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可她们为什么要主动出城受这种屈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给我记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晓月大人她们成功宰掉那头恶龙的时候,活到亲手杀光这群杂碎的时候!」 年轻射手闻言,沉默不语。 苍月却将副官召来,说道:「等他们进城,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向他们邀功,这样兄弟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副官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可以?」 苍月笑道:「你以为他们进城后,会放过我这个杀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将军?还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况且青曼和古叶都走了,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独自苟活,等哪天我们五族终结了这个黑暗时代,记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别想着拿三个铜币一瓶的来糊弄!」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边全力抵御着在淫具对肉洞的刺激,一边按捺下心中滋生的情欲,拖着耻辱的娇躯,宣读着地精督军的剧本,绕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这就是我们母女俩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场!啊,啊,我晨露以精灵族月祭司的身份,从今以后沦为地精主人们专享的性奴,啊,啊,啊,喔,喔,只有地精主人们强悍的肉棒,才能满足我这个荡妇的旺盛需求,啊,啊,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儿作为精灵族的使节,一见到地精主人们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恬不知耻哀求主人们轮奸我们母女,督军大人为了考验我们这对淫贱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让我们戴上这淫具绕城示众,只要……只要我们走完路线,我们……我们就能让伟大的地精主人们轮奸,得到地精主人们赐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儿一起,被调教成性奴了!」 月露:「对不起,伊斯托鲁的诸位,我们母女俩一直欺骗了大家,继承了母亲荡妇血脉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渴望被轮奸的婊子,啊,啊,对不起,我玩弄了许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噢,噢,我只是喜欢……被他们一起搞,可他们都太胆小了,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灌醉,绑在城外的树林里,轮上一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的脸蒙住,扔到奴隶市集上,标价两个铜币就能在我的肉洞里内射,让我被轮个够!啊,啊,我多么想他们把我们母女的肚子一起搞大,让我们生下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女儿,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就带着她们去盗匪横行的边境之地,让那些一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们,把我们绑起来集体泄欲!」 晨露,月露高声宣读着淫语,只觉得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绕城一周,回到正门,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累得几近虚脱。 地精医官连忙上前为她们补充水分,并注射兴奋剂。 地精督军已坐在一辆简易的战车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们把缰绳栓在晨露玉颈的奴隶项圈上,让她背负女儿的同时,作为「战马」拖曳战车入城受降,督军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地精部队,一片墨绿压过城门。 战车一直驶过城中大道,直至月华殿前,却意外地被一众侍女拦住去路。 领头一人朗声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们这些暴徒臣服,我们仍会坚守到最后一颗,要玷污圣泉,就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姐妹们,让这些野蛮的地精看看我们的风骨!」 身后侍女,齐声应是。 地精督军的脸色却十分精彩,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朝「战马」说道:「晨露,你们月华殿里的这些侍女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以为这是演戏过家家呢?」 晨露:「她们只忠于月华殿,从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权利管辖她们……」 地精督军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举手作了个「上」的手势。 身后的地精卫队会意,忠实并兴奋地执行了督军的命令,他们不但上前列队冲锋,还当众「上」了这些姿色不俗的精灵侍女…… 侍女们原以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没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们的贞操,而她们的身体却远不如嘴上来得强硬,在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强奸下,纷纷诚实地淫叫高潮…… 地精督军没好气道:「悠着点,别弄死了,当心回头我找你们算账!」 地精们一边挺腰内射,一边点头称是,看样子这些可怜的侍女们即使能熬过今晚的狂欢,明天也很难自己爬起来了…… 月华殿中,地精督军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灵族最纯洁的圣泉中,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拥右抱,同时享受着晨露那对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结束令人窒息的长吻,别过头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头几乎要伸到她的喉咙中去,粗暴的湿吻打碎了她对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军拿捏着晨露凸起的乳头,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战略圣级,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就没想过刺杀我?我可没逼迫你们签订什么灵魂契约。」 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级战士,近身厮杀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的军队都在城里,全城的精灵族都是你的人质,我们母女都会无条件服从你,但请你遵守承诺,不能随意屠杀城中居民和投降的卫兵。」 地精督军:「没问题,可他们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晨露:「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性命强……」 地精督军看了一眼羞态可掬的月露,说道:「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晨露:「你想……怎么办?」 地精把嘴凑到晨露耳边,悄声道:「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 月露含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时尿尿的姿势被抱在身前,准备挨操破处。一天前她还坚守在城头抵御地精的进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道沦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堪。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情思,他无论玩弄哪个种族的女人,向来秉承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器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打家劫舍的强盗,粗暴地顶入那未经开垦的处女穴道中,舒畅地体验着紧致穴壁皱褶厮磨肉棒伞尖的绝妙快感,前戏是什么?需要么?操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复杂? 然而地精督军的爽快对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根硬度犹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无顾忌地在她未经人道的花芯内来回驰骋,非人的凌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晕厥,她呻吟着,却不是因为快感,而纯粹因为痛楚。 高大雄壮的地精督军顺势吻住了晨露的红唇,他一边强奸着母亲怀中的女儿,一边强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骚屄中的淫水飞溅到母亲的大腿上,母亲嘴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巨棒重现着地精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露娇嫩的花穴中,甚至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的形状,地精督军完全无视胯下少女的讨饶与身前少妇的劝阻,在他眼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个肉便器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操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摩过月露的小穴,这样的力度还在安全范围内,当然,以他这种以力量见长的圣级战士,侵犯这些体质相对孱弱的精灵族,难免会造成伤势,不过好在这母女俩不都是祭司么? 在地精督军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强忍着剧痛,一边挨操,一边施展【创伤愈合】治疗自己淫穴中的损伤。被强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疗自己的身体以满足强暴者的兽欲…… 肉棒终于探进那座孕育生命的宫殿,那个被唤作子宫的圣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储的巨量精液瞬间充盈着整个子宫,月露双眼翻白,睫毛微颤,娇躯泛起红潮,如触电般反复痉挛着。 她终于忘情地淫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纵地,淫叫不止…… 巨棒抽出,温热的白浊余精从骚屄中蜂拥而出,标志着少女已成长为真正的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红的月露…… 不知过了多久,地精督军伫立在月华殿最高的塔尖上,了望这座曾经有辉煌历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横街冷巷中,到处是成群结队搜刮财富的地精士兵,还有被轮奸的精灵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与月露母女,正在月华殿的大门外,与侍女们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鲁的圣泉终究被地精的白浊所玷污。 一头青丝长发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眯着眼,峨嵋高蹙,头疼欲裂,似乎刚经历过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这次又梦见了什么?」壁炉边上坐着一位轮廓分明的黑发青年,眼中却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好像书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女更为重要。 暮姬:「伊斯托鲁……」 黑发青年合上书本,皱眉道:「精灵族传说中那座的虚无缥缈的圣城?你一个魔族怎么会梦到那种地方?」 暮姬:「也许跟我失去的记忆有关。」 黑发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以你那种奇妙的能力,这伤大概用不了一天就会恢复吧。」 暮姬:「访夜,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那你最好早点偿还,我收的利息很贵。」
(十)掳劫 访夜推门而出,陈旧却依然结实的门板意外地撞出一声闷响,以及一个拉耸着耳朵,紧捂额头蹲在门外的兽族兔女。小白兔血红的双眸泫然欲泣,看样子撞得不轻。 “呜呜,好疼啊,队长,你开门前都不敲门么!”小兔子满腹委屈地控诉着。 访夜没好气道:“你见过出门还要敲的吗?以后偷听麻烦机灵点,白瞎了你那对这么长的耳朵。” 小白兔扭头道:“冷月姐姐,你刚躲开的时候怎么也不顺便拉我一下……” 扎起马尾辫的银发精灵斜眼道:“噢,我只是路过,就看见绯瞳把耳朵贴在门外不知道干什么,刚想把她拉开,没想到访夜你就出来了。” 绯瞳瞪直了泪汪汪的大眼睛,哭道:“不对啊,明明刚咱们是一起……”话没说完,便被冷月凌厉的眼神把话堵回肚子里,只好嘟起小嘴蹲在一边画圈圈…… 面对队中这两个演技拙劣的戏精,访夜倍感无奈。 访夜朝冷月问道:“你跟她不是一直不对付吗?难道说你们的交情其实还不错?” 访夜口中的她,明显指的是正在房中休养的暮姬。 冷月:“我只是不喜欢她这个人,不代表我不认可她的战力。” 访夜扶额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到底怎么想的……” 冷月:“你这是要去杀人?” 访夜:“我这像是要去杀人的样子?” 冷月臻首轻摇:“不像,可就是因为太不像了,所以我知道你要去杀人。” 访夜拍了拍冷月香肩,笑道:“那可以拜托你不知道吗?” 冷月:“我们可以帮忙。” 访夜:“你们可以帮忙在楼下的吧台要三个位置,顺便叫老板醒一瓶酒。”说完便闲庭信步般绕向楼梯拐角。 绯瞳:“冷月姐姐,我怎么觉得队长他跟平常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可有什么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冷月:“你记得昨晚他把暮姬抱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绯瞳不禁打了个冷颤,血红的眼眸中涌起莫名的恐惧…… 她,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 访夜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明显带着破损的皮甲,从行囊中掏出两块油饼胡乱嚼了几下,伴着凉水咽入腹中,赶在两点三刻前踏出旅馆大门,然后不出意料地迎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胖子张开臂膀,一见面就给访夜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殷切说道:“噢,访夜,见到你真高兴,听说昨晚幕姬小姐遇袭了?没出什么事吧?这城里啊,愈发不太平喽。” 访夜笑道:“让重山大人费心了,暮姬只是受了点轻伤,躺几天就好。” 重山:“那几个袭击者的身份,可有眉目?” 访夜叹道:“毫无头绪,不过我们这些当佣兵的,结下什么仇家都不奇怪。” 重山眯眼道:“访夜老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听老哥我一句,劝劝暮姬小姐,陪巡察使大人一晚,只消一晚,我以寂木城佣兵协会会长的身份保证,你们在城里的安全,由我负责,以后委托任务的抽成,协会只收取百分之五,你看如何?” 访夜面有难色:“这……这不好办啊……你也知道暮姬是最近才加入我队中的,我的话,她也不一定听得进去……” 重山:“哎,老弟你这话可就……” “嗖”的一声,一根细小弩箭被重山身边的保镖挡下,访夜连忙高喊:“大家当心,有人行刺!”一边不由分说,拽着重山领口消失在慌乱的人群中,保镖刚要回头寻觅雇主,却被一辆刚巧路过的马车挡住了视线。 访夜拖曳着满身肥肉的重山穿过人群乱流,在陋巷中穿行,到达一僻静处,两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路狂奔,几乎要了重山的命,大胖子俯身弯腰,双手压着膝盖,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呼,呼,这里……这里应该安全了,等……等我先把护卫叫来……”说着便掏出符石,准备将其激活,把当下位置告知随从接应。 他忽然觉得背脊一凉。 一根秀秀气气的黝黑长枪,秀秀气气地从后洞穿了他的胸口,符石滚落在地,刚亮起的凝光渐渐散去。 重山愕然看着胸口透出的枪头形状,颤声道:“你……你……原来你使的是枪?你是……三年前的……凶手?你……到底……是谁……” 访夜一言不发,旋动枪杆,将重山的心脏搅得稀烂,仔细确认现场没有纰漏后,扭动机括将长枪拆分为三段妥当收好,悄然离去。 旅店中,暮姬已恢复如常,从梳妆盒中取出一枚古朴木梳,划过三千青丝,剖开喜怒哀乐。镜中丽人,不苟言笑,清冷绝伦,双瞳剪水,深邃如渊,彷如那高高在上,默默俯瞰众生的神祇。 这一刻,她的美,超脱于尘世,不属于凡人。 骏马嘶鸣,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在密林的大道中疾驰,门帘高挂,厚重的布料隔绝了所有的视线,华丽而不失内敛的纹饰罕见地地没有刻上任何家族徽记,叫人难以猜度车厢内坐的是哪位大人物,甚至猜不到车队的主人坐在哪辆马车上。 其中一辆马车上的妙龄少女,双肘撑着膝盖,两手托着腮帮,显得有些恹恹,无精打采的美眸中除了无聊还是无聊,身边琳琅满目的精美零食与浓香四溢的咖啡也挑不起她半点兴致。 少女名为安妮,神圣联盟中那位备受尊敬的卡尔议长唯一的孙女,即便在整个永恒大陆都算得上出身显赫的贵族千金,她曾幻想过这趟前往千年王国的旅途会如何精彩,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坐在沉闷的车厢内发呆,而面前那个只顾着看书的可恶女仆长,甚至连窗帘都不允许她拉开! 可在家中无法无天到连爷爷也不放在眼里的安妮大小姐,却从心底里有点怵着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女仆长,那是来自她作为女人的敏感直觉,这个叫露西亚的女人,总给她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如果可以的话,安妮并不想与女仆长作太多的交流,但有时候却不得不这样做,例如现在…… 安妮扭捏了一下身子,说道:“露西亚,可以让车队停一下吗?我想下车走走。” 露西亚抬起眼帘瞥了一眼自家小姐,冷冷道:“不可以。” 安妮俏脸染上绯红,不自在地搓了搓小手:“我……我内急……” 露西亚:“出发前才叮嘱你去一趟洗手间。” 安妮:“或许是早上咖啡喝得太多了。” 露西亚叹了口气,合上发黄的书籍,拉开座椅下的抽屉,取出一块白色棉质布料,说道:“用这个。” 安妮瞪大眼睛,娇声道:“这……这是尿布?我是小淑女,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用这个!” 露西亚不置可否,把尿布递到安妮跟前,说道:“如果你不会用,我可以帮你。” 安妮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在这位女仆长眼中,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小淑女,根本没任何分别,她压根儿就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从爷爷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除此以外,都不重要。 安妮终于忍无可忍,高声嚷道:“爷爷是让你护送我去千年王国度假,不是让你把我当囚犯一般看管的!现在我要车队停下,立刻!” 露西亚:“这里不安全。” 安妮:“就一小会儿,有什么不安全的,难道我作为议长家的嫡孙女,连这点小事都要向你请示不成?露西亚女仆长?” 露西亚:“我只是遵照老爷的吩咐……” 安妮打断道:“难不成爷爷还会叫你拦着我去小解?” 露西亚:“老爷没有……” 安妮:“这不就得了?”说着小腿一伸,竟是直接把马车大门给一脚踹开了,马夫听到响动,不明就里,连忙勒住缰绳,伸手招呼车队停下。 安妮顺势一跃而下,径自往路边走去,露西亚见阻拦不得,也只好陪着小姐一道往路旁的丛林走去,还不忘嘱咐车夫和其他随行女仆小心警惕周围。 主仆二人一路无言,行至荒野密林深处,露西亚确认四下无人,说道:“就在这儿吧,赶快。” 安妮却一脸局促地伫立不动。 露西亚:“怎么了?放心,附近没有人偷窥,我替你守着。” 安妮:“你这样看着,让我怎么尿得出来……” 露西亚苦笑不得,自家这位千金大小姐未免也太娇生惯养了,她又不是男人,有什么难为情的,无奈道:“好,我稍微走远一些,如果有事就大声喊我。” 安妮:“你可别偷看……” 露西亚翻了翻白眼,远远退开,如果不是议长大人再三请求,她才懒得照料这个任性的小女孩,用尿布多省事,非要跑到这深山密林里小解? 安妮目送露西亚离去的背影,确认她走远,才提起裙锯,慢慢将绣满碎花纹饰的裙摆翻至腰间,玉指轻捻,润物细无声般将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轻轻褪至双膝间,顺势缓缓蹲下,将裙摆卷在小腹处避免皱褶,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张开,若有人站在面前,那往外扯紧的内裤则恰好能遮住小穴位置,真不愧是名门淑女,连尿尿都这般讲究。 正当讲究的小淑女要一泄为快之时,一股阴森刺骨的寒意却猝不及防地袭向粉嫩的私处肉缝,安妮顿时打了个冷颤,一个激灵把将出而未出的尿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四下张望,疑惑不解,其他部位也没感觉啊,这古怪的寒风怎么尽往她胯下吹拂? 没尿出来,然而安妮的淫穴内,却淌落下几滴淑女在野外绝不应该分泌的液体,她从腰间掏出干爽的手帕,抹去私处湿意,凑在鼻尖闻了闻,眉头轻皱,再过一周就要举办成年礼的她,当然知道这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是什么,幸好把露西亚支开了,若是被瞧见了,以后在她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都怪这莫名其妙的寒风! 安妮放松心情,再度释放尿意,却没来由地再次被古怪的阴风打断。 而这回遇袭的部位,居然是她的小屁眼儿…… 寒意侵入后庭,直捣菊蕾深处,在温热潮湿的肠道内慢慢浸染开来,强烈的刺激感几乎让她当场娇媚呻吟,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互相纠缠胶着,在她从未开发过的小屁股内剧烈碰撞,似要酝酿起一场席卷全身的情欲飓风,刚抹干的私处又逢雨季,淅淅沥沥,涓流不息。 安妮顾不得脏,条件反射般用抹过淫水的手帕捂住小嘴,生怕露西亚听着声响,发现端倪过来查看,她可不希望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向来不和的女仆长看个正着。 可那阵古怪寒风便像被赋予了生命般,来回侵袭挑逗着安妮的前后双穴,她腾出来的右手拦不住决堤而出的洪流,也堵不住空门大开的屁眼,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体内的少女春情愈演愈烈,泛滥成灾,她忽然觉得此刻最美妙的愿望,就是舒舒服服躺在自己闺房中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发情自慰,然后舒舒服服地叫床…… 什么是淑女?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数枚闪烁着幽光的细小刀刃从天而降,密集地钉在安妮身侧不远处的草丛中,然而诡异的是刀刃并未落地,而是附着在一个逐渐显出身体轮廓的人影上。 安妮忽然受惊,来不及惊呼,便被人搂住后腰,几下起落,往车队方向飞掠而去,认出那身黑白色调的女仆装束,让她惊魂未定的心绪平复几分,纵然她极为讨厌这位女子,可也不得不承认一个铁一般的事实,身为爷爷贴身护卫的露西亚,才是她最可靠的依仗。 两人一扑进马车内,露西亚便高喊:“有刺客,保持警戒,马上出发!”训练有素的车队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沿大道飞驰。 偷窥安妮的人影一根一根摘下背后的刀刃,绯腹道:“老夫不就撩拨了一下小姑娘嘛,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要不是提前释放了奥术护盾,说不定还真要受点伤,啧啧,以那个女人的身手,怕有五级的实力吧?应该就是卡尔身边的那个女仆长?” 模糊不清的人影凭空变幻出一根魔杖,直插在草地上,魔法阵向四周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佝偻身形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几行散乱的脚印,与那滩子散发着淫糜气息的水渍。 马车中,安妮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问道:“刚才那到底是人还是魔物?” 露西亚:“那是一个擅长奥术魔法的法师,他施展了隐身术,瞒过了我的感知。” 安妮:“他……他把我下边都看光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露西亚只觉得一阵无力,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刚那种命悬一线的险境,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却在为走光的问题斤斤计较? 露西亚:“第一,是你让我离远点的,第二,你现在可以把内裤拉上去了。” “啊”的一声惊呼,安妮刚才一直被露西亚搂着狂奔,都忘了自己裙底下那条三角内裤还褪在膝盖上,一脸幽怨地翻起裙锯,将内裤重新拉到腰间,嘟着小嘴细声道:“不许你把这件事说出去,爷爷那也不许说!” 露西亚:“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跟老爷报告。” 安妮:“那……那我走光的事……” 露西亚:“这个我不会提及。” 安妮放下心来,低头梳理散乱的长发,觉得眼前这位行事刻板的女仆长,似乎也没有自己之前认为的那般招人讨厌。 然而刚刚还是心平气和的露西亚却忽然脸色大变,杏目圆睁,左手按下安妮臻首,一脚踢碎车厢木板,直接朝车夫位置踹了过去,看这骇人的声势,便是一头公牛都能直接踹飞。 然而这看起来能直接把公牛踹飞的一脚,却被一根不显得如何健壮的手臂轻轻松松地挡下了,而手臂的主人还犹有余力勒停骏马,仿佛这一脚只是不痛不痒的花架子,只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痕迹。 露西亚知道自己这一脚有多重,所以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强,更是瞬间就猜到了对方身份,沉声道:“不但【寻秘者】罗斯,就连【破山】马洛尔都来了,你们彼得家族两大供奉就这么有空?” 马洛尔:“要不是怕罗斯那个老色鬼误事,我本来都不想露面,欺负一群女仆,传出去我都嫌丢脸。” 虚空中传出一个声音:“马洛尔老弟,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可要不得啊。”方才偷窥安妮小解,名为罗斯的枯瘦佝偻老人逐渐浮现出身影。 马洛尔不屑道:“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 罗斯却也不恼,笑道:“卡尔这小孙女确实对老夫胃口嘛,一时兴起,便稍微逗弄了一下,你没看见,她尿尿时受惊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死,反正她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露西亚握住安妮冰冷的小手,走下马车,示意自家小姐不必惊慌,然后作了个隐秘的手势。 安妮想起露西亚出发前叮嘱过她的话,微微点头。 露西亚望了一眼落在后头的车队,朝马洛尔问道:“你把他们都怎样了?” 马洛尔:“都只是晕了过去,没想到卡尔训练的这些女仆还有点意思,出手狠辣,费了我好些功夫。” 露西亚:“这么说,明顿给你们的命令,是活抓我们?” 罗斯:“没错,但前提是你们乖乖听话,如果你们非要找死,那老夫也不好拦着对不?” 露西亚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浅笑,说道:“那我不妨试着死一次?” 炙热的烈日下,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雨点折射着晌午的阳光,绽放出炫目迷人的光彩,恍如梦幻般铺天盖地而落,宛如飘洒在林中的星尘。 可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又是哪来的雨?那当然不是雨,那是无数骤然暴起的利刃,那是死神发出的请柬! 【破山】马洛尔一声怒吼,看着并无几分肌肉隆起的双臂泛起青铜色的暗哑,双拳交错,抡出密不透风的拳影屏障,硬生生把忽如其来的利刃风暴在身前截下。【寻秘者】罗斯一声长叹,身体周遭的光线开始诡异地扭曲变幻,激射而至的利刃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纷纷失去准头,密密麻麻地散落在老法师脚下,蔚为奇观。 空气中响起音爆的轰鸣,露西亚所站之处赫然凹下一个小坑,她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向眼前的目标发起突袭,带着几分慷慨赴死的惨绝意味,在她面前的,并不是羸弱的猎物,而是两头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嗜血凶兽。 那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便是为彼得家族效力的圣级供奉,至于为什么情报中分别远赴魔族与兽族国境的两人会同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对方能准确判断车队的路线,露西亚无暇多想,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两个人拖延片刻,换取安妮的一线生机。 她从议长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小姐,除此以外,都不重要,包括她自己的命,也不重要…… 她冲锋跃起,她再次踹出了她的大腿,那条修长,结实,匀称,套着纯白吊带袜,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大腿…… 杂草丛生的密林中到处弥漫着湿热的气息,生来就没吃过苦的小女孩慌不择路地在荒原里狂奔,体面优雅的碎花裙摆早被划过不知多少道口子,显得破烂不堪,鲜红的血色在包裹小腿的纯白丝袜上蔓延,安妮却顾不得许多,她只恨今天为什么没穿长裤! 在出发前,露西亚便强行要她记下几个手势暗号,刚才的手势,就是让她找个隐蔽之处,激活腰间的符石配饰,然后等待救援。她不顾一切地跑着,只想远离那个恶心的老头子,自从知道那两个人是彼得家族的供奉,安妮就知道自己绝不能落入对方手中,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作为议长孙女的她,一旦被彼得家族擒获,将要面临怎样的噩梦,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是怎么对待女人的,特别是政敌的女眷。 安妮渐渐觉得步伐沉重,明白体力开始不支,咬了咬牙,一头扎进比人还高的草丛中,并拢双腿蹲下,借着植被遮掩身形,她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摸索出符石配饰,正要往里注入永恒之力,远处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安妮连忙捂住小嘴,惊恐地透过草丛张望,她多么希望来的是她一直厌恶的女仆长。然而事与愿违,来的是那个让她更厌恶的老头子……安妮连忙俯下身子,紧握胸前女皇陛下所赠的项链坠饰,心中默默向女神祈祷,虽然她算不上一个虔诚的信徒,但眼下除了祈祷,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还能跟那个老头子讲道理? 或许少女的祈祷真的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追踪至此的罗斯寻觅片刻,又朝另一个方向追去,安妮松了口气,决定回头一定要让爷爷给教会捐上一笔善款,即使从她的零花钱里扣也行。 女神在上,请让露西亚回到我身边吧,安妮闭上美眸,心中默念着。 她忽然觉得有点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舔过了她的耳垂,她转过臻首,瞳孔中映射出一副苍老的面容,一副她绝不不想看见的面容,她跌坐在地,惊悚地用大腿撑着身子往后挪动,她想喊,喉咙却喊不出半个音节,她想哭,眼中却掉不出半滴泪水。 罗斯嗤笑着站起,伸手虚握,把刚腾挪开不到两米的少女,隔空拽到身前,笑道:“小美人儿,跑什么呢,乖乖跟老夫回家去,让老夫好好教你当女人的乐趣。” 安妮娇躯止不住地哆嗦,仿佛听见了来自恶魔的呓语,内心彻底被恐惧所支配,湿意从裙摆胯下位置向四周浸染,像一朵悄然盛开在裙上的郁金香。 罗斯毫无顾忌地一手掀起少女长裙,腾出指头轻轻在安妮湿透的内裤上来回拭擦,饶有兴致地递到鼻尖闻了闻,嗤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居然不要脸地在男人面前失禁了?卡尔那老东西难道没教你怎么尿尿?” 安妮终于稍微清醒过来,哭丧着哀求道:“老先生,求求您,放过我,不要把我带回去,我爷爷会给你钱的,会给你好多好多的钱,给你花不完的钱……” 罗斯:“啧啧,你看老夫像缺钱的人么?钱好挣,可像你这种出身显赫的贵族千金,可不常有机会玩弄。” 安妮:“我……我和海伦娜姐姐经常约在一起喝茶,她最疼我了,你敢欺负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可是一位圣级剑士!” 罗斯神色古怪:“放心好了,你们以后也会经常在一起的,噢,只是说不准她还会帮着别人欺负你……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老夫也是一位圣级。” 安妮:“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不会任由你们彼得家族乱来的,看,这条项链是陛下送我的礼物。” 罗斯笑道:“原来就是这条项链啊?嗯,多亏了它,老夫才能找到你们。” 安妮强忍着老色鬼的无礼轻薄,心中暗暗叫苦,只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子不但为老不尊,脑子还不正常,根本没法子交流,难怪爷爷说彼得家族里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罗斯将安妮抱在胸前,沿原路返回,远远看着,便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玩闹了半天,累了便任性地躺卧在爷爷的臂弯中尽情撒娇,说不出的温馨。长者慈眉善目,女孩娇羞无限,然而有谁知道,这一路上老爷爷已经几乎把小孙女的身子摸了个遍?虽然隔着衣裙…… 罗斯故意放慢脚步,过足了手瘾,可走得再慢,终究也回到了车队中,安妮隔着老远就看见路上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和几架载着铁笼的马车,露西亚等一众女仆,个个俯身翘臀,双手笔直地撑在粗大的树干上,站姿极其不雅,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小女孩一颗心直往下掉。 马洛尔看着满面红潮的安妮和意犹未尽的罗斯,哪还不知道这老色鬼又玩假公济私的把戏,没好气道:“爽够了吧?他们是家族派来接应的人,赶紧收拾完了就回去,我先到车上补一觉,这一路上追踪她们,都没好好睡过。” 罗斯笑道:“没问题,老弟你先去休息,等老夫稍微教教她们彼得家族的规矩,就把她们都关上车送回临海城去。” 马洛尔怜悯地望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安妮,挥了挥手,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独自往车厢走去。 待安妮走上前来,才赫然发现包括露西亚在内的女仆们,竟是被人以刀刃刺穿掌心脚背,把四肢钉死在树干与泥土中,并不是她们愿意以这种羞耻的姿势站立,而是她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即便是看着,安妮都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不由悲从中来,清泪涟涟。 向来冷漠的露西亚此刻却一反常态地安慰道:“小姐,我们没事,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安妮仍是止不住泪水,搓着眼帘哭道:“露西亚,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露西亚:“小姐,不是你的错,他们早就知道车队的行踪,是我们的计划有纰漏。” 罗斯从后伸手搭住安妮左右两处香肩,笑道:“女士们,叙旧就到此为止吧,安妮小姐,是时候做出人生第一个重要的选择了,你也看见了,家族中派来接应的这些人,按规矩,老夫多多少少总要犒劳一番,你是想让他们轮奸你呢,还是让他们轮奸你家的女仆们?” 安妮大惊失色,她早料到彼得家族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说得这般的……直白,仿佛奸淫一个清白女子就像家常便饭一般。 露西亚高声道:“我们愿意被轮奸,只要你们别碰我家小姐。”女仆们纷纷咬牙点头,表示赞同,她们仍然没有忘记,保护小姐是她们的使命。 罗斯:“都别吵!老夫要听她自己说。” 安妮一脸的挣扎,樱唇紧抿,一声不吭,若说她对这些从小照顾她起居饮食的女仆们没有丝毫感情,那就是骗人的。 罗斯:“小妮子,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那老夫就只能让你们一起被轮了哟。” 安妮极不情愿地细声道:“我……我想让他们……轮……轮奸我家的女仆们……” 罗斯鼓掌赞叹道:“好,很好,明智的选择,作为彼得家族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如何舍弃感情。” 安妮:“我不是彼得家族的女人!” 罗斯:“很快就是了,过来,那些教你社交礼仪的老古董们,只怕没给你开设过性交课程吧?老夫今天就勉为其难,亲自给你上一课。” 安妮心中绯腹,怕是只有你们彼得家族才会开设这种不知廉耻的课程吧,然而身子却乖乖走到罗斯身侧。 护卫们押着三个垂头丧气的中年男人过来,正是安妮车队中的三位车夫,也是车队中仅有的三个男人。 罗斯指着第一个车夫命令道:“你,把裤子脱下来。” 脖子上架着利剑,第一个车夫只好照做,利索地脱下长裤。 罗斯皱眉道:“怎么就这么小,你还是不是男人?”说着轻轻挥手,车夫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缘由结束了他的生命,他至死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老法师。 安妮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死的还是自己的仆从,禁不住大声惊呼。 罗斯弯下腰,手指竖在嘴前,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缓缓道:“嘘,我的这些手下,最喜欢肏那些不听话的小女孩了。” 安妮连忙捂住小嘴,慌张地不停点头。 罗斯指了指第二个车夫,车夫战战兢兢地脱下了长裤,生怕一个不慎惹得这个老人不快,招来杀身之祸。 罗斯端详片刻,说道:“马马虎虎吧,好,你来负责肏这个女人,先把她这身衣裳给脱了。”说着朝被钉住四肢的露西亚撇了撇嘴。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罗斯所说的小,指的是这些车夫的阳具,第一个车夫死得当真是憋屈。 车夫哆嗦着摆弄起女仆制服腰间的系带,却手忙脚乱半天不得要领,其实也难怪,平常他又没给女仆们脱过衣服,看见罗斯逐渐不耐的神色,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同僚,他把心一横,两手用力往外一扯,直接把那身黑白色调的女仆制服从中撕开。 露西亚闷哼一声,即便她早就不是处女,可又有哪个女人真的乐意被人公开凌辱? 车夫干脆利落地顺势将整套女仆制服扒落脚边,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只剩下女仆们统一制式的奶罩,内裤与吊带袜。高高撅起的屁股下,延伸出一对足以让所有男人垂涎,让所有女人羡慕的匀称玉腿,一时让在场众人都看呆了眼,除了罗斯例外,因为他早就领教过这两条大腿的恐怖杀伤力,各种意义上的杀伤力…… 安妮是从来不知道女仆长的长裙下居然藏着如此姣好的身段,车夫是从来不敢想象这些女仆的长裙下有着怎样的身段,彼得家族的随从们则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极品的大腿。 虽然脸蛋看着不算出彩,可这酥胸,细腰,翘臀,长腿,确实没话说。 罗斯笑道:“安妮小姐,看好了,被扒掉衣裳,是女人被强奸的第一步,也意味着这个女人已经失去反抗的意志,只是一直待宰的羔羊,男人们会遵循自己喜好选择先解开她的奶罩或者扯下她的内裤,但不一定会脱下她的吊带袜,像这样迷人的大腿,裹在镂空的蕾丝中,更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欲望,唔,可爱的小安妮将来被轮奸破处的时候,应该也会穿着丝袜呢,唔,我建议你穿黑色的,肏起来更有感觉。” 安妮闻言,脸色惨白。 罗斯朝车夫说道:“好了,可以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弄下来了。” 车夫不敢怠慢,连忙粗暴地将露西亚身上最后的两件遮羞衣物扯下,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牺牲品。 充满着青春弹力的鼓胀奶子挣脱布料的禁锢,自由地在阳光下甩动着乳波肉浪,不失肥美而挺翘圆实的白皙屁股,恰到好处地映衬着修长的大腿,光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想象把那菊蕾贯通的极致快感,大腿根部那处私隐之地,稀疏的杂草遮不住小穴的美好,那粉嫩的小穴儿因双腿张开而暴露无遗,甚至能清楚看到穴内迷人的峰峦叠嶂。 罗斯:“安妮小姐,如你所见,女人的内衣被公然脱光后,一般就难逃被奸辱的命运了,唔,按家族一向的作风,像安妮小姐这样高贵的小淑女,在处女丧失后很可能马上就会迎来人生的第一次轮奸,而且恐怕会持续整个通宵,不过你也别担心,在轮奸之前,他们会为你注射媚药和兴奋剂,让你彻底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犬。” 虽然被脱光的是露西亚,安妮却觉得赤身裸体的是她自己…… 罗斯朝车夫点头道:“你可以开始强奸她了。” 车夫笨拙地将勃起的肉棒对准女仆长的小穴,一点一点地缓缓挺进,然而那干涸的肉洞却让他寸步难行,几番冲锋,无功而返,车夫急得满头大汗,向罗斯求饶道:“大人,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是处男,第一次干女人……” 他的命运和第一位车夫并无二致,捂着喉咙瘫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罗斯:“第一次干不早说?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然后朝最后一位车夫问道:“别告诉老夫你也是个处男。” 最后一位车夫魂都差点吓出来了,连声说道:“我不是处男,我不是处男,我每个月都会到娼馆里找姑娘……” 罗斯:“每个月一次?没想到你一个车夫倒舍得花费。” 车夫:“我们找的都是暗娼,价钱不贵,二十枚铜币就能操一回,实惠得很。” 罗斯揶揄道:“那种货色你也下得了口?” 车夫:“熄了灯,其实都一样,反正都看不见……” 罗斯:“好吧,算是便宜你了,这女人若是卖到娼馆,不掏出十几个金币都别想碰。” 有前车之鉴,最后一位车夫可没有鲁莽地提枪上阵,他看得出来,女仆长虽已不是处女,可那小穴儿却紧致得堪比处女,贸然闯入,只会步那两位同僚的后尘,车夫张开布满老茧的手掌,粗粝五指深深陷入露西亚胸前软绵的乳肉中,细细按捏揉弄,另一只手则探囊取物般钳制住小穴外那颗阴核,反复弹拨磨蹭,一番动作,就知道确实比前任在行得多。 露西亚牙关紧咬,可身子却诚实地给出了愉悦的反应,干涸的河床逐渐被消融的春水所充盈,润泽穴道。车夫将手指抽出,察看两指间的粘稠银丝,嗅了一下气味,最后干脆递到口中品尝。 罗斯:“安妮小姐,普通女人那三处敏感部位被挑逗后,骚屄或多或少难免会分泌些许淫水,方便被男人们强暴,调教师的工作之一,便是让女人身上不那么敏感的地方,变得敏感,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为敏感,唔,老夫见证过不知多少贞洁的女人,在彼得家族的调教手段下,蜕变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像你这种从小作为淑女培养,接受过严格礼仪训练的女人,更值得调教。” 安妮:“我绝不会向你们彼得家族这些暴徒屈服的!” 罗斯吹了声口哨,说道:“谁知道呢,这种话老夫都听腻了,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趴在地下抬起屁股求着老夫操弄?看,你的女仆长已经开始被强奸了。” 两人说话间,车夫已经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露西亚擅自发情的骚屄,肉棒沉浸在狭窄穴道的温柔抚慰中,给予他欲仙欲死般的强烈刺激,跟以往二十个铜币就能肏一次的女人有着完全不同的触感,害他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这就是十几个金币与二十枚铜钱之间的差距?他觉得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这才是做爱应有的快感。 看着充分勃起的阳具在露西亚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来回冲撞,性器交合处水花四溅,拍打着淫糜的节奏,演奏出男欢女爱的交响曲,安妮瞪直了眼说不出话来,仅有自慰经验的她头一回亲眼看到男女交合的真实模样,心底暗想,天啊,男人的那里可比手指粗多了,这样塞进去不疼吗?呜呜呜,难道我也会被人这样破处,然后被更多人侵犯轮奸? 罗斯似乎看穿了安妮的心思,笑道:“安妮小姐,这只是强奸实例,至于轮奸,像你这种标致的小美人儿,多半会被猴急的男人们三穴齐奸吧。” 安妮悚然问道:“三穴?除了私处那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男人的那东西……插入……?” 罗斯捏了捏她的樱桃小嘴,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切尽在不言中。 安妮:“这两个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 罗斯:“能不能做,又不是你说了算,莫非你以为女人被轮奸时,还能决定自己怎么挨肏?” 安妮面如死灰。 剧烈的冲撞让露西亚娇躯止不住地晃动,换来的是四肢创口上利刃割裂肌肤的凄然痛感,本已凝结的鲜血再度从崩裂的刀伤上泌出,触目惊心,然而让她在意的并不是这深入骨髓的痛感,也不是被身后车夫公然强奸的耻感,而是罗斯对安妮那番肆无忌惮的教育,或者说调笑,彼得家族分明并不仅仅把安妮当作人质看待,他们是真的打算把小姐调教成性奴隶?作为议长大人贴身护卫的她,虽然不知道全盘计划,可议长要对彼得家族动手,是必然的,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小姐送到千年王国去,但看着罗斯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议长和明顿之间的角逐,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可她又能怎样?正在被肆意凌辱的她,连传信都做不到。 车夫掐着女仆长可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研磨耕耘,这已经与罗斯的胁迫无关,完全是出于男人奸淫女人的兽欲,他只是忠实地遵循着生命的本能,懦弱的车夫此刻终于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占有异性身体的愉悦感充斥着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原来强奸是如此的痛快,什么两情相悦,呸,像他这种卑贱的下人,稍有姿色的女人会看得上自己?女人就应该强奸,就应该用肉棒狠狠地糟蹋! 露西亚仍然咬着香唇,不肯发出哪怕一声呻吟,她用身体作着最后的抗争,趁着车夫纵兵深入的空档,忽然用力一夹…… 车夫只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感受过的巅峰快感从马眼瞬间传递到脑海中,精关失守,就此把一管憋了许久的热精喷涌至胯下女子小穴内,他像被掏空了一般,在极乐的天国喊出此生最畅快的一声长吟。 然后,他便死了…… 看着最后一个被割喉的车夫,罗斯一脸阴:“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未完待续】